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嘉龄搂住柳如烟,想给她一丝安慰。
“如烟,如果你留在他身边,每次他遇到危险的时候你可能都不是最快知道的。”
柳如烟有些痛苦,她怔愣的看着眼前的叶嘉龄。
是啊,就算是叶冷峰遇到什么危险,陪在他身边的也不可能是自己,而是他的老婆。
“伯母,我知道,但是……”
她离不开叶冷峰,哪怕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只空有一个名头。
叶嘉龄不再说什么,明白了柳如烟的心意之后她就走出了病房。
“没事了,如烟只是情绪有些激动而已,没什么大问题。”
骆佩雯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她还是头一次看见女儿这么激动。
叶冷峰还想走进去跟柳如烟说什么,却被叶嘉龄拦住了。
“阿峰,你就别去了吧,如烟已经睡觉了。”
闻言,叶冷峰只好点了点头。
走出医院之后,叶嘉龄发现叶冷峰心不在焉的。
“怎么,你还在想刚才的事情吗?”
叶冷峰点点头,他根本不明白为什么柳如烟会这么生气?
“我不跟她说明白只是为了顾全大局。”
如果柳如烟知道了,这件事情根本也不会有什么转机,只能多一个担心自己的人。
叶嘉龄当然明白叶冷峰是什么意思,只不过他小看了柳如烟对他的爱,而柳如烟也不好意思说罢了。
“我一会有个应酬,先走了。”
说再多也没用,侄子的感情问题还是要他自己解决才对。
叶冷峰点点头,听到电话响了,赶紧去看是谁给自己打了电话。
几个小美女的声音争先恐后地从电话里传出来。
“恭喜啊,大叔,你都要当爸爸了。”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们几个怎么回事?
“谁告诉你们我要当爸爸了。”
叶冷峰无奈地否认了这个消息,四个小美女纷纷转过头看着坐在一边呆若木鸡的姚梦媛。
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两天人又瘦了一圈。
“梦媛姐,你这消息也不准啊,大叔都否认了。”
丁紫颜皱着眉头看向姚梦媛,等待着姚梦媛的回复。
“不可能!”
姚梦媛直截了当的否认了,表示自己确定叶冷峰已经要当爸爸了。
毕竟叶嘉龄是不可能跟自己说假话的,她可是冷峰哥的姑姑啊!
李婉儿撇了撇嘴,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观察者几个人。
丁紫颜却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还好,大叔并没有要当爸爸,否则他可能以后都不会跟咱们出去玩了。”
几人七嘴八舌的附和着,却没发现姚梦媛的脸色渐渐变得很古怪。
难道是叶嘉龄为了让自己离开叶冷峰,才会跟自己这么说的吗?
不可能,那就只能有一种可能了,林雨薇!
一定是这个女人想让自己知难而退,才会让伯母跟她说这些!
真是心机深沉啊!
她闭了闭眼,想亲自找叶冷峰问清楚。
“大哥,咱们已经到了江南市,现在您打算怎么办?”
几个黑衣人低眉顺眼的站在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身边。
几个高老爷子的手下已经自动的归顺了面前这个神秘的男人。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他们还不想为自己招惹来杀身之祸。
男人并不理会他们,径直伸出手来问他们今天的解药在哪里。
看到男人摊开的手掌上面还有自己同伴的血迹,几人不约而同的开始颤抖起来。
“这……大哥,你的解药是需要管家通知在哪里的,我们并不知情啊。”
男人的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死节,缓缓开口:“废物。”
经过了刚才飞机上的事情,几人大气也不敢出。
今天晚上,男人愿意住在哪里就住在哪里,谁也不敢去给他设置什么没有用的规矩,反正他也不会遵守。
只是苦了这些人,他们的身上都需要装上一个精准定位的仪器,所以不能离开这个男人太远,否则管家和高老爷子会监控不到他们实时的位置。
哪怕今天这个男人要去睡桥洞,他们也要跟着。
男人已经几年都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自然是看什么都有些新鲜,不过还好,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真是好啊。”
他远远的看着眼前林立的高楼大厦,似乎在回想他们当年是什么样子,时过境迁,自己竟然也能有出来的一天。
既然自己已经出来了,就不会再受他们控制。
男人眉眼间的戾气似乎要将这几个低眉顺眼的黑衣人给吞噬。
他转过头,把一个人的脖子狠狠的抵在了墙上,并不理会周遭的目光。
“快说,我的解药在哪里,否则就把你们全都傻了。”
男人说到做到的本事他们是领教过的,可是问题就是这帮人根本都不知道男人的解药被管家放在了哪里。
“大哥饶命啊……”
脖子上传来一阵窒息的感觉,这个濒临死亡的男人恨不得马上跪在地上给他磕几个头。
其余的几人也连连后退,表示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解药在哪里。
“大哥,你就饶了我们吧,我们也只是替人办事的,就像您说的,我们也只是高家的狗。”
几人刚才还觉得愤愤不平的话,现在变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
男人顿了顿,冷哼一声:“要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回去伺候那个糟老头子。”
说罢,那个倒霉的黑衣人被他扔在了地上,颈间已经浮现出青紫的指印,显然这个男人并没有手下留情,如果刚才不是他们解释,估计同伴已经命丧黄泉了。
一路上这个男人没有跟他们说一句废话,甚至他们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姓什名谁,只知道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存在。
万一惹怒了他,下场真的是不可想象。
也不知道高老爷子到底要让他对付什么人。
这世界上应该已经没有比他更恐怖的东西了吧。
几人畏畏缩缩的跟上了这个男人的脚步,却又谨慎的选择去跟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生怕这人有什么不顺心的就发泄在了他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