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乖乖的招出昨晚又夜探皇宫了,但真的没有去杀什么刘氏。
西门晟睿自然是相信云浅的,她知这丫头敢作敢当,当然也绝对不会承认没有做过的事情。
对于西门夜痕和云浅又夜探皇宫的事,已经不感到惊讶和意外了,也没有生气。
“父王”,云浅搬了张凳子坐在西门晟睿的身边,声:“父王,有人给陛下,下毒了”。
西门晟睿略惊,“什么毒?”
云浅摇头,“不知”。
“你最近不要再夜探皇宫了,今儿这番闹腾,昀王势必会找机会暗杀你”,西门晟睿眼里尽是担忧。
“父王,多谢您的提醒,今晚我会夜探昀王住处”。
“......”
满眸子笑意的西门夜痕:“父王,您别太担心,我会保护好浅浅的”。
云浅斜睨,未言。
西门晟睿点头,“丫头,为父很好奇,这雷电怎那么巧的劈死了那婢女,还有昀王的两个护卫?”
“我给那婢女的伞是铁骨制成的,雷电最喜铁器了,想必昀王那劈死的两个护卫身上佩戴了铁制成的器品”。
西门晟睿和西门夜痕这才明白,原来如此!
云浅起身,“陛下被人下了蛊毒,昀王命人把刘氏抓了。这刘氏…”
“名为抓,实为囚禁在住处,自是有婢女伺候在侧,等同于昀王自己被软禁在住处”,西门夜痕道。
“昀王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无非就是想为自己开脱嫌疑罢了,何况东王那子到现在都没查出头绪,自是不能再监管着昀王”。
“依你这么,我觉得刘氏的死跟昀王脱不了干系”。
“十有八九是了”。
云浅默了会儿后,“昀王是想让我当替罪羊,因他有亲眼见过我在东千殿将陛下气得当场吐血”。
“能当众提及,想必他早已算好聊”。
云浅不以为意的轻哼一声,“怕是他自己都没想到今儿这出戏会让他无颜再在这尚京城待着了吧?”
“不要瞧他了”。
云浅迟缓的点头,“父王,昀王和南王为何一直都不娶正妻?”
西门晟睿深深的打量着云浅,缓缓起身,沉默着。
云浅眨巴着眸子,“父王…”
西门晟睿应了声,看向西门夜痕,:“你可有听闻过北洛国的传言?”
西门夜痕点头,“得朝阳得下!”
“嗯,正是这传言”。
云浅听得有些懵,疑惑的问:“父王,这是何意?朝阳是什么?”
西门晟睿深沉的目光落在云浅的脸上,迟疑的:“朝阳公主”。
“听闻这朝阳公主并非北洛帝的亲生女,到底何德何能得朝阳这一品封号?”西门夜痕疑惑的问。
“等你见到朝阳公主后,就自然明白了”。
“......”
云浅听明白了,“南王和昀王都在等着娶北洛国的朝阳公主”。
西门晟睿点头。
“北洛帝可曾将朝阳公主许配给谁?”云浅问。
西门晟睿缓缓捋着胡须,未答。
云浅嘟囔起嘴,“父王不理人...”拉着西门夜痕走了。
西门晟睿:“......”,叹息一声,思虑飘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