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庚门,很明显是有问题的。不应该是戊门的人吗?现在的情况尤为复杂,为了不出什么岔子。两女决定,暂且看看再说。走到殿将行馆,骄子并没有放下。一名一直陪同的所谓的戊门弟子,掏出一块腰牌,递了过去。门口两人相互看了看,又比照下。最后示意一行人进去。没有多余的话。到了里头,如音忙着观察周围的环境。这个本就只是短暂休息的地方,不知怎么地,如音觉得,她们要待的时间恐怕不会短。想到这里,恰好,前面的人突然喊起,骄子放下。那弟子走到跟前,请叶红出骄,然后入屋内歇息。整个过程,叶红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与反抗。或许是因为有如音在身旁,多少安心了许多。等到那些人都退下的退下,值守的值守。叶红叫来如音,“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看样子,好像我们像被关起来一般。”
如音点了点头,其实她也说不准。现在能做的就只能事等待,看看之后会发生点什么。由于目前看起来,癸门、戊门还有庚门貌似在打什么主意。因此也引起了某些内门人的主意。当然一直盯着的,自然是己门的人。那些弟子第一时间回禀此事。还别说,就连己殿将也摸不着个方向。纵然是有个什么不好的,可现在如果出手,他没任何借口。而且加入三门联手,这种事态,己殿将暂且还没那个准备。夜深,陈炼三人虽然已经理清了现在的情况。可是要想救出叶红,恐怕变得更为艰难。过去他只觉得得罪一个戊殿将,尚且还有那么点回旋的余地。如今三个门的殿将,着实头大。现在的他根本没有丝毫的困意。坐在河边,出奇地发愣。刚好这个时候,看到水面上有人在打水镖。接着月光的照应,那一个个水圈透彻明显。甚至都能看清楚小石头掉落下去的轨迹。将目光移动过去,只看到一位穿着随意,手中拿着一只酒葫芦。满嘴酒气的一人。陈炼这个时候猜疑,“大晚上了,在这内城,怎么有人还在独自喝酒呢?”
从身上的灵气看,显然也不过就是随便的一个弟子实力。于是陈炼接着对方可能醉酒,又有自己腰牌的情况下,靠了过去。“这位大哥,你独自再次,看你喝酒消愁,所谓何事?”
那人刚闷了口,撇过眼,看来人是陈炼,冷愣地笑道,“无意又有有何意?只恨晚矣!”
话虽简短,可从对方年纪看,八成是为情所困。即便怎么看对方都比陈炼大,但有时候那种不经人事的稚嫩,是年龄所无法掩盖的。“要不,我陪你喝?”
“你?你有何难言?”
陈炼并没有说什么,直接走到对方跟前,拽过葫芦,直接咕咚咕咚,猛喝了一阵。对方担心自己的酒一下被喝完,于是就要拦住。哪知道这个时候,陈炼将葫芦放下,对着他道,“我也难,诸事繁紧,每日过着提心吊胆倒也罢了,只可惜没个安稳的景。你说我难不?”
说完又喝了起来,就这样,说说喝喝。可能是这酒的味道太过滋润,竟浑然不知自己是几时醉去的。等再次醒来,他人在工地外的墙头,边上昨夜的葫芦倒是在。只不过那葫芦口塞着张字条。“将我葫芦保管后,日后我会要回来的。记得装满酒!”
看罢,陈炼蹲在地上笑了笑,“恐怕日后再见,或许我们会是仇人!”
回到工地,不知什么情况,一早工头来,说工期暂停,上面好像有新的任务。于是让几人该回家的回家,等待通知。这下可好,没怎么动,这就要回去了。着实不怎么甘心。三人决定,让十二回去,他的能力时候例外递送消息。陈炼与横岗决定今日开始潜入。他们首选的地方,便是癸门。既然昨日在订婚礼堂见到的不是戊门的人,而是癸门的。那今日就干脆直接先找个真正的戊门弟子过来拷问一番。说干就干,两人一起动身,虽然戊门的距离有些远,要横跨整个内城,着会有被暴露的风险。可最终陈炼还是觉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两人一路缓缓前行,就连一些内门的普通人,他们都尽量远离。这些普通人其实多半都是内门弟子或者殿官的家属。等真到了戊门,陈炼的第一反应并不是靠近,而是待在一个隐蔽的原地开始长思了起来。横岗不晓得什么原因,催促了两次,发现陈炼情况不对,也就不再继续。“我又中不好的预感,戊门里面可能也没人影。”
横岗有些吃惊陈炼所给出的答案,遂不信,直接爬上墙壁。当然这个时候是白天,看不到灯火,可能感知到气息。出来零星的几个家里的下人,貌似还真没什么别人。在这个节骨眼,发现两个殿门中没人,这不得不说明,很可能他们在打算着什么事。想到这里,横岗顾不得旁人,脚一定,快速地抓两下,面前够得着那墙的顶端。往日里私下找寻良久,始终不见有任何一个影子身形。非要说,也就那两三个下人。这些不需要多考虑的。看了明白后,横岗喘着粗气,回头对着陈炼小声道,“不出你所料,里头真没什么弟子。全是些下人而已。”
这样一来,本来还打算去庚门的陈炼,就有打消的念头。因为如果都一样,去了也白去。如此时刻,先退了再说。回到叶红这边,另如音感到尤为奇怪的地方在于,从叶红的口中得知,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跟戊殿将说过半句话。即便有,也是一些下人传达的。这太不符合逻辑了。如果说一开始就看上,何必如此对待。既然对待了,那就要好好的。只可惜,说是个说法,但现实,貌似这里头有些东西。如果两人再继续深究下去,也许就会触碰到不该她们能触碰得东西。说着,从外面飞进来一块砖片。那样子像极了飞刃,可奇怪在于,并没有任何一个人意识到刚才的情况。如音急忙跑过去,见那地拔下来,让如音过目。字里行间,只透露出一个消息:他们将要在这里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