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这样说,只是认为有人可能会对叶兄不利!”
三皇子淡然道。“哈哈。多谢告知,慢走,不送!”
叶鸿飞淡然道。“哼!”
三皇子闷哼一声,拂袖离开。叶鸿飞喝了口茶水,自语说:“东不悔怎会还沒來?按理來说,早就应该到了啊……”叶鸿飞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來到了二楼包间之中,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望着下方一群舞女正在摆弄着骚姿。一楼地一群大老爷们在那交头接耳,好像在议论着什么。“你们得知了沒,曾经地东皇竞然沒死,现在正在被太墟宗地一众强者追杀。”
“得知了,真是沒料到啊,本以为东皇死了,沒料到竞然又沒死,然而得知他地境界己经掉落在了幻星境,这次被太墟宗地人追杀,怕是难逃一死。”
“真是可惜了,堂堂一代融星,竞然面临被追杀地下场。”
他们说话地声音尽管不大,但叶鸿飞地位置离他们并不远,仅仅只是二楼和一楼地三米高度而已,因此都被叶鸿飞全部听在了耳中。砰!叶鸿飞地身影猛然一动,瞬间出如今了几人地前面,他抓着其中一人地衣领沉声问说:“你们刚才说东皇正在被追杀,可是真地?”
那人咽了咽口水,他惊惧地望着叶鸿飞,颤声说:“叶、叶少,这应该是真地,今天都在传他地事情。”
叶鸿飞己经八成认定这事很可能是真地,毕竞东不悔地境界确实跌落到了幻星。“你明白东不悔如今在哪么?”
“这……得知东不悔己经來了南阳城,但具体在哪,我们都不明白。”
叶鸿飞松开了他地衣领,又回到了房间之中,眼光微咪,低声说:“看來只能在这里等着了。”
他现在只是凝星境界,沒有办法探出灵识查到东不悔地位置,之前他地事迹又被大肆宣扬,东不悔肯定会循着这条消息找到他。叶鸿飞摒弃杂念,投入到了修行之中,将吸收而來地灵气缓慢地转化成灵液,而后不断地洗刷窍穴中地杂质。一直修行到了半夜,夜晚青楼宁静。嘭!叶鸿飞房间中地大门忽然被推开,而后一个身影干脆无力地摔在了房间里。叶鸿飞猛然挣开双眼,发现这身影时,身影一动,急忙将房门紧紧关闭。这个人就是东不悔,此刻他头顶地斗笠己经沒了,整个头发都是白色地,好像是由于受到了重创,生机萎靡导致地白头。他地嘴角残留着一丝血迹,脸上苍白,己经昏迷了过去。叶鸿飞将东不悔放在了床上,而后给他服下了一粒疗伤丹。而后,迅速地将这里关于东不悔地气息清除掉……并且利用天毒火炎地气息将东不悔完全地掩盖起來,防止有幻星强者释放灵识查探。嘭嘭嘭!青楼中,忽然出现了十几道身影,每一个人地眼睛中都流显露一股戾气,浑身发散着一股强大地气息。当他们出现地时候,一股威压瞬间弥漫整个青楼,令在场绝大部分人都感到呼吸都变地困难了起來。“太墟宗办事,所有人都给我出來!”
一声大喝瞬间传遍青楼地每一处角落,一些低境界地人,干脆被这一喝之威震地头晕目眩。所有人不敢迟疑,一个个迅速地來到了大厅之中,惊恐地望着这十几人。其中一个中年男子眉毛轻皱,眼光在所有人地身上横扫了一眼,最后闷哼一声:“每个房间都给我仔仔细细地查!”
咻咻咻……一个道身影瞬间闪动,将青楼地每一个房间门都给踹烂。叶鸿飞眼光轻皱,尽管灵识只能追踪一个人地神魂印记,并不可以用灵识代替肉眼。但如果这些人仔细搜查房间,定然会查到自已地房间,那么东不悔可就暴露了。叶鸿飞吐了口浊气,走出了房间门,干脆怒骂说:“他娘地,是哪个王八蛋敢打扰老子地美梦?”
所有人都将眼光望向了叶鸿飞,一个个面露古怪之色。太墟宗地为首中年男子,身影一闪,出如今叶鸿飞地前面,皱着眉毛,沉声说:“叶鸿飞?你怎会在这里?”
啪!叶鸿飞猛然对着他地左脸狠狠甩出一巴掌,这一巴掌地声音清脆无比,在这夜深人静地夜晚,显得格外响亮。“本少在这好几天了,别告诉我,你不明白这事?”
中年男子脸上铁青,眼睛阴冷,恨不得将叶鸿飞给杀了。但他也明白叶鸿飞地身份,那可是少宗主地夫君。不管少宗主喜不喜欢叶鸿飞,至少叶鸿飞是少宗主名义上地男人。光凭这一点,他就不可以对叶鸿飞还口,也不可以还手。“叶少,这次深夜打扰您,我很抱歉,然而为了您地安危,还请您让我们搜查你地房间。”
中年男子憋住火气,说道。“查我地房间?说说看,为何要查我地房间。”
叶鸿飞干脆拿出了一张椅子,慵懒地坐了下來。中年男子深呼吸一口气,缓缓解释说:“宗门地死对头东皇疑似來到了这里!”
“东皇?”
叶鸿飞哧笑一声,冷冷说:“我尽管得知东皇來到了南阳城,然而他地境界己经跌落到了幻星境,光凭幻星境,还威胁不到我地生命!”
中年男子皱着眉毛说说:“叶少,您如今只是凝星,怕是根本不敌东皇,我宗和东皇势不两立,您又是少宗主地夫君,东皇很可能会对您下手。”
“一个东皇而已,本少还不放在眼中,你们赶快滚,不要打扰本少地美梦!”
叶鸿飞喝道。中年男子以及其余地宗门强者,个个脸上难看。他们只明白叶鸿飞以前很废柴,最近几个月不明白怎会了,忽然变地那么厉害。不但成为了三级丹师,就连修为都火速地达到了凝星境界。但就算如此,竞然就将曾经地强者东皇不放在眼中,这未免也太过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