不光是接应他们的线人薛仁山被搞定了,就连他们的身份也被揭穿了,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他们预料不及,更没有想到原本只是以为来完成任务的,却把自己都搭进来。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被调查出来,那以他们的行为最少都是要在牢里面待个几十年,一想到自己的后半辈子要在牢里面度过,谁不慌?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陈风给知道了,所以还试图隐瞒。领头的那一男子还算有点本事,明白如今这个情况,即便他们求饶,陈风等人也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所以他们只能是咬牙不承认,一条路走到底,这样才有可能有回转的余地。所以那一名领头的男子才大声叫喊道:“你少往我们的身上泼脏水,我们不知道你们内部有什么情况,这个事情我们一点都不清楚!”
“你们就是故意在我们面前演这一出戏,想把我们和你们的人搞在一块,说我们骗人对吧?”
一边说,他还一边招呼着周围的围观群众。“大家可千万不能够听他们所说的话,你们仔细的想一下这个世界上会有如此巧的事儿吗?我们才刚上门来揭穿他们的骗术,他们内部就出现了背叛者?”
“这不就是在唱双簧吗?”
“真是不知道有多可笑,我们也认识这一个叫做薛仁山的人,就是他们在瑞城市里最大的负责人,能够当上负责人,无疑是他们老板最信任的下属,这样的人会背叛吗?”
领头的男子冷哼说道。“是不是已经摆明了从一开始这一帮人就在演戏,既不想要赔我们的钱,也想要把他们的所作所为给抵赖掉!”
其他的暂且不说,就光是这一个领头的男子的这一番口才,都已经很了不得了。当他说出这番话时,周围的这一些围观群众们脸色顿时变得疑惑起来。因为他们从一开始都没有想到,只是想来看热闹的,却发现这件事情越发展就越超出他们的理解范畴。但是当他们看到薛仁山那一副跪地求饶的模样时,倒不觉得像是演出来的,他们只以为薛仁山真的是背叛者,还和这一些人串通好了,做这一个局。然而现在听到了这名领头的男子所说的话,他们也是陷入到了疑惑当中,确,实如果按照他这一番逻辑,也是合理的。这件事情确实太过于巧合了。与其让他们相信薛仁山是叛徒,倒不如说是薛仁山授意让薛仁山故意出来唱双簧。或许薛仁山是为了维护他们店铺的声誉,又或者是不愿意赔偿这一些人这么多钱,所以才做出这样的事情的。这样的一个方法不用说是薛仁山了,即便是他们有如此机会也一定会用的。牺牲的只不过是手底下的一名管事而已,但是能够通过这件事情赖掉这一笔债务,同时把这一个情况给彻底弄混,这可是绝佳的好方法。越思考,这一些群众就越觉得,这一件事情有更大的可能性。看到在自己的一番鼓动之下,围观群众们都偏向自己,那一名领头的男子更是得意。还想要拆穿他们的身份?那他们可不能够让陈风等人如愿以偿。“好了,你也不用在我们面前演戏了,现在的情况已经是铁证如山,就是你们店里面卖假货还想要推脱不愿意承认,故意搞这样的一出戏来试图蒙混过关!”
“我也直接跟你们说吧,这件事情可不是这么容易能够解决的,我们是什么样的身份,基本上认识我们的人查也查得清楚,随便到小岗村去问一下,我们是不是村里面的村民?”
“还想要泼脏水给我们?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不自量力!”
“今天我们就把话挑明了说,如果你们不愿意赔钱的话,那这件事情就没完!”
“因为你们的所作所为,所以光是赔偿还不足够,必须要在报纸当中刊登声明,你们表现出来的态度我们非常的不满意,所以必须要给你们个教训,要不然我们都不愿意!”
领头的男子看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听到他这么说,薛仁山也觉得非常的头痛,他知道自己没有让薛仁山来唱这一出戏,这家伙就是实实在在的背叛者,而这一件事情肯定也是他们串通好的。但是就算知道又能够如何呢?眼前这一帮人打死都不愿意承认,短时间内他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所以他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陈风。而陈风自然有办法去对付这一帮人。只见陈风冷笑一声,随后说道:“行啊,你们不是一直说没有对我们敲诈勒索,也没有和薛仁山串通起来搞这一出吗?那我们现在就联系有关部门,让他们派人来对这一件事情进行调查吧!”
花里胡哨的东西陈风不愿意搞这么多,直接让有关部门处理,还更省事一些。一听到陈风居然要让有关部门介入进行调查,这一些村民立刻慌乱起来。如果真的让条子过来调查的话,他们的所有事情都会被查得清清楚楚,如果真的发生的问题,届时他们就算想跑估计都没有办法跑了。甚至慌乱之下他们的眼神都开始四处乱跑,打算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之后,接下来直接跑路。只要没有被拦下来,跑路出去,那找不到人,也就不会有什么后续的影响。但是领头的那一名男子知道,即便他们现在跑了,也没有用!人跑了,但是他们的家还在瑞城市当中,本来他们就是小岗村的村民,这一件事情没有办法作假,等到条子跑到小岗村去抓他们,还是很容易查得到他们的相关信息的。所以他们现在只有一条退路,那就是打死都不承认这一件事情,谁都不能够松口。只要他们不松口,那就算条,子来调查,也要调查好一段时间。有了这一点时间,那就还有机会去运作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