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飞,刘小慧也愣住了。
就算是解约,也是莎妮和冯天之间的事情,王根生似乎没有这个权利。
“王根生,再考虑考虑,冯总真的是被逼无奈,今晚在华家,他还出面维护了我。”莎妮声音颤抖,脸色苍白。
“莎妮,他做环球影业董事长之前,是不是一个知名的导演,并且还当过演员。”王根生问。
莎妮点头,并没有否认。
“他的演技并没有因为这几年没有拍戏而倒退,反而更加是炉火纯青,自始至终,他演的都是苦肉计。”
王根生淡淡道,却是一脸优雅的笑容。
“王先生,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冯天装起了糊涂,可谓是鬼斧神工。
连莎妮都觉得冯天很冤,比窦娥还要冤。
王根生一把将冯天拉过来,将他的一只手摁在了茶几上。
而他却是举着水果刀,望着旁边,将水果刀扎了下去。
那个速度,快如闪电,让人难以看清。
短短几秒钟,至少扎了好几十下。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水果刀的刀尖只在冯天的手指缝里扎着,并没有伤到冯天。
这样的游戏,电影里也有。
要么是一只假手,要么是故意放慢了速度。
冯天吓得双眼紧闭,大声哀嚎:“我不玩了,我说,我说,之前是我假意出手相助莎妮,为了取得她的信任。”
接下来的话,也就不必问了。
冯天为了讨好苏家,再一次想利用莎妮,而保住环球影业的周全。
转瞬,冯天却是哀嚎了起来。
王根生手里的水果刀扎穿了他的手背,刀尖深深的刺到了掌下的红木茶几桌面里。
啊啊啊……
冯天大声哀嚎,这样的剧痛,他一辈子都没有承受过。
“莎妮,你还想跟他合作吗,不为你自己,你也该为你爸妈想想吧?”王根生走开,一脸冷酷的看着莎妮。
“解约,不管冯天说的怎么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再相信他。”莎妮演了好几年戏,现在才发现,冯天的演技实在牛逼。
冯天忍痛拔出了水果刀,用卫生纸将手缠住,仓惶的逃离了酒店。
王根生看看已经是凌晨,便让刘小慧跟她妈妈孙巧红打了一个电话,接下来几个人各自休息,待天亮后回桃园村。
冯天先是去了一家私人诊所包扎了伤口,之后叫了一起前来临水市的两个苏家打手,灰溜溜的回了临山。
临水一百多公里外,在一座大山里面,有一座寺庙。
近年来,上香的善男信女太少,寺庙的人也渐渐地的跑光,剩下了一个老态龙钟的方丈,实在没有力气走,只得留了下来。
在他正是饿得两眼昏花,奄奄一息的时候,寺庙来了十几个人。
其中有两人,都在五十多岁上下,一人重伤,双臂被人齐齐砍去。
另外一人精神尚好,也只是受了一点轻伤而已。
这二人,便是从临水风火堂匆匆而来的杜彪和杜恒兄弟。
他们将杜子腾的后事安排之后,感到人生无趣,便商议着在大山隐居。
杜恒之前游历了许多大山明川,知道临水市外有这么一座寺庙,两个人便相约而来。
偏偏风火堂中有不少人是杜子腾生前的死党,杜彪和杜恒惨败至此,他们却做到了不离不弃,仍然跟随着他们。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有了一路的吃吃喝喝,更没有累死,或者饿死。
杜彪让人将老方丈救醒,没想到这老方丈还是得道高僧,竟然用自己的灵丹妙药治好了杜恒的伤。
只是断臂,却不能再长出来。
这日夜里,杜彪和杜恒说着风火堂的事情,更是义愤填膺:“一个黄毛丫头,怎么能够当风火堂堂主,
风火堂迟早被风水堂吞并,真后悔当初没有杀死夏仁,早点将风火堂拿到手里。”
“哥,现在说此事又有什么意义,子腾的死,跟陶英有着直接的关系,我心里不甘啊!”杜恒苦恼的一笑。
“杜恒,我离开时,在风火堂留下了几个靠得住的兄弟,风火堂现在是岌岌可危,不能葬送在夏雨荷的手里。”
杜彪满脸沉冷,从离开临水的那一刻起,他便打算有朝一日,杀回去。
他要将风火堂和风水堂杀他一个措手不及,只不过两堂仍有很多高手,却让杜彪不敢轻举妄动。
“哥,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如我们今夜就潜回临水,杀一个回马枪。”杜恒双臂全无,杀心不减。
“阿弥陀佛,二位施主心中充满了仇恨,怎么能够快乐,人之所以苦恼,便是因为贪念太多。”
老方丈从外面进来,双手合十,放在了心口。
这几天,老方丈观察了杜彪所带来的那十几个人,虽不至于是大奸大恶,也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尤其是这几年,老方丈听闻打家劫舍的事情时有发生,便料到是这些人所为,便想劝他们从善。
杜彪望了过去,冷笑答道:“大师,你错了,这个社会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若不是我们来,
只怕你早已是饿死了,喂了寺庙的那些老鼠,你一心向善,得到了什么?”
“施主,我从未想到得到什么,人死如灯灭,就算是喂了老鼠,也是一种从善积德的行为,
我劝二位施主不要再去做伤人性命的事情,破庙虽小,也可以容身,遮风挡雨。”老方丈镇定答道。
“你走吧,我敬你是一代高僧,不想伤你,我们兄弟二人的事情,你也最好不要多言,免得惹火烧身。”八壹中文網
杜彪看了老方丈一眼,冷冷一笑。
“在贫僧的寺庙里,绝不允许也杀孽出现,二位请好自为之,善哉善哉。”老方丈双手合十,连连说道。
“老秃驴,你是找死。”杜恒突然站起,双腿向老方丈踢了过来。
谁知道,这老方丈却是一个隐世高人,堪堪几招,便将电话打倒在地。
杜彪见状,急忙上前助阵,哪知他们二人瞬间倒地。
老方丈看着地上的二人,叹气道:“二位施主怨气太重,我只有费了你们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