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年:“……更、更喜欢傻蛋蛋。”
虞小小的脸色飞速一冷。
白逸年解释:“因为傻蛋蛋……”
“比较听话”几个字还未说出口,虞小小就跟他急眼了。
“好你个渣兔子!滚出我的房间!试用期结束了!你不合格!”
白逸年:“?”
“试用期不是三个月吗?”
虞小小从床上跳下来,推着他往门口走,白逸年扭头纳闷地问她。
虞小小不回答,一个劲地骂他:“滚滚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白逸年勾唇笑了笑,蓦地转身,虞小小猝不及防地把脑袋撞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不等她回神,白逸年先道:“笨蛋,你怎么还跟自己吃醋?”
虞小小抬手揉了揉撞疼的额头,怒眼瞪他:“你走!”
白逸年将她打横抱起,往回走:“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就是兔子的傻蛋,只不过你丢了妖丹,投胎为人,把我忘了罢了。”
虞小小挣扎了几下:“我才不信呢!你就是渣!你脚踏两条船!你欺骗我感情!”
白逸年听到这话笑得更开心了,他把人放床上,欺身压过来,用鼻尖蹭了蹭她顺势问道:“那骗到了嘛?”
虞小小一时不解,蹙眉问:“什么啊?”
白逸年解释:“骗到姐姐的感情了嘛?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误的话,姐姐现在…是重新爱上兔子了?”
虞小小被他说中了心事,脸蓦地一红,骂他道:“滚,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白逸年神色暗了暗,抱紧了她:“你就是爱上兔子了,兔子能感觉到。”
虞小小不服气地冷哼:“那又怎样!我又不是许麦芽,天天就知道恋爱脑。”
“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他突然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虞小小愣了愣,不知为何,就是见不得他难过。
他情绪一低落,虞小小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了一把。
心一下软下来,她抬手伸进他柔软的头发里,揉了两下:“好了好了,我不问了,不想以前的事情了。”
白逸年把脑袋埋在她颈窝,闷闷地“嗯”了一声。
“睡觉?”
他乖巧地回答:“好。”
“抱着我。”
白逸年从她身上翻下去,扯过床尾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然后长臂一伸,将虞小小圈在了怀里。
他还想跟她解释:“姐姐,兔子真的没有脚踏两条船……”
虞小小打断他:“好了好了,姐姐知道了,刚刚不是故意凶你的,睡觉吧。”
说着,她往他怀里钻了钻。
“是因为吃醋,才跟兔子闹别扭的吗?”
白逸年不依不挠地继续问。
虞小小也不想跟他拐弯抹角了,点了点头:“嗯,想起你有个前女友,我就生气。”
白逸年“扑哧”一下笑出声:“不是前女友,一直都是你。”
虞小小撇撇嘴:“几千年前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记得,吃醋不是很正常吗?”
白逸年用尾巴将她缠紧,笑眯眯地抬手关上床头的灯:“你记住,兔子永远是你,其他的不要多想。”
一句“兔子永远是她的”,把虞小小哄开心了。
她心里甜腻腻的,难得娇羞地“嗯”了一声。
白逸年亲在她的嘴角,笑着:“晚安,老婆。”
虞小小红着脸回应:“嗯,晚安,我的小兔子。”
……
隔日上午,孟寒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醒过来。
开口即是一句优美的国粹。
卧槽!
她这是在哪啊?
脑子正晕乎乎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
孟寒闻声扭头,便看见了赵闻贺穿着灰色的浴袍从里面走出来。
孟寒当场炸毛:“!!!”
“你怎么在这!!!”
她把白绒被拥在胸前,眼睛瞪得又圆又大,死盯着慢悠悠地擦着湿漉头发的赵闻贺。
气氛本就有些怪异,他又刚洗完澡……更怪异了。
赵闻贺得非所问,抬眸瞥她一眼:“醒了?”
“你为什么在我房间里?!”
孟寒昨晚被灌酒,喝断片了,她不停地质问赵闻贺。
其实她是想知道,昨晚……她应该没干什么不该干的事情吧?
赵闻贺淡淡一笑,起身往沙发走。
洗澡之前他冲泡了一杯咖啡,现在喝,温度刚刚好。
他提醒孟寒:“这是我的房间。”
孟寒刚刚睡懵了,这会听到他的提醒,倒是记起来了。
这里是赵家老宅,赵闻贺的房间。
之前两人第一次偷吃禁果,就是在赵闻贺他家。
当时她本来是打算回家的,但突然天下大雨,她就留下了。
蓦地回想起以前的过往,孟寒的脸有些发烫。
赵闻贺瞧见了,轻笑一声,问她:“要不要喝点咖啡?昨晚折腾到挺久,喝点咖啡消肿。”
孟寒:“???”
什么玩意???
她昨晚折腾他了???
“我…我们……”
孟寒恨死自己了,昨晚喝多了就不该跟他走!
带虞小小去干嘛的!不就是怕自己喝多了容易出事吗?!
虞小小倒是好,直接将她往虎穴里送!
“之前又不是没睡过,害羞什么?”
赵闻贺勾了勾唇,盯着床上的人,似笑非笑。
孟寒的脸色阴沉,不会昨晚两人真睡了吧?
她摸起床头的枕头就往赵闻贺身上丢:“赵闻贺!你趁人之危!无耻!”
赵闻贺灵活的躲过,枕头落在他的脚边,他弯腰捡起,轻轻笑着:“我家有监控,一会你可以自己看一下,昨晚是谁一直抱着我不松手。”
“我喝多了!”
孟寒愤怒地瞪着他,恨不得把他手撕成碎片片。
赵闻贺喝完咖啡,把咖啡杯往茶几上放,起身往床边这么走。
“今天还要去剧组,赶紧收拾一下,昨晚的衣服一股酒味,我让保姆拿去清洗了,衣柜里有你的衣服,自己去拿。”
他说着,站在床尾,抢走孟寒拥在胸前的被子,叠成方块。
孟寒穿着棉质吊带睡裙,睡衣领口很低,被子被抢走之后,胸前一片清凉。
她开口骂他:“你抢我被子做什么?有病?”
赵闻贺面不改色地把被子叠好,放至床尾。
“这是我的被子,昨晚被你抢走了。”
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