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炼的疑虑,或许在整个梁城脚下有一个秘密的监牢。因为到了夜里,听人说,会时不时地有什么动静。虽然微小,但多少还是有的。这些微小的动静中,城中的人能听到人一般的哀号。巧合也就是从这个哀号而来。陈炼与两女正在商议,看看如何能去地下,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监牢。就在此刻,只听“轰”的一声,就在城中的西南方向,一股浓烟起。没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敏香二话不说,对着两人点头后,便先去查看。要知道这动静,假如监察使不久就要回来,那必然会在远处看到滚滚浓烟。所以恐怕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的紧张。所以没等敏香回来,陈炼让莲心先去监察使回来路上,看看具体的情况,顺便贴几张自己的符录。没过多久,敏香终于回来了,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陈炼跟上她。并且给莲心留个信号即可。两人来到刚才爆炸的地方,此处其实是城中一个作坊。因为刚才的爆炸,现场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水泽。估计是刚才许多百姓前来救火的缘故。陈炼沿着院子门往里看去。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可一旁的敏香去用手指指着一个地方,让陈炼看去。果然就在那边,一个很奇怪的东西,让陈炼越发觉得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手指指的方向上,一根梁丝毫没有先前的爆炸而移动半分。显然很不科学!要知道刚才的爆炸威力,周围其他地方的屋子早已塌陷了一半。可那木梁怎么可能依旧毅力在那呢?而且丝毫没半点的损伤。想到这里,陈炼使了个眼色,让敏香跟上,从后面绕过去。就在当下,在后院没人的情况下,陈炼隐形功法加上,一溜烟地便跑进了里头。两人围着那个柱子,先是设了道结界,看起来似乎外头也感觉不到,随后争分夺秒。要知道,指不定过不了多久,那些个巡防官会赶来。从上面看到下面,还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土。貌似连半点能够移动的痕迹都没有。眼看着即将功亏一篑,没办法,陈炼只得敲了下下木头,希望能够找到些什么有用的。这不敲不知道,一敲立刻就明白了里头的文章。原来梁子是空心的,所以当敲击的情况下,自然很是空灵。陈炼想到一个办法,就是用敲击,来看看这段梁的尽头到底在哪里。起码灵气的波动,其实跟声音是一样的。几次三番,加之自己还贴在梁子上。最终,两人找到了一处机关。这个机关的口很特别。一没有什么按钮,二没有什么边上的东西进行提示。纯粹也就只有一根木头。而且是距离梁,隔了有些距离的地方。奇怪就在这里,这根所谓的木头机关跟梁还是分开的,且不再同一间屋子里。就连陈炼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原理。不过没工夫想那么多东西,现在他要知道的是,如果机关一开,会出现什么后果。但想这些其实也没什么用。于是陈炼举起手,二话不说,直接按照木头上的纹路,向其敲了一击。跟着那个靠着墙边的木头,陈炼再次准备动手,嘴里唠叨道,“算了,直接彻底给拆了得了。”
一旁的敏香以为陈炼是在开玩笑。但当她看到陈炼真这么干的时候,她有些愣神了。因为那样子下去,可是非同小可。因为现在闹大可不是好办的。首当其冲,如果把屋子都给毁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想越觉得荒唐,可陈炼依旧还是做了。要知道,眼下他根本就是一筹莫展。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莲心回来了。当她听出了陈炼的境况后,她决定帮陈炼到底。所以跟着灵气感知走,莲心没费什么力,就可以轻松来到陈炼跟前。对着陈炼诉说了自己的情况。幸好莲心一切顺利。只有一点,莲心没有第一时间告知陈炼。直到陈炼回到屋子内,莲心才开口道,“我发现监察使根本没有在回来的路上。”
如此,到过来,难道城中的官员都在瞎说?没有办法,如今莲心那没什么问题,敏香反正需要做解药,故而目前情况看,还没有到彻底翻脸的时候。言罢,这个问题告一个段落。陈炼小声地问道,“难道我们真要去吗?那地方可是……”敏香明白陈炼的意思,可不去就没有其他任何的可能。再说了监察使团若是来了,恐怕机会就会彻底渺茫。没办法,既然找不到人,那就只有随意地问。可不管怎么问,貌似都没有什么结果。重点就是其中的人情世故,所牵连的人也很多。不过还好,因为有了这波的动作。终归还是会有人走漏了风声。所以三人打算,沿着街直接去问。虽然有些笨,但绝对是最有效的办法。要知道,不管发生什么,面前的三人,现在绝对是一条心的。想到这里,陈炼二话不说,直接进入道被梁给拨开的秘密道路。本来这条道,就已经够窄了,如今真要进入,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不过陈炼毫不犹豫,在其他人几乎都没有敢上来后。他第一时间冲到最前线。可另一头的木头,不知为何,突然就倒下来。跟着陈炼在无意间,跟着前者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内。对,那就是秘密监牢。原本陈炼觉得或许对方能够仁慈。然而现实告诉你,没有任何一个情况,都不要再理直气壮。说到底,陈炼实在没想到,因为当陈炼穿越木头所搭的阵法后。表面看起来是为了底下的地牢,实则却是只是一道虚空的门。刚巧门就是通往底下监牢的。立马问题就清楚了。可最要命得是,想要救人,不光要有设备。当然水也是必须的。有了这些的考虑,三人决定就要进入其中。只要救下冷风,即便受点伤,问题也不大。三人踏入黑暗般的监牢后,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见远处的哀号,一人根本不把犯人当犯人,他知会觉得自己为什么不能超越内心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