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去东王府的云浅改变主意了,回昭王府了。
一路听西门夜痕叨叨叨的解释,她耳朵都快聋了。
“浅浅,你真不能信那两个不怀好意的,他们动机不纯!”
有些烦躁的云浅打量着西门夜痕,问:“你去过香园吗?”
“去过”。
“几次?”
西门夜痕别开眸光,心里头正在暗暗回想,他…忘了…
云浅掖掖嘴角,满脸嫌弃的:“去过香园的男人,能干净吗?”
“……”,西门夜痕抬眸对上了云浅那双贮满嫌弃的眸子,“浅浅,你就信我,我真的跟…”
“跟山川里流淌着的泉水一样纯净?”
西门夜痕很认真的点头。
云浅笑了,“西门夜痕,你能把我这个美人儿送给一群又脏又坏的奴工,确定跟泉水一样纯净?”
“浅浅…”
“你到底去过几次香园?”
“…二十岁那年去了几次…”
云浅默着,不再问了。
她将匕首放在枕边后,就走出了房间。
西门夜痕拽住了她,“浅浅,除了你,我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真的”,一脸着急的样子。
云浅回眸,笑了起来,“你觉得我会信?”扯开了西门夜痕的手,“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跟我有关系?”
“浅浅,到底要怎样,你才会信我?”
“我信不信你,很重要吗?”
“你我是夫妻,怎不重要?”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样的花花公子吗?”
“云浅!”西门夜痕微咬着牙,他都解释很多了!
他不是花花公子!!
云浅蹙眉,“就你这样的态度,还想让我信你?”
西门夜痕轻轻的屏住呼吸,一瞬不眨的凝着云浅。
“你既然这么想解释,为什么不你二十岁那年去香园,都做什么了?”
“我…”西门夜痕突然不想了。
云浅便走了。
西门夜痕望着云浅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心里头闷闷的。
他确实是不想,不是他不想解释。
他也意识到此时并非解释,或是好好谈谈的好时机。
用午膳时,心里头为闷闷的云浅问:“父王,您的人还没找到心心吗?”
“别着急,会找到的,”西门晟睿宽慰道。
“父王,我想离开王府一阵子…”
“为父会寝食难安的”。
“我也会寝食难安的…”
西门晟睿见云浅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便看了眼神情沉闷的西门夜痕。
这俩口又吵架了?
他当即瞪了眼西门夜痕,“不吃就滚出去!”
西门夜痕:“……”,心塞极了。
“父王,陛下一时半会儿的也醒不来,就让我出去找找看”。
“陛下昏迷着,可之前派出去暗杀你的人并没有因此而撤退”。
“可我也不想这么干等着”。
“等!”
“……”。
云浅暗叹,终究还是不过父王,一直搞不定,她到底何时才能见到心心啊?!
云浅抬眸晲了眼西门夜痕,突然将腰间的钱袋扯放在桌上。
“今儿遇见南王和昀王了,又被邀请共饮茶”,故意道。
西门夜痕的左手紧握起,恨不得瞬息捏死南王!
“为父过了,离南王远点儿”,西门晟睿感受到了西门夜痕骨子里的戾气。
云浅笑了起来,“三百两,喝杯茶,不亏”。
“为父决定将家产都让你继潮。
“……”,云浅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