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弗弗弗~”
“道理如此没错,可是老鼠之所以喜欢躲在阴暗的地方是因为,光明让它无法被接受”
“而当有些东西习惯了之后,就会发现那其实是天性,可以抑制却无法改变”
多弗朗白哉回怼了一句后撇过头去,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根香烟
点燃,随后叼在嘴里,多弗朗白哉习惯性的仰头,密布的树叶子缝隙中露出来的光不偏不倚的照射在他的四周,没有去触碰他的身躯
微风拂过,老人佝偻的腰板稍微挺直,慈祥温润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
“决赛还有三天开始,最终的奖励是一块万年魂骨,老头子我特意拿出老本钦定的,想要吗?”
“只要你能独自击败这一届新生考核中的前八只队伍,无论是一起上还是车轮战,只要你能赢,它就是你的了”
明明白白的话被慈祥的老者说出,阳光沐浴他的整个苍老面庞
待老者话音落下后,多弗朗白哉明显的愣住了,他从这句话里读出了老者想要表达给他的几个意思
眼珠子在太阳眼镜之下滴溜的转了两圈后,多弗朗白哉笑了:
“弗弗弗弗~”
“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太公平?八只队伍啊,一共二十四人,最低都是大魂师”
多弗朗白哉用着嚣张的语气说着最怂的话语,一只手摆弄着另外一只手食指的指甲,脸上是大大的几个字
不在意~完全没问题~
....
四天后
今天是新生考核后的第一天,原本在新生考核之后就该放假的史莱克如今破天荒的搞了个延迟放假
同时,一则大新闻大消息被史莱克新闻社社团团员连夜办理免费发售到了每一个学员的手中,引起了全校的热议
[绝对的怪物!
史莱克本届新生第一人将于一日后对决本次新生考核前八强队,无论车轮战与群战
昨日,经过史莱克学院院长与教务处主任商议,将在新生考核之后延期三日放假,于第二日举行一场史莱克有史以来最为“不平”的对决
.....
本次对决将在一日后于史莱克学院外院斗魂区举行,各位在校学生可在当日自行前往史莱克学院外院斗魂区进行观赛
以下为本次对决的名单:
史莱克学院院长言少哲亲自首肯的千年内最强怪物,内定史莱克本届七怪队长,多弗朗白哉【图片】
由本次新生考核八强队伍组成的联合战队:
一队成员:霍雨浩、王东、萧萧【三人合照】
二队成员:戴华斌、朱露...
...
八队成员:宁天、巫风、南门允儿【三人合照】【经调整】
以上为本次日报全部内容!]
多弗朗白哉咧嘴笑着躺在床榻上,怀里是与他相同姿势的宁天,就是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他的双手拿着日报,脑袋靠在宁天的左肩膀上,太阳眼镜被戴在额头上,小小的月牙双眸盯着报纸上每一条信息,慢慢的仔细品读
“弗弗弗弗~”
“学院还真是小心思多啊,言少哲那个老匹夫居然亲自给我加冕过,我怎么不知道呢”
“内定的史莱克七怪队长,啧啧,连着几年都不肯放过我啊,真就觉得我不可能是那只黄皮猴子嘛?搞笑”
多弗朗白哉咧嘴笑着满不在意的说着,学院的安排让他想到了一个让他又狠又“爱”的家伙,有着和他相似的癖好与行为风格
当初他们两人每次打架都是打的天昏地暗的,周围的建筑地面都被打的稀碎,衣服愣是一尘不染
宁天静静的听着多弗朗白哉的话语,对于他口中时不时蹦出来的几个名字奇怪的人物习以为常
她在某天晚上询问过多弗朗白哉一些他口中名字古怪家伙的信息,其中映像最深刻的就是黄皮猴子
全称波鲁萨利诺,喜欢摸鱼,热爱养生,和多弗朗白哉打过很多架,每次都会把周围弄的乱糟糟的,可是打完架后两人的衣服总是一尘不染
以上为宁天的个人总结
“一个人打八个队伍,不算上我和巫风,还有二十二个人,你能赢嘛?”
“确实,你很强,强的有些令人绝望,但是群体的力量永远不可忽视,古时的百万大军甚至能够斩杀封号斗罗”
宁天冷不丁的提醒了多弗朗白哉一句,双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修长的大白腿放松的搭在多弗朗白哉的腿上
多弗朗白哉闻言疑惑的嗯了一声后,单手拿着日报将它丢在床头柜子上,双手环抱着宁天的腰肢,两腿从宁天的腿中间翘起为二郎腿
他咧着嘴,用着懒散的语气开口道:
“弗弗弗弗~”
“百万大军斩杀封号斗罗,那是建立在单体伤害类封号斗罗死战的情况下才能实现的”
“而且,一百万对一和二十二对一,绝对的实力下完全是两个概念呢~”八壹中文網
“不过是一群可以随时碾死的蚂蚁罢了,就算你给他们全体加上速度和力量的buff,也只是能令他们晚输个十几秒钟而已...”
说到这,多弗朗停顿了下来,一只手拿起放在宁天的心脏处,另一只手拿起后放在宁天的脖子处
宁天没有挣扎,多弗朗白哉比这更加恶趣味的行径都有,她也不是那种矫情的女人,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大宗门、大家族的女子如果连这点自定义和心态都没有那可真是太fw了
多弗朗白哉一脸玩味的摆弄手中可爱的玩具,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多弗朗明哥的身影,他的十指伸出几乎看不见的细长丝线,木偶的关节被丝线困住
年纪正值大好年华的多弗朗白哉坐在他的身前,看着多弗朗明哥摆弄人偶,为他演绎一场小小的个人剧场
“白哉,你知道当我操纵这个提线木偶时它的感受是什么嘛?”
不知道,是什么?
“它是甘愿被我操作时,它的内心可能是愉悦的,可能是欣喜的,可能是理所当然的,也可能是无所谓的”
“但它不是甘愿被我操作时,它的内心可能是绝望的,可能是不甘的,可能是心怀怨恨的,也可能是无所谓的”
为什么两个情况都有着无所谓的感受呢?
“因为当一个人无所谓的时候,他唯一的价值就是被人操纵啊!是不是很有道理!”
多弗朗明哥仰天大笑着,嘴咧着一个夸张的弧度
白哉伸手拿起线断掉的木偶,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