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让人头疼的琐事,陈炼是无法能够招架的。而刚巧正准备躲进密室的陈炼,却意外地发现在密室的内门口,居然多了封信,拆开一瞧,但看内容,陈炼发现,居然也没落款。昔日的记忆,变得突然模糊了起来。不过好在陈炼还是有些记忆的,想着,大约应该是陆寒的信。只是真不晓得,为何他要偷偷地给自己写信,陈炼不觉得,陆寒会有什么短袖的癖好。瞧了几行字后,再看陈炼的眼神,那中间多的是心惊肉跳,又或者是惊世骇俗。随即,立马转身,差点就连密室门扇的锁都给忘记关了。还是头一次来后山的下方。眼下到处都是那些弟子的屋子。很多弟子虽然没见过陈炼,但就看那身标志的服饰,没有一个不恭敬的。一旁刚好看到倪鸳,居然在跟她的那些原来的弟子交流些什么。没好意思去打扰,反倒是后者慌忙跑了过来,原来的时候,都觉得她似乎有些一本正经,或者说难以接近,陈炼每次跟她交流,都格外小心。不过如今的倪鸳也有了孩子。要说到她与陈炼,那还真是最后时刻的尴尬,本来她还是有些犹豫的,可无奈,或许是内心也有所动摇了。最后应了要求,虽然旁人都没见着,不过还是煮成了熟饭,看着她一边抱着孩子,一般带着个大胖小子。陈炼着实有些对不住的表情。不过好在如今的倪鸳,起码态度上,与过去已经有了大的改观。见陈炼过来,以为是特意的,实在是难得,本来倪鸳还有些难以启齿,想想一开始两人见面的时候,虽然自己内心有些动容,可是那层纸,倪鸳却始终放不下心。如今,自己也因为有了孩子,当然虽然不是每个女的都有了孩子,可这算是幸运吧!也因此,倪鸳现在格外看重她与陈炼的关系。“陈炼,你来了,也不说一声?”
“这……不是怕耽误你的事嘛!”
陈炼见倪鸳的样子,实在不好说实话。反倒是,他觉得,反正陆寒的事,也不那么急。既然倪鸳如此待自己,倒不如来此,索性陪陪她得了。陪着边走,边聊,顺带着,抱着自己的孩子。陈炼头一回感觉到一个家庭的温馨。于是乎,一番家常与情感的倾诉后,陈炼才发现,原来倪鸳对自己的感情,可不是简单的当初的那些表面,只是碍于外人的言语,她又好强,如今一切都化开后,可以说倪鸳就是那种,为了陈炼,可以牺牲一切的女子。有这样的夫人,陈炼想想,自己真是上辈子修来的。两人说着说着,外人,包括那些弟子,都羡慕不已。要知道,若是不知道内情的,都觉得,如陈炼这样的,那是何等的乱情。然而他们都明白,陈炼绝非如此,甚至很多学院的女弟子,都很是期盼。而那些男弟子,更是如榜样般崇拜。直到来到一间屋子。要说按照后山的布局来说,此处与别处其实没什么不同。可能唯一的区别就是,到了这歌屋子的院子,就好似有些冷清了不少。你都会感觉到,好像直接换个地方一般。要说北房的弟子,确实不同,那就是每个弟子,虽然都羡慕陈炼与倪鸳,但他们还是依旧极为刻苦地在修炼。当两人路过的时候,他们也能看到弟子们,都在修炼。也因为如此,陈炼觉得,莫不是此处弟子都在专心修炼,所以才如此?然而事实却并不是这样。因为陈炼心里极为清楚,当他受到陆寒的信的时候,就有了些许的准备。只是他没想到倪鸳也同样来这里。“倪鸳,你来这里是……”陈炼没有说下去的意思,只是光靠陆寒的信,他还不怎么明白。天晓得陆寒葫芦里干什么卖药?“说真的,这里住的弟子,从他们入门一来,就一直有些不怎么合群。当然他们的实力倒也不差,可每次询问,似乎他们总有些难言之隐。你也知道,我是管这方面,为此来看下。”
如此说来,陈炼多少有些明白,陆寒的意思,是想让陈炼去保护下自己老婆。即便是在北房,但谁能保证一定不出什么事吗?而貌似陆寒也只能让陈炼出面。其他人,女的都在忙着带孩子,男的,如今都有了陈炼的孩子,随便一起,恐怕多少会惹人闲言碎语。无奈,只得直接推开大门,向里头探去。“有人吗?”
喊了两次,还很没人有搭理他的意思。两人前后,使了个眼色,陈炼先是给自己儿子塞了张符录。以保证第一时间一旦有危险,直接会被传送到离嫣那,这可是他早就想好的妙计。因为距离也短,不像上次在沙漠里那么远。陈炼在前,倪鸳在后,孩子倒是乖巧地很,没发出大吼大叫的声音。刚跨进去,还没下台阶,就听到里头,几人快速的脚步,正从一侧的偏门过来。跟着看到陈炼两人,也不知是为何,难道他们看不懂陈炼的衣着吗?很明显,让陈炼感觉到,他们似乎根本就不认识自己。要不是陪着倪鸳,恐怕这群人都以为陈炼是什么魔族呢。有了这样一种,似乎感觉没什么的诡异举动,陈炼的眼神间,多少带着点沉重,他想的可远比倪鸳能想到的更加可怕。按照陆寒信上说的,这群人,查了后,发现原来是钦定学院下的一些人。可现实绝非如此简单,他们其他的信息居然都是空白。陈炼自己都无法资源其实,帮他们开脱。不过回头想想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眼下他早已成了许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急忙扶耳,在倪鸳的一侧说了点什么,随后站到了她的身后,旁人看起来,一定认为陈炼是倪鸳的跟班。顺带着将孩子放到自己手里,那更加确定无疑——不过一个跟班。倪鸳倒也特别,他来这里其实也有所耳闻,但今日自己丈夫在侧,看起来有些软弱,但她晓得,一定是有陈炼的盘算的。挺身向前,正义直言道,“你们为何来此,却总是自来自往?更重要的是,你们功法到底是跟谁学的?”
那些个弟子,脸上早一有些没办法继续隐藏,干脆鱼死网破的味道。然而正当他们露出真容的时候,倪鸳知道,不管如何,今日必然是要一番战斗的。可刚有了点苗头,不知不觉的瞬间,就见陈炼将那些个弟子全部撂倒。“敢在我北房搞这种东西,记得,要先知道院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