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说寡人脑疾复发的?”
刘登恶狠狠的盯着那个去给张屠通风报信的侍卫,一脸的不怀好意,就差脑门上写上,我要打击报复几个大字了。
“大、大、大王,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大王饶命啊!”
那侍卫几乎要哭出来了,这他娘什么情况啊?这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啊!
“你叫什么名字?”
刘登面色不善的看着磕头如捣蒜的侍卫,对于这个认错态度还是十分满意的。
“小子,名叫杜子腾!”
“肚子疼?噗——哈哈哈哈哈!”
刘登直接笑喷了,这小子估计是路边捡回来的,要不然就是隔壁老王的种,要不然他爹怎么会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呢!
“大、大王,是杜鹃的杜,不是肚子的肚......”
杜子腾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很好,以后你就是本王的亲随了,给你起个名字,就叫小杜杜吧!”
刘登眼睛一转,很是随意的说道。
这家伙虽然是好心办了坏事,但是,也能看出来,这家伙还算是有点小机灵,留在身边调教下,要是合用也就算了。八壹中文網
要是不合用怎么办?
那还用说吗?这个风骚的名字,代王宫里也有很多适合他的岗位啊!
“小的,谢大王提拔!”
虽然这个名字有点难以接受,但是,杜子腾想了几次,还是没有胆子跟大王叫板。
“第一件事,小杜杜去给我拿笔墨来!”
张屠那个老王八自己惹不起,那个白胡子老头,他娘的,你不要犯在我手里,要不然,老子让你好看!
刘登发狠的时候,新上任的小杜杜很是狗腿的,端着笔墨放在了刘登的案上。
对于这种秦汉时期广为流传的家具,刘登感觉十分的想骂娘,用这玩意难道不累吗?
他们习惯了每天跪坐,但是,刘登不行,两条腿都硬的跟石头一样,这跪坐在那,不到十分钟,已经双腿发麻了。
这大王开始理政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先弄几套座椅了,先给自己的书房、卧室一处来一个,至于那些老王八们怎么想,随他们去吧!
反正按照高祖刘邦留下的律法,只要自己不造反,这代国境内都是自己说了算,换几套座椅这种事情,自己完全能做主。
想要找木工去做,就得有图纸啊!
但是,拿着毛笔在绢帛上画图纸,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试了几次都没办法成功之后,刘登直接爆发了,娘的!
没有铅笔是吧,老子有鹅毛笔!
“小杜杜,去给老子弄只大鹅来,再给我来一口大锅,来点细沙!速度要快!”
鹅毛笔这东西,虽然听起来简单,但是,想要制作一支能用的鹅毛笔,还是要废一番功夫的,更重要的是,没有直尺、三角板、圆规。
想要作图,恐怕真的有点难,还好,这些东西制作起来,其实并不难,刘登不由得谢谢哪位不知名的神仙,要是力气再大一点。
直接一脚飞到春秋战国去了,那可有的玩了,光是度量衡就玩死他。
虽然不知道王爷要干啥,但是,小杜杜还是很有狗腿子的天赋,只用了一刻钟的时间,已经把刘登需要的东西备齐了。
当然了,顺便还给弄了一个大灶台,一捆劈柴,一个厨子过来。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看着厨子手里抱着的那只大白鹅,刘登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顺手在大白鹅的屁股上,拔了最中间的几根鹅毛之后。
刘登大手一挥,起锅炒沙子!
小杜杜和厨子面面相觑,两人都是一脸懵逼,王爷不是要铁锅炖大鹅吗?
这怎么开始炒沙子了?
可是,看着在一旁对着路过的宫女吹流氓哨的刘登,他们俩也不敢问啊!
这王爷说干啥就干啥吧,反正,炒沙子又不是炒自己,小杜杜赶忙上前,开始帮厨子烧火,就在王府的书房前面,架开了火开始炒沙子了。
在两人的努力下,终于,在刘登把十三个路过的宫女,调戏的俏脸发红的时候,这沙子总算是炒好了,感受了下温度,刘登一边吹口哨一边上前。
小心翼翼的把手中的那几根鹅毛,修去了一些绒毛之后,直接插进了滚烫的沙子里。
眼看着鹅毛顶端,从最开始的乳白色,变成半透明之后,赶紧拔了出来。
不错,这大白鹅这几根羽毛正合用,王爷很满意,王爷很高兴,王爷大手一挥,东西撤了吧,这只大白鹅放在荷花池里,谁都不许吃!
就这?
两人有些看不懂王爷要干啥,弄了几根鹅毛,就完事了?
但是,谁让人家是王爷呢?
“去,给我找两个手艺最好的木匠来!”
下面就简单了,这年月的尺子实在是用不来,自己找个木匠做吧,好在,这年月的手艺人也不少,应该有合用的吧!
小杜杜原本还要帮着厨子收拾东西,听到王爷的吩咐,赶忙屁颠屁颠的跑去找木匠了,这不跑不行啊!
要是不合用,自己的小兄弟可就保不住了,这哥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虽然它现在还没开始工作。
但是,这要是哥俩真分开了,恐怕,地下的老爹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老杜家,可是现在就剩下自己这一根独苗了!
杜子腾找人功夫,刘登拿着一个小匕首,开始削笔尖,先斜着来一刀,切出又一个斜面,然后,再在中间滑出一道墨槽,这是个细致活。
好在,刘登小时候还真做过这玩意,总算是制成了,沾下墨水,这次舒服多了,看起来也顺眼多了。
先是简单的画出了直尺、三角板、圆规,这是自己做图的关键,有了他们之后,可以开始制作简单的量角器了。
什么都没有,只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既然要扎根大汉了,自然要开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王爷,人给您找来了。您看他们俩成不?”
时间不大,杜子腾带着两个老实巴交汉子走了进来。
两人看起来都是淳朴的庄稼汉,一进门,磕了头之后,就两只眼睛盯着地板。
人倒是老实,就是不知道手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