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轩彻看了看那女子说道“多谢师姐照顾,感觉好多了。”
随后突然感觉身体的皮肤与被子接触的触感有些奇怪,把头伸进被子一看,不敢相信自己竟光着上身。把脑袋伸到被子里来回看了好几遍接受了这个现实“师姐我这个......”用着手指了指身体。南宫倩道“是师兄帮你脱的,说看看有没有外伤。”
刘轩彻放下心来“那就好”南宫倩突然将刚端起的药放下生气嘟囔道“那就好?我不行是不是?”
“这个......”刘轩彻感到一阵尴尬不知该如何回答时,突然门打开了晓秋晨走进来“别难为他了,倩你先出去吧”,接着坐在刘轩彻的旁边说道“你最后一剑真行。”
“是吗?多谢师兄夸奖。哈哈。”
晓秋晨随即用手指头在刘轩彻眼前比划起来“你就差这么一点就可以看到鲜血四溅,喜提满门抄斩。”
刘轩彻尬笑了一下又问道“那殿下没事吧?”
晓秋晨答道“没事受了点惊吓,怕是得呆几天了。”
第三日,刘轩彻战陆风,刘轩彻与其战战四回合:一剑跪地,二剑咳血,三剑力竭,四剑落台,止步三十二进十六。最终陆风得首甲。……圣熙十一年,腊月三十,除夕夜除夕,为岁末的最后一天夜晚。岁末的最后一天称为“岁除”,意为旧岁至此而除,另换新岁。除,即去除之意;夕,指夜晚。“除夕”是岁除之夜的意思,时值年尾的最后一个晚上。除旧布新、阖家团圆、祭祀祖先是一定要做的。除夕最特殊的特点就是在这一天漂泊再远的游子也是要赶着回家去和家人团聚,在爆竹声中辞旧岁,烟花满天迎新春。只是在学宫,并非是团聚而是聚集,而且也不再是家人而是学宫学子。君子堂外,学子们都在相互庆祝,显示的是一张极其欢快与充满活力的画面,当学宫的夜景增添无数“希望”明星后,刘轩彻、南宫倩、广信君、晓秋晨、穆清五人才在莲池前放起祈福灯来。刘轩彻看着慢慢飞上天的明灯说道“师姐这东西是什么?”
南宫倩闭着眼睛祈祷着回道“祈福灯,传说将自己的愿望写于天灯之上与天灯一起冉冉升到苍穹之后,祈求的心愿就能实现。”
刘轩彻懂得其中的意思伸手握住了南宫倩的手,十指连心,两人相互注视着对方,不用语言的渲染就已经足够表明此刻的爱意。广信君则是下意识的转过身去却刚好看见了,穆清正想要伸手握住晓师兄的手,但那一袭白衣少年却已经走远,向着那君子堂而去。只留下了穆清的失望……君子堂内坐在桌前的代秋说道“秋晨来喝茶。”
晓秋晨把眼睛往桌上一瞟,看到桌上黄色物件便问道“先生是有什么事吧?”
“是有些事。”
“那先生直说吧?”
“年后你不是要去毕业游历吗?想着帮忙带个人。”
晓秋晨拿起一杯茶来说道“不知那人是?”
代秋一字一顿的说道生怕晓秋晨听错“广信君。”
“啪”只见晓秋晨手中的杯子掉在了地上,像是听到了一件晴天劈地的事情似的,于是急迫追问道“是学宫先生们一起的决定,还是先生自己的决定?”
