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救了!这是躺在地上四个男人心里的想法。可,这也太离谱了啊。没想到传说中的凤凰居然是个自恋狂,更是自尊心超级强的笨鸟。
四个人安静坐着先调着息。若可飞和白杏走到了那闪亮的木之精髓面前。“好漂亮啊。”白杏怔怔的看着那几个闪亮的木之精髓。
若可飞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了其中一个,一口吞了下去。一阵舒适感传遍了全身,传遍了四肢百胲。
拿到了木之精髓,待众人稍适恢复,这才起身下了巨木。门口,鸡窝老头冲各人挥着手道别,鸡窝老头依依不舍的看着若可飞:“丫头,记得以后来看我啊,还有再给我讲荤笑话啊。”
“不要。”若可飞一脸冷漠,干脆的拒绝。
“丫头别那么冷漠啊。我会等你啊,有空记得来看我啊。”鸡窝老头丝毫不在意若可飞恶劣的态度。
若可飞回头忽然看到都是一脸苍白的几个男子,不易察觉的微微皱眉,转过头跟鸡窝老头说:“你告诉那大鸟,它是我见过的最丑的鸟。”说罢,头也没回,跟着众人离去。
鸡窝老头笑歪了嘴巴,这丫头还真是记仇的很啊。就这句话,估计要让凤凰郁闷一个月了。
轩辕孤云伸出手轻轻的牵起了若可飞的手,温柔的笑了笑。前面的路还长。
黯然却摸着自己的下巴在认真的想着一个问题。是不是远离了那些人世繁华,把若可飞体内的邪恶因子唤醒了?难道这记仇的性子才是她的本性?如果以前那冷酷残忍的她都是后天生成,那刚才她一本正经打击别人的样子才是她本来的面目咯?若真是这样,嘿嘿,黯然笑起来,真是这样以后的路上就好玩了。
这一次,众人是真的受伤不轻,并不是打打坐只几粒药丸就能好的。唯有先在附近的县里投宿下来,养好了伤再上路。看着众人的脸一个比一个苍白,若可飞有些后悔自己走前只说了那么一句话来打击那大鸟。
圣远国因为是女尊国,所以当几个人投宿时,掌柜都以为这几个男子是若可飞的面首。在几人疗伤的日子里,唯有若可飞和白杏出门为他们采购需要的东西,还有请大夫回来诊治了再抓药。若是他国,两个漂亮的女人走上街,怎么都会引人注目,在圣远国却是完全不用顾忌。因为大街上走动的几乎都是女人,更不会出现什么流氓调戏良家妇女这样的事。
四个伤员整天窝在了房里,拼命的养起了伤。对留在圣远国这个女尊国几个男人是大恨!这样的地方多留片刻都是如坐针毡。而若可飞和白杏却似乎很喜欢这里,整天两人都相邀逛着街,吃着这里的特产小吃什么的。看着两个女人惬意无比,四个男人更是努力的养起了伤,以便能早日离开这地狱般的国家。
这日,轩辕孤云不顾伤势想和若可飞亲热时,门却被突兀的敲响。轩辕孤云愤愤的出声问道:“谁啊?”
“是我,杏儿。可飞在不在啊?”白杏柔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在呢”若可飞刚出声就被轩辕孤云的吻堵住。
“今天不准出去。”轩辕孤云的手不老实在若可飞身上游走。这些天自己一直在禁欲,看的到吃不到,难受死了。今天怎么也要吃一回。
“你不怕伤势加重啊?”若可飞低低的喘息,避开了轩辕孤云的魔爪,“等你伤势好了再来嘛。”
“不要,就现在来。”轩辕孤云撒娇般的搂住若可飞,就要吻住她的脖子。
“那你的伤肯定没有黯然的好的快。”若可飞漫不经心的吐出了句话,轩辕孤云的动作立刻僵住。
“那你出去玩吧,早些回来。”轩辕孤云懊恼的说完,机械的转身回到了床上。这一路上,不知不觉中,他与黯然两个人一直在暗中比着高低,谁也不肯服输。不管在任何事上都要暗中比个高低。
若可飞抿着嘴笑了,看着床上乖乖疗伤的轩辕孤云,转身走向了门边。其实,男人单纯起来的时候还真是可爱啊。
开了门,白杏笑吟吟的在外等候着。两个女人又高兴的上街去了。
“可飞,我找到个好玩的地方。”白杏神秘兮兮的说着,从掌柜那听说这事就赶忙来找若可飞一同前去了。
“什么地方?”若可飞看着街上偶有蒙着面的男人路过,也是体态柔软。真不知道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有女人喜欢。
“买卖奴隶的。”白杏捂着嘴笑了起来,“去看看有没有好男人买。”心中坏笑,若是买个男人回去,在屋里拼命疗伤的那个男人会不会气死。
若可飞无语,那种地方怎么会有好男人卖?应该都是些阴柔作势的男人。好象圣远国的女人就喜欢那样的男人吧。虽然如此想着,却还是由着白杏将她拖着往奴隶市场走去。
客栈里,黯然静静的打着座,门忽然被轻轻的敲响。
“进来。”黯然听的出那脚步声,淡淡的应了声。门被推开来,消魂眼神复杂的走了进来。黯然在心中微微叹气,还是来了。
“老哥。”消魂坐在桌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伤怎么样了?”黯然见状,先说起了话题。
“好多了。”消魂皱起了眉头,看着桌上的茶杯沉默半晌这才慢慢开口,“我来,是想问老哥一件事的。”
来了!黯然闭上眼,却唯有淡淡道:“什么事?”
