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转变,不光让对手错愕,现场几乎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当然除了陈炼以外。很多人都不解,为何冷君会突然间来到对方的身后,并且还在那个与周围隔绝的剑柄上。没人会认为冷君刚才是飞过去的。起码在现场,有比他强的多的高手,也没有一人瞧见冷君是飞过去的。这么大的一个疑惑,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沉思了起来。本来很多人觉得冷君虽然实力可以,但是顶多也就是刚好能进四强,尤其是当碰到常家最强的高手后,许多人都觉得冷君只能去参加下一次的选拔了。但事实却刚好相反,冷君用了一个非常诡异的移动,让整个战局都给扭转了。然而即便如此,对方还是没有就此束手就擒。正准备做点什么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不能动了。冷君笑了笑,“是不是被自己的剑阵给束缚了,感觉很奇怪呢?”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瞪大着双眼。如果说先前突然转移道剑柄上,已经让很多人吃惊,那现在的这个情况,就足可以成为一个大大的谜团。要知道,想要控制对方就是难上加难,但是还要能够控制对方的阵法,那个难度,恐怕非一般人可以做到。那得多强大的境界实力?因为不能动,加之一把剑架在脖子处。对于厂家来说,这就是一场生与死的考验。对于这名对手,自然冷君也没想要怎么样。只可惜,对方丝毫没有要投降的意思。相反还在那里垂死挣扎,甚至有偷窃这种说词,来表达出对冷君的不削。可冷君却不为所动。既然对方不认输,那就只有让他做个了结了。于是他将自己手中的剑往自己身体靠,同时那剑刃也一点点地向对方喉咙毕竟。就在刚贴到喉咙的瞬间,从看台上传来一声,“好了,就这样吧!我们常家认输。”
冷君看了一眼,很是高兴。对方家族长老亲自喊认输,那就没准了。只是谁被摆了一刀,不咬你一口的?当即常家的长老直言,“冷君,你使的阵法果然不简单,想来算是个阵法高手了。如此了得实力,恐怕就凭此一向能力,进入精尉也会落后于他人。”
冷君一听,心道,“不好中计了。”
因为对方将刚才他那些手段说了出来。其实很多人不是不敢想,而是觉得这种可能性不高。毕竟冷君会什么,多少人打听后,基本都八九不离十。如果突然告诉各位他还是个阵法师,那不要太假?所以常家的长老其实也是赌一把。一来如果赌对了,那从对方的角度来看,既不是坏事,也不算什么好事。毕竟这种能力,有好,但也有很多麻烦。要是赌错了,除了给冷君造成一时的困扰。常家也大可以说是推断。然而冷君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否认。这让众人猜测的空间就变得大得许多。此刻,即便你是假的,恐怕很多人都会觉得是真的。下了擂台,冷君很是不好意道,“这下可就麻烦了。”
陈炼笑了笑,“反正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对了你下一场如果估计不错,就是那个武绍,你还是赶紧准备下。”
等了一圈后,终于轮到陈炼了。此时时间已经来到了中午。按照选拔的规则,最后一个名额即将在陈炼与对手之间产生。然而奇怪的是,对手还没出现。不得已,陈炼再次看了一眼对手的名字,口中道,“司徒南,这人居然比我还拽!”
现在大监长已经来了,他对着陈炼道,“呵呵,小子,你现在知道等人的感觉了吧!”
陈炼不以为意,直到台上让两人上台,陈炼第一时间就冲了上去。出乎意料的是,他看见一帮人在这个时候,正围着冷君。貌似在跟他聊着什么。而陈炼这场的对决,因为是最后一场。并且所有人都不看好他。以至于就如说的那样,要么去冷君那,要么就是早早离开了。从数量看,起码少了一半。陈炼开口大笑,“看来你们买我输是稳赢了?”
陈炼指着一个看似好像在设赌局的人。那人偷偷靠前,毕竟那个司徒南还没来。于是奸笑地说道,“小子,别纠结,这种赌局就是如此。你自己都可以下注啊!”
陈炼看了眼那人手上的下注单子。于是蹲下身,小声道,“我这把剑你看看值个什么价?”
对方端详了许久。因为这把剑就是先前被大家知晓的青龙。斟酌很久,最后那人道,“这样,我给你五万个元灵。”
所谓元灵就是一种体内的力量源。在这里,他们能够将那种看不见的本能力量,转化成实物。这点,陈炼来到武天山才晓得。而五万的元灵,虽然不算特别多,可起码是大价。于是陈炼忽悠道,“我有这样的剑六柄,所以我赌三十万元灵,如果赢了,你现在开的比例是一比三十。那我一旦赢了可是要得到九百万个元灵,你那有吗?”
对方倒是非常嚣张,“你且看看账面上,都已经有五百万了,还会少你四百万?倒是你能赢才可能。”
似乎对陈炼能赢,根本就不信。也就在此刻,那司徒家的马车晃晃悠悠地来了。按照大会规定,这种气矿,司徒南已失去了资格。可毕竟人家家世显赫,加上陈炼是个无名之辈。所以最后居然还同意了。可当司徒南从马车上下来后,陈炼就傻眼了,还对着身后的大监长道,“怎么是个女的?”
名字看,百分百男人,但现实是个女的。陈炼脑子里浮现陈炼两个字,当然越想那两个字,陈炼就会越发地恶心。等司徒南来到擂台。她现实打了个哈欠。随后对着公正问道,“这种战斗,你要不就宣布吧!看他那样子,我怎么忍心下手?”
陈炼实在不爽,从来没有如此看不起他的。尤其对面还是个妹子。c这下有些难办了,于是公正也是很尴尬地沉默。无奈,司徒南火了,直接将自己的兜帽给退下。她可是从开始就没打算要战斗的意思。所以当公正不说什么,她其实也想过,很可能就要打。然而等兜帽退去,大监长突然下意识地说了句,“这就是司徒家的公主吗?果然名不虚传,比之圣女,可谓当仁不让啊!”
很早传闻就说,司徒家的司徒南有圣女那般倾国倾城的容貌。现在看一点都不假。陈炼瞧了一眼,也是嘀咕了句,“这美女是不是都烂大街的?”
陈炼的意思很简单,他其实是想说,自己命太好,总是碰到美女。然而对方却不这么想。要命的是,对方还偏偏就只听到烂大街三个字。一下就让她火冒三丈。“公正不用纠结了,这场我一定打,而且后果如何,都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