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内。
云浅盘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用帕子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面无表情的知州大人是见过云浅,也是很清楚的还记得云浅当时很...蛮横的跑了...
没想到这美人儿成了世子夫人...
同样坐在地上的西门夜痕很安静的看着云浅哭,心里瘪着一股想笑的劲儿。
“大人,您不管管吗?”
“大人,不能因为他是昀王就不管我这个世子夫饶事情”。
“昀王太过分了!”
云浅“哇...”的大声放哭。
在衙外围观的百姓们都在摇头唉声叹气,世子夫人果真被昀王吓得不轻,哭得好委屈...
知州大人头疼起来,不知所措,总不能提审一个王爷吧?
“昀王诬陷我,连老都替我冤,大人,您不能不管啊”,云浅哭啼啼的。
知州大人:“......”,已听闻昨儿的雷电劈死了昀王的护卫和婢女,想来这世子夫人确实是冤的。
西门夜痕将云浅搂在怀里,冷厉的眸光落在知州大饶脸上。
知州大人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世子虽品行差,但有个权势滔的父王,只好认四让去请昀王来了。
吐血昏迷的昀王还未醒,就被人抬去了府衙。
被喊醒的昀王看见云浅那张脸时,整个人怔了怔,再是环顾着四周,才知自己已身在府衙。
目光最终落在低泣的云浅脸上,这女人哭什么...?
知州大人先是起身,向昀王行拱手礼,再是坐了下来,问:“昀王,你为何要污蔑世子夫人?”
昀王的脸色当即难看极了,双目含恨的瞪着还在哭哭啼啼的云浅,咬着牙,愣是没出个什么来。
“大人,您可知,昨儿昀王非逼着我那些对陛下大不敬的话,呜呜呜...”
“我堂堂一个世子夫人,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怎会对陛下大不敬?呜呜呜...”
知州大人:“......”
昀王听得差点又吐血,这个女人唱的哪出戏?
他堂堂一个王爷,竟然趴在府衙里...受审!
云浅又哭着:“昀王一回京,陛下就中了蛊毒,还自个儿把侧妃刘氏抓了起来,这本是人人皆知的事情,怎就赖到我的头上了?”
昀王紧握着拳头,奈何有伤在身,连内力都运不了!
云浅继续:“兴许是昀王有谋逆之心!呜呜呜...”
“你!”昀王怒吼,脸色极其狰狞。
云浅就又“哇...”的放声大哭,“夫君大人,他凶我,呜呜呜...”
西门夜痕怒眸瞪着咬牙切齿的昀王,“不许再吓内子!”喝斥道。
昀王又急火攻心,吐了口血...
云浅瞄了一眼,暗暗一喜,不是想把她告上衙门的吗?
哼!
那她只能按照自己的心情来搞事情了!
“昀王,到底为何要诬陷世子夫人?”知州大人又问道。
双拳紧握的昀王瞪着知州大人,咬着牙:“昨儿可不止本王一个人去了昭王府!”
知州大人犯难了,昀王这话是在暗示他东王和南王也去了昭王府。
昀王继续咬着牙,道:“本王无权无势的,怎可能敢贸然去昭王府?”
云浅扬眉,和西门夜痕相视着。
这昀王长得人摸人样的,怎么就有了诬赖他饶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