消魂一脸的复杂,慢慢启唇道:“我和她的血祭……在凤凰将我重伤时,她并没有像我一样痛苦。”
“这不是好事么?你希望她像我们一样现在重伤在身不能出门?”黯然嘻哈的想把话题扯开。
“不是!老哥你明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消魂有些着急,抬头看着一脸轻松笑意的黯然,有些恼了。
“哦,那你想问什么?”黯然依然装着傻。
“我和她的血祭是不是已经解了?”消魂咬着唇,终于问出了这几日一直盘旋在自己心里的疑问。手臂上的那奇怪的纹身已经消失不见,这说明了什么?血祭已经解了,自己和她再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么?!
黯然看着消魂复杂的眼神,久久没有说话。自己该怎么说?告诉他血祭已经解了,告诉他两个人的一切都没有了关联?自己如何开的了口!
“这么说,已经解了?”消魂看着沉默的黯然,明白了过来。老哥是经常骗自己,但是在某些事绝对不会骗自己,说不出谎言的时候,他对自己就是沉默。
黯然微微张了张唇,想说些什么。消魂却低下了头,露出丝奇怪的苦笑,缓缓道:“这样,也好。”黯然心疼的看着消魂那落寞的样子,眼底泛起了浓浓的心疼。
“对不起”黯然幽幽的声音轻轻的响起了在屋里,响起在了消魂的耳边。
“干嘛说对不起?你是我老哥么?”消魂挤出丝笑,看着黯然那深邃的眼睛。
“若当初不是我对你们血祭,就……”黯然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怎么能说出口呢。若当初不是自己一时的心血来潮,怎么会变成现在的局面。
“蠢老哥,你在胡说什么啊?变成这样有什么不好的?”消魂耸了耸肩。咧开嘴笑了。若不是老哥一时的心血来潮自己又怎么会认识她?认识她是一件多好的事,自己绝对没有后悔。
黯然哑然,只是心疼的看着一脸故作轻松笑脸的消魂。眼里的深邃却越来越暗。
“那,老哥,是什么时候解开血祭的?我不记得你有对我们做过什么啊?”消魂问出了早就想知道的问题。
黯然轻轻的长叹了口气,这才道:“就在她刚吞下水之精髓的时候。五行的精髓任何一个都可以解除这些。”这也是自己后来才确定的事。
“这样啊。”消魂低垂下了眼睫,让人看不真切他的想法。忽的消魂起身,笑着道,“那猪头老哥你继续养伤,别落在那小子的后面了。”说罢,转身往门口走去。若在平时,消魂叫着猪头老哥必然换来一顿好打,现在黯然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更别说起心捉弄消魂了。
黯然沉下眼看着消魂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眼中渐起了丝丝寒意。再一眨眼,消失不见。
消魂回了自己的房,静静的靠在窗户边,看着蔚蓝的天空发起了呆。血祭解除了啊……自己和她再没有了任何的关系么?再没有了正当的理由去保护她,去关心她?嘴角露出苦涩的笑,消魂轻轻的按住自己的胸膛。是伤又复发了么?为什么这里有些隐隐作痛。
心,为什么有点痛呢?
消魂慢慢的闭上了眼,一脸的落寞。
此刻的若可飞正冷眼打量着奴隶市场里被买卖的奴隶们。百杏满眼的惊奇,这里有很阴柔俊美的男子,也有三大五粗的壮汉。而各个奴隶主们都在卖力的向顾客们吹嘘着,介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