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一愣,转过身,见郁临风正躺在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客官,您这吃干净抹完嘴,就准备提裤子走人呀?这样子不好!
白嫖,是不道德滴!”(划重点)
说完,眯着眼盯着站在床前的张宁。
张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衣服脱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正准备去穿呢,此时......
正待挣脱温暖的手,却不料郁临风稍一用力,将她一带。
张宁“嘤咛”一声,跌入郁临风怀中。
“客官,您还真要吃霸王餐呀?好歹给点小费呀?我这小本经营,不容易。”
张宁腰被搂住,与郁临风零距离接触,感觉浑身发烫。
羞得恨不能像光头小和尚一样,找个黑洞钻进去。
低下头,细声说了句:“登徒子!”
郁临风一翻身:“行呀,反正登徒子的名是背了,不妨来个名符其实。”
“别!”张宁大急。
见郁临风正笑看着他,没有乱动,才知道他是吓唬自己。
“你......什么时候醒的?”
“本来睡得好好的,被人稀里糊涂吃完,还在梦中说了些动听的话。
正感动呢,才发现人家是想用五星好评换免单。这哪行呀!一着急,就醒了。”
张宁虽然不知道什么五星好评,什么免单,但也能听明白他说的意思。
敢情自己说的话,全被他听到了!
脸上烫得能煎熟蛋!
郁临风叹了口气,手指穿过她顺滑的长发:“宁儿,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跟我直说。”
“我......不想让你为难。”
“有什么为难的,我本来就准备在关键时刻去救你爹的,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岳父。
放心吧,天亮后我就带你一起去跟先生商议,想个办法尽快将你爹救出来。”
“谢谢临风哥哥。”张宁目光顿时亮起神彩。
“咦?这称呼不对呀?刚才在梦中,我好像听到有人喊我相公呢?”
“你听错了。”
“是吗?那岳父大人的事......”
“全听相公的!”张宁连忙说道。
“再叫声来听听。”
“相公。”
-
张宁再次醒来,天已大亮。
好久没睡过这么踏实的觉了。
脑袋清醒过来,想起昨天的事,不觉又是脸色一红。
转过头,见郁临风已经不在身边。
知道他每天早上都会去练功,还要处理些政务。
刚坐起来,莺儿端着一盆水走进了房间。
看了张宁一眼,见她面色红润,精神饱满,欣喜的叫了声:“小姐,你醒啦!”
张宁见她往床上一通乱瞟,白了她一眼:“乱看什么,还不快把我衣服拿过来。”
“是,小姐,嘻嘻......”
莺儿取了一套红色的长裙,正要侍候张宁起床。
“怎么拿这套红色的?”
“小姐,你总穿白色的,估计郁公子都看腻了,不如换套红的,又新鲜又喜庆。定能让郁公子眼前一亮!”
“就你话多!”张宁狠狠瞪了她一眼,却没有拒绝。
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正坐在梳妆台前,由莺儿帮他梳头。
郁临风走了进来:“宁儿。咦,这身红裙蛮好看的!”
莺儿赶紧转身行了一礼:“见过公子!”
张宁听他夸自己,心中一喜。又见他满身大汗,知道是刚练完功回来。
“怎么不赶紧去碧香那边洗漱,别回汗了。”
郁临风呵呵一笑:“那倒不急,我来看看你。你没事了吧?”
见郁临风瞟来的眼神下移,张宁又羞得脸上一红,双腿一紧,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道:“没事。”
郁临风走近她身边,自莺儿手上抓过梳子:“我来帮你梳头吧。”
“别,这等小事不劳烦你。”
“没事,我喜欢。”
莺儿在一旁说道:“公子,要不我和燕儿去打水来,侍候公子在这洗漱沐浴吧。”
张宁正要劝阻,却听郁临风说了句:“也好。”
莺儿连忙欢天喜地的跑了出去。
他要在自己房里......张宁又是大羞。
晚上看得不是太清楚,自己呆会儿......是睁大眼睛看呢,还是捂着眼睛看呢?
“长发正好及腰。”郁临风将秀发一梳而下。
张宁心中感觉甜蜜,却只低头不说话。
郁临风知道新手女司机上路适应较慢,也没再打趣她。
新车多磨合几次,就顺畅了。
房间内一时陷入沉默,只有梳子滑过秀发的声音,及两人的呼吸声。
隐约还有张宁快速的心跳声。
没一会儿,两个小丫头抬着一个大的浴桶走进了房间,又来回几次提了几桶水倒进浴桶中。
碧香也抱了几套衣服进来,对张宁行了一礼:“见过小姐!”
张宁忙将她扶起:“你我还是姐妹相称,无需如此客气。”
碧香一笑:“姐姐,这是公子几套新做的衣服,就放你这边,还需要什么,我随时送过来。”
“谢谢妹妹!”
“谢什么,我还没恭喜姐姐呢。”
张宁也知道,昨天晚上过后,郁临风歇在她这边的时候可能会多起来了。
往房间内浴桶中的郁临风瞟了一眼,转过头道:“妹妹跟相公时间长些,相公有什么喜好,还要妹妹多跟我说说。”
碧香嘻嘻一笑:“公子很随和,也没什么要特别注意的。就是睡觉不老实,有点累人罢了。不过姐姐习武之人,应该招架得住。”
张宁虽是新手,好歹上过路,自然明白老司机说的意思。
脸色一红,捅了下她的腰:“去你的,尽胡说!”
碧香咯咯几声娇笑,跑出了房间。
郁临风坐在浴桶内,看着两个想考驾照的小学妹,又害怕又好奇的样子,心中笑了笑,干脆闭上了眼睛。
今天去练功时,突然发现自己的任督二脉居然莫名其妙的打通了!
自己也由明劲期进入了暗劲期。
童渊惊奇的问他是怎么回事,几个小伙伴也惊讶不已,叫他传授经验。
结果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总不可能说被打通二脉的快速方法就是被人睡一次吧?
那也太特么邪性了!
但回想起昨天梦中发生的事,自己又确实是这么神奇的被打通的。
这难道就是《太玄经》中所说的架桥?
什么破经书,你直接说找个会武功的双修,我不早就明白了吗?
你说个架桥,我就是再有自信,也不敢把小兄弟往桥墩上去想好吧?
那差距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