代秋叹道“算是我自己的吧,秋晨你也是知道如今朝堂派系林立,而我们学宫这种哪面都不偏不倚的立场早就被其他势力所厌恶,我们的立场让我们成了政局的变数,当事情来临的时候我们可能就成了背后的那把出其不意决胜的刀,但是谁会希望那把刀不在自己手上呢,所以与其拿不到那把刀,那就索性毁掉才安全。我希望你能懂我意思。”
晓秋晨道“弟子明白。”
代秋将桌上的密诏交给晓秋晨道“这份密诏你带上。”
随后晓秋晨带着密诏走出了君子堂后,代秋透过窗户上那一条缝隙看着外面热闹的场景与充满活力的孩子,心中不时有一丝悲凉。也许当事情发生时,充满活力的学宫也会变成死寂的地狱。年后,正月二十。学宫外,最后一批游历的弟子已经准备好东西,在告别与寒暄后也将开始自己的半年游历之旅。虽然游历十分有趣又能丰富自身,但历年来都有学子在途中身亡的事情发生,总得来说安全还是最重要的。历年送行的先生都是由代先生担任,但今年变成了德教课的二先生李海先生。晓秋晨问过各课先生原因,得到的回答都是代先生有急事,至于是什么事,就不可而知了。刘轩彻看着远处广信君与人交谈,好奇道“师兄,那边的两人是谁?”
晓秋晨调侃道“一个八成是太子,旁边的应该是他的护卫吧?怎么想认识一下贵人?”
刘轩彻没有回答他,只是觉得那个高瘦的护卫的气息很是熟悉,便兴冲冲的跑了过去,只见一位长相温和,却看上去有些病弱的黄袍青年,因为身穿黄袍的只能是储君、皇后与皇帝,并且眼前之人看上去年纪轻轻,所以可以确定眼前之人必然是太子了。“草民,见过太子殿下。”
“刘学识不必多礼,之前的事还多亏了学识。”
刘轩彻谦虚道“殿下太客气了”随之将眼睛看向旁边那位黑袍裹身的中年男子,惊道“慕叔!”
黑袍中年也是一惊,但立马示意要小声,接着带着高兴的腔调道“长这么大了。”
……待到离开后,太子这才缓缓开口道“前辈认识刘学识?”
中年男子感慨道“挚友之子,十多年未见了。”
突然看向附近的高山天降异象眉头一紧。“前辈出事了吗?”
“好像有高手交战,恐生变故,得先送你回府。”
太子却是异常的平静道“好”而此时在马车上的晓秋晨不知怎得也感到一丝不安。……两座峰尖,两位中年男子面面相觑。代秋开口道“金副门主不远千里而来,代某有失远迎,但还望金副门主止步于此。”
灰衣中年回道“先生言重了,我今日只向前两步。”
说罢便要向前走去,只见代秋起剑,在灰衣脚前留下深深的剑痕。“先生态度如此,我愿退一步,只进一步。先生看这样如何?”
代秋坚决道“金副门主哪怕只是向前一寸,代某都只好一战。”
,这时“君言”剑好像感受到了代秋的剑意从剑鞘中飞出。气氛突然变得异常紧张起来。灰衣便不再恭谨,扬声道“要战?以先生初入天心的能力与我战?如何战?凭何战?先生怕是战不过我的!”
提手数道鬼影飞出。“打不打的赢,总得打过才知道。”
代秋提剑破去鬼影。随之眼前出现千字。“合”,字便与剑合为一体,两人血战数回合,天出异象。代秋又出数剑,剑剑文雅,端庄,又不失其威,灰衣开始显现出弱势。……以言服众,道出为君之道,此君子之道之一,可为君子。故有一剑名“言道君”一剑出如君子以言服众,万字真言尽现。剑落,灰衣的胸口被划出一道剑痕鲜血飞溅出来。代秋有点吃惊,因为此剑顶多败敌难伤敌,如今却已经伤人。“这?”
灰衣虽然捂住伤口,但是却用着如释重负的语气说道“先生好剑,在下告辞。”
倒像是一切都是预谋好的一样。晨阳城内,只见一位胸前有一道血迹的中年男子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城。野外破庙一位青年护卫道“金副门主,公子有请。”
走进破庙中只见一块屏,透过屏可见一个人影。中年男子道“草民见过公子,公子千......”屏后人突然打断道“前辈多礼了,长话短说,不知学宫何意?”
“确定为依归陛下。还望公子到时不要毁约。”
“定当成约。不过得是我登位之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