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王,蒲太傅固然很可恨,切不可将你的怒和恨都