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云不知道自己一个玩笑,给那女人带来那么大的困扰。
他们逛累了,想把衣服放到鲜于嫣的车子上,再去看场电影,像其他小情侣一样,玩点浪漫和暧昧。
结果鲜于嫣的母亲打来电话,说婶婶和堂妹找她有事,让她回老宅。
生活上的一些小事,鲜于嫣还是非常体谅母亲的,虽然她舍不得和萧行云分开,但还是答应随后就回老宅。
萧行云有些惋惜,电影票都在美团上订好了,现在只能退掉了。
“好吧,你路上小心,我给老张打电话,让他来接我。”萧行云把她送上车,说道。
“嗯,我会当心的。晚上山路不好走,你让小耗子给你开间房,住在酒店里,明天白天再回村。如果我妈找我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或许夜里我可以找你吃宵夜!”鲜于嫣有些羞涩地说道。
萧行云没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犹豫道:“昆仑派和三江阁最近不安分,我不敢离家太久,怕他们突然袭击,老柏他们实力太差,不顶事的。如果没啥特殊情况,我马上就回村。”
“这样呀,那行,你路上也小心。”鲜于嫣面颊发烫,一脚油门,逃一般地离开了。
不多时,张太白开着五菱宏光,接到了萧行云。
“老板,这才夜里十一点,咋这么早就结束了?”张太白有些疑惑。
而鲜于昊更加直接:“姐夫,我姐没和你一起看电影吗?这么早散场,不科学啊。”
“你妈打电话,喊她回去有事,说你婶和堂妹找她。”萧行云坐上车,如实说道。
鲜于昊撇嘴嘀咕一句:“怪不得……哼,绿茶小堂妹坏我姐好事,不管求我姐办啥事,都没戏了,白痴。”
“???”萧行云没听懂鲜于昊说的啥意思,什么好事,电影以后也可以看嘛。
老张开车很稳,山路最近修补得不错,很多大坑小坑,已经基本平坦。
在鲜于世家的干预下,这条县道,甚至有重修的打算。
毕竟这条路,鲜于世家以后路过的次数很多,修一修很有必要。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萧行云一群人就回到了别墅。
柏方志和两名保镖,正在修炼,听到动静,就跑出来帮忙搬翡翠原石。
“萧大师,只有翡翠原石能够帮助你修炼吗?玉石行不行?”柏方志好奇问道。
萧行云回答道:“好品质的玉石太贵了,而且没有赌性,开口几乎就是市场价,用玉石修炼太奢侈,我消耗不起。”
“那倒也是……我在云南有些关系网,啥时候去南方赌石,我可以帮你介绍渠道,能够避免一些麻烦。”柏方志好心地说道。
“先谢谢了,以后有时间再去南方赌石。”萧行云说道。
在众人的帮助下,一车翡翠原石,很快就搬到了二楼,萧行云的房间。
萧行云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先浏览一下江湖论坛,发现没有最新的劲爆新闻,仍是昨天的一些话题。
关于三江阁,关于西方修炼者的入侵,关于昆仑派的报复,关于金蛇郎君,也就是自己的真正实力讨论。
这些讨论话题,萧行云看腻歪了,没有啥新意。
刚好有些困意,萧行云选了几块翡翠原石,放在床铺四周,他睡在正中间。
很快,就进入了梦境。
梦中小金龙已经化成人形,悬浮于虚空之中,静静感悟天地大道。
现实中,萧行云胸口的龙珠,微微发光,吸收四周的翡翠原石蕴含的灵性物质,修复龙珠上的细密裂纹。
一夜无话,很快就过去了。
萧行云醒来,神采奕奕,坐起来一看,身体周边的翡翠原石和以前一样,果然已经化为了灰烬。
梦中修炼的效率,一如既往的高。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村子西南角,有人放鞭炮,应该是在龙王庙烧香还愿。
最近龙王庙的香火,越来越鼎盛,不但整个镇的村民来烧香,连城里的游客都来了。
也不知道他们求了什么东西,都说灵验,那些不曾灵验的香客,觉得说出来会丢面子,只好继续烧香,希望自己祈祷的愿望,也能实现。
早饭后,萧行云带着大黄狗,去村子里溜达,巡视未采摘的小果园。
村民的素质,你不能期望太高。
自己萧行云承包果园,有能耐提升水果口感的消息,传出去之后,他承包的果园,就有很多村民“偶尔”路过,“偶尔”摘两个品尝。
都是一个村的熟人,人家摘两个水果,你也不好意思翻脸。
但是,顶不住人多啊,你摘两个,他摘两个,路边上几棵果树,都快被人摘光了。
刚才吃早饭的时候,母亲陈秀芝就打来了电话,对萧行云说起这事。
这不,刚吃完饭,萧行云就到村里检查果树情况了。
刚到村口,看到村民聚在一起,围着一个有些陌生的光头男子,大声说笑着什么。
“郑老鳖,你总算出狱了,再不出狱婆娘都要跟人跑了。”有人打趣道。
“哈哈,她敢!她要是敢跟野男人跑掉,我打断她的两条腿。”光头男子三十多岁,嗓子有些沙哑,带着一股子凶悍的野蛮劲。
“郑老鳖,你不是判十年吗,怎么八年就出来了?”又有村民问道。
郑老鳖眼睛一瞪,凶巴巴地吼道:“我表现好,立功了,提前两年出来不是很正常吗?咋滴,你觉得关我十年,你才开心?”
老村长也刚好赶来,皱着眉头问道:“小郑,你出来了,黄胡子啥时候出来?当年你们一起进去的,应该一起出来才对啊。”
“我们又没关在一起,我哪知道他啥时候出来,他死在牢里才好呢。”郑老鳖不耐烦地摆摆手,从地上把一个大号帆布包背起来,挤出围观人群,就要回家。
老村长不太高兴:“你这孩子,咋说话呢?黄胡子当初为了救你,才重伤了那伙偷牛贼,你不知感恩,咋还埋怨起他了?”
“要不是黄胡子下手那么重,把那些偷牛贼打残了两个,我咋可能判十年?这么多年,见不到老婆孩子,都是他害的!”郑老鳖说完,背着帆布包,愤愤地离开。
“这孩子,我看好了,就是一白眼狼!”老村长子气乎乎地说道。
听这些人一说,萧行云才想起来,原来这个光头也是村里人,由于八九年没见过,差点忘了这个人。
郑老鳖可是比李秃子更早一代的村痞,下手更黑更狠,以前没少被村里人暗中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