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守安此时的内里阵阵的绞痛,他拉起了叶飞飞向楼下走去。“守安,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对燕婷,就算,就算天塌下来,你也不能这样对燕婷的。”
叶飞飞气愤地问道。“嫂子,我是故意这样做的,也许只有这么做,对吕燕婷才有好处。”
“有什么好处,你同我说清楚点,如果你今天没有说清楚,我也不会跟你走。”
吕燕婷看着空荡荡的屋里只剩下了自己和满桌子的菜,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战守安这样对自己。她感觉无助,只能无力的哭泣着,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将桌子上的菜全部摔在地上,然后大声地哭着......此时的战守安内心又何尝不是呢,他对不起吕燕婷,但所有的努力显得苍白而又无力,他向叶飞飞道,“萧文华,就在今天你见到的那个男人,吕燕婷的表哥,他已经知道了,你和我的身份了。他觉得我是利用吕燕婷,如果我不离开她的话,他会让你我都处于不离的境地。嫂子,我不是怕他,我是答应我哥,一定要把你安全的送到他的身边,我不允许你出半点差错。这段时间,我们光是东躲西藏,已经让我们心力交瘁,再加上满世界都是我的通缉。为了渡过难关,我,我,我才接受吕燕婷对我的帮助。我不是傻子,我也知道她是喜欢我。但是我不能接受她,因为我心里装的是戴佩秋。我真的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可是呀,我觉得萧文华说的有道理,我们不应该把她牵扯进这个危险中来。我不应该利用她,或许这么做确实很卑鄙。嫂子,吕燕婷对我们确实太好了,她也是我见过最仪义的姑娘,但是我知道我跟她是不可能有未来的。所以,所以刚才我才会这么做。”
战过安也知道自己这么做确实很过分,但为了叶飞飞和吕燕婷的安全,我只能这样。“守安,我知道你内里是戴佩秋,可是你也说过,燕婷对我们那么好,她又那么仗义。其实,我可以看得出来,她是真心真意地爱你,才会这么做,如果只是为了我们的安全而利用她,这样对燕婷来说太不公平了。”
战守安没有再说什么,他觉得现在能为吕燕婷做的,就是让她尽快忘记自己。就在这时,萧文华的车停要了门口,战守安扶着叶飞飞上了车。萧文华看了看他们俩了没有说话,发动汽车向前方开去。“战夫人,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沙小丽,我的远房表妹,你是逃难到广州来的,你同你的丈夫失去了联系,后来遇到了我,不管谁问你,都要这样说。”
萧文华看了看叶飞飞和战守安道。“知道了!”
叶飞飞点了点头。萧文华又看了看战守安道,“战医生,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不过请你相信我,你这么做完全值得的。”
“现在最痛苦的应该是你表妹。”
面对战守安的回答萧文华似乎没有听到一样,他还是那么不急不慢地开着车,向广州红十字医院开去......很快萧文华从医院走了出来,看了看战守安笑了笑。“怎么样?”
“安顿好了。”
战守安听了萧文华的回答点了点头道,“谢谢!”
“你放心吧,科主任是我小时候的朋友。他会对你嫂子很好的,我已经兑现了我的承诺,希望你也不要食言,只要你不再出现,燕婷她很快能挺过去的。”
“萧处长,你不用提醒我,我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战医生,其实咱们也没有必要这么对立,我觉得我们俩是一类人。”
战守安听了后笑了笑回答道,“一类人,哪一类?”
“你是哪一类,我就是哪一类人。”
“萧处长,你真会开玩笑,别说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是哪一类人,就算我知道我是哪一类人,请你相信我,我们绝对不是一类人。”
“战医生,有件事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你,为什么好好的旅营不呆着,怎么跑广州了?”
“萧处长,我也冒昧地问你一句,为什么好好的宪兵队不呆着,怎么跑保密局了?”
说完后,俩个人哈哈大笑起来。“战医生,你看,我都说对了吧,咱们俩确实是一类人。”
“萧处长,我到了,谢谢!”
“战医生,来日方长,我们还有机会慢慢了解的。”
经历了一连串的意外以后,战守安终于开始执行秦风临终托付的任务。当他来到中山公园湖畔凉亭正对着阳明湖的那根柱子下摆上三颗石头时,他的生命进入了一个崭新的阶段,但同时又充满了危险和豪迈......吕燕婷还在抱最后的希望,她在想知道自己的表哥同战守安那天到底说了什么,而让他突然那样对自己,她一定再去问清楚,因为她始终觉得战守安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否则不可能那样对自己......“战守安”刚走到保密局门口的战守安被人突然叫住,他回头看了看,是站在不远处的吕燕婷。他慢慢地走了过去。“也许,我永远不知道你的真实目的,但不管你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说完了?”
战守安转身准备走开。“等等!”
吕燕婷将小孩子的衣服拿给了战守安。“谢谢你。你看,天快下雨了,你赶紧回家吧。”
说完战守安向保密局里走去。“喂......你.....”刚走进医务处的战守安就听到外面哗啦啦的下雨声,他正准备关窗户时,看到站在保密局门口不远处的吕燕婷正淋大雨,他很想冲出去,但耳边响起了萧文华对自己的说的话,他要兑现自己的承诺,痛苦中拔通了萧文华的电话,“萧处长,你向窗户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