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和糜芳转过身,对老者行了一礼:“见过刺史大人。”
郁临风转过头,见到一名五十余岁的老者站在后方,面相慈眉善目。
此人定是徐州刺史陶谦。
拱了拱手道:“见过陶刺史。”
陶谦呵呵一笑:“早闻郁云州文武全才,今日方得一见,幸甚!”
郁临风道:“陶刺史膺秉懿德,允武允文,我也早已如雷贯耳。”
见陶谦一脸心忧的看着自己身后,转过身示意典韦放了陶商。
典韦手一松,将陶商丢在了地上。
陶商终于得脱,使劲张开大口,猛喘了几口气。
陶谦拱手对郁临风道:“多谢郁云州卖老朽面子。”
“无妨。”
陶商站起身来,走到陶谦身边:“爹,他们差点杀了我,你快将他们全部下狱,为孩儿报仇!”
陶谦一巴掌呼在陶商脸上:“逆子!平时就知道借着我的名头在外胡作非为!弄死你活该!”
陶商嚎啕大哭,陶谦不耐烦的跟身后侍卫道:“将这逆子带回去,关在房内不准出门,等我回去后教训他!”
待陶商走后,陶谦对郁临风拱手道:“逆子不成气,让郁云州见笑了。”
郁临风笑道:“小孩子嘛,叛逆期很正常。”
陶谦满嘴苦涩,自己儿子比郁临风还要大,人家年纪轻轻,白手起定都一州之牧了,可他......
货比货得扔,子比子想死!
糜竺道:“不如刺史大人到府上喝杯茶如何?”
陶谦摆了摆手:“不了,老朽后天再来糜府道贺。”
对郁临风拱手,告辞而去。
边走边不停摇头,估计是对儿子失望透顶。
两天后,糜府张灯结彩,为郁临风和糜贞大办婚事。
徐州各地富豪纷纷前来道贺,不过大多都是想跟郁临见上一面。
天下谁人不知,傍上郁临风就等傍上了财神。
原冀州的甄家、张家、审家等,原先不比自己强多少。
现在如何?光常山一个工业区,都足够这些家族吊打天下富豪。
郁临风也乐得与这些家族结交,都是有钱人,送到自己面前来不砍上几刀,像话吗?
与众人天南海北的一顿胡侃,他领先这些人近两千年的见识,时不时抛出来些新的经商理念,自然令众人为之折服。
效果还远不止这些,谈到了云州银行政策,众人大感兴趣。
刘宏在各地开设银行,却只是一味的想着剐百姓的肉。
而谁都知道,郁临风才是银行的鼻祖。
大家被刘宏的银行所坑,原以为银行办来就是坑人钱的。
直到郁临风说起,才知道银行原来是这么回事。
许多人心中也打起了小九九,没完全看透的想着运些钱过云州,存在里面涨利息。
将银行本质想通了的少数人,心中在琢磨自己开银行的可行性。
想来想去却无奈发现,自己就算开,也不一定能开起来。
郁临风自然不怕他们效仿,银行不一定是有钱就能开的,还涉及到了个公信力的问题。
这些大家族本就在百姓心中印象不好,谁敢把钱存到他们银行里。
另外郁临风还得了一桩好处,这些家族得知郁临风缺粮,为了示好纷纷表示以平价卖些粮食给郁临风,到时跟糜家商队一起运至云州。
糜家是打算用海运,自朐县下海,沿海岸线一路北上至冀州渤海郡,郁临风安排士兵过去接应,比走陆路既安全又方便得多。
陈珪和陈登都来了,郁临风让糜竺将二人单独请进了书房。
陈珪是沛国国相,想让他换地方可能不现实。
不过陈登自己可以试着邀请下。
“不知元龙现任何职?”
陈登道:“我暂时没出仕,在家读书。”
“有没有兴趣到云州助我?”
“州牧大人帐下人才济济,不知还有我可施展的地方么?”
“自然,贤才我可不嫌多。有一职可能唯有元龙方能胜任,就是不知道元龙肯否?”
“是何职位?”
“我欲任元龙为典农校尉,主管云州农事。”
陈登看了父亲一眼,见陈珪笑着点了点头。
“若州牧大人不嫌我资质愚钝,我愿意一试。”
“哈哈,元龙过谦了,以你之才,任典农校尉绰绰有余!”
陈珪也对郁临风拱手致谢:“多谢郁云州看得起犬子,还望以后能多多教诲。”
郁临风道:“其实我还真想国相大人也能去帮我。”
陈珪一笑:“感谢大人赏识,只是老朽年纪大了,不愿意走动。”
“哈哈,了解了解。”
陈家毕竟在徐州根深蒂固,陈珪一家之主,自然不会轻离的。
不过也不急,至少将他儿子先绑在身边,以后有机会到了徐州,也不怕他两面三刀,把自己当吕布一般,戏弄于指掌之间。
吉时一到,婚礼正常举行。
糜家为了这次婚礼,真是极尽奢华。
专门为郁临风在徐州置了一处占地数百亩的宅院,将糜贞嫁了过去。
陪嫁的嫁妆,拉了数百车,并送给他奴客三千,金银无数。
怪不得刘备屡战屡败,却总能复起。
有糜家这等土豪当靠山,什么事办不成?
酒宴上,众徐州富商轮换着前来敬酒,郁临风也酒到杯干。
自从上次与赵雨建立上丹田连接后,他被体内的老者打通了手部六脉。
然后发现了一个神奇的事情,从此后喝酒能用内力自手指处逼出来!
这是段誉的功夫呀,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将气机外放,能练成六脉神剑。
典韦就在郁临风身后看到了这神奇的一幕,主公居然一只手端着酒杯猛喝,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水连成一串流了下来。
可他酒明明喝进嘴里了呀?
难道尿尿也是有手就行?
所有人都放倒后,郁临风还毫无醉意。
走进了后院,在纤萝侍候下洗了个澡,进了房间。
这两天糜贞没恢复过来,自己也怜惜她,就没有放纵。
只是憋得有些难受。
今天晚上可得连本带利让她还回来。
当晚,纤萝在外间一整夜没睡。
房里的动静大了许多,声音也太折磨人。
难受的是,刚准备睡着,里面又开始折腾起来了。
如果再三,实难忍受。
可自己身为丫环,未经允许也不能随意进去。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像小姐说的,让自己通房。
好期待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