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屋子往外走,南,西北三个方向全都有地方。偏偏就是东方,只不过就是贴着我们的一面墙而已。我看都没看,只是看着手表往前走,结果这次就撞了墙了。徐亮慌忙将我扶起来。“我说,你话上倒是没错,可是这卦象怎么就没有告诉你,你一会儿要撞墙呢。”
“我怎么知道?卦象只是说我能找到……”一阵石头移动的声音让我们两个全都闭嘴了。我刚刚撞的一下,居然是误打误撞的将墙上的一块砖给撞凹下去了。墙面好好的怎么会有一块砖突然能凹下去呢?就因为这块砖表达是凸起来的,是启动这面墙的机关。现在墙面的机关已经被启动了,墙体内部打开了一个隐藏起来的通道。虽然已经无数次的证明,我是个奇人。但是任何一次证明的时候,都会看到他们目瞪口呆的表情了。这种表情,看一万次也不觉得烦。。“这个打开机关的办法倒是挺好,只不过有点儿费脑袋。你看看我这,脑袋是不是肿了?”
我朝着徐亮晃了晃头。。他只是笑笑而已,直接给我推开了。“一点儿事儿也没有,你这脑袋还是比较扛造的。”
“抗造也不能这么用啊。这里面什么东西啊?”
我朝着里面望过去,就看到这里边居然是一个向上走的楼梯。这个楼梯看上去并不是特别寒酸的那种,而是一个广角的大口梯子。如果不是因为埋在一面墙的后面,可能人们会误以为自己即将步入皇宫。其实里面的装饰真的跟皇宫差不多,可以说是雕梁画栋。每一个角落都可以看得出来,制作这里人的心血。“这个地方绝对不是董卓这种人能干的出来的。”
我一边走一边说道。“何以见得?”
徐亮问道。我指了指墙上的壁画,说道:“你们看看这壁画上人的着装。这里但凡涉及到军队,全部都是一席黑甲。恐怕这个地方应该形成于战国末期,秦朝之前,至少秦始皇已经开始重水德了。”
秦重水得实际上是在邹衍发表了,阴阳五行学之后。当时的说法便是,秦为白帝之子为水。属于在五方当中是北方,而在五设置中着重于黑色,所以秦身上的服饰基本上全都是黑色。这也是汉高祖刘邦斩白蛇起义的由来。因为白帝之子也就是那条大白蛇直接被刘邦给宰了。这就意味着刘邦才是真正代替的那个人。更何况中间还有个所谓的赤帝,刘邦正是这位赤帝之子。因为南火克西金,所以赤帝克白帝,汉取代秦也就变成了五行之中理所当然的事情。刘邦既然是斥力之子,所以他身上穿的服饰便是黄色,而汉朝的文臣武将穿的全部都是红色。他们意思就在于刘邦就是赤帝之子中黄之帝,他们全都是赤帝之臣。我看到壁画上的军队基本上全都是黑色,也就证明了这个地方应该画的是秦始皇重水德之后的事情。“看这个内容应该是秦朝统一六国之后的经过。奇怪了,怎么会在这个地方画这种壁画?”
难道,这个地方也是一片陵墓?眼看即将走到尽头,我们眼前出现的就是一个原型的建筑。这个圆形建筑的中间是一个座椅,而座椅上面供着一份盔甲。白色的盔甲。在历史上被做成白色的盔甲应该很少,我甚至都没听说过哪位大将专门是白甲。当然,赵云和马超就不算了。因为这两位没有活在秦朝。秦之前六国,战士的颜色本身是花里胡哨的,都是赵国带过来的。武灵王胡服骑射之后,军队身上的颜色都各自不一。也因为当时所有的士兵都是从自己老家带来的铠甲和武器,根本就不是统一制造的。所以除了一些明显的标识之外,基本上全都是五花八门,各自有各自的样子。这个铠甲上边当然也有标识了。我走过去便看到这白色的铠甲,上面画的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燕子。“玄鸟?看起来这个人在秦国氏族的眼中,应该是很重要的。”
我说道。“嗯,秦国氏族一直都以玄鸟之后自居。因为据说秦国的先祖就是因为先祖之母吃下玄鸟之卵以后才出来的。所以其他的国家最高贵的都是龙凤一类的装饰。只有秦国,哪怕是秦王身上配的玉佩也都是玄鸟形。”
玄鸟就是燕子。在这个盔甲周围的整个墙壁上,全都是篆字。都是秦国人擅长的小篆。徐亮走过去之后便从头开始看,一直到末尾看了一遍。他这也算是走马观花了。“你这次看的还挺快啊。”
“不快不行啊,因为这个内容非常熟练。这上面写的是秦国武安君白起的生平。不过这最后跟历史书上所记载的有些不太一样。”
徐亮指着最后那部分,说道。“总不一样?”
我问道、“那上面说秦国对武安君白起是赐死,但是实际上却让这位武安君白起隐居于一处境地。等到秦国有大乱的时候,就会复出。所以在秦始皇前期镇国大将说起来似乎是一位赢氏宗族老将,实际上就是武安君白起。在秦始皇亲证之前独领朝廷大局和吕不韦对抗的还是白起。”
“咱们之前所造的那个地方,实际上并不是白起的木,而是白起的衣冠冢。这个地方也是,类似于衣冠冢的地方。白起真正的墓地另有所在,不在这里。”
如果不是这墙壁上的记载,恐怕谁都不知道白起后来居然还有如此多的经历。也对,后来秦昭王去世之后,秦国在吕布伟的主持之下,也是屡次和六国大战。但是这些战争基本上全都是被记录的,没滋没味的。吕不韦一个商人怎么可能会动的了军权?看来,就是白起在军中镇压的缘故。“根据上面所说,白起的武器,和铠甲分开掩埋。看来咱们所得到的那个就是武器。”
徐亮说道。“那咱们要找的信物也应,可是这盔甲并不是在一片木头之中啊。”
应温岚好奇的走上去,伸出手轻轻摸一摸铠甲。我们周围的景色就和之前一般再次大变。我此时此刻才明白,所谓梦也应该是“木”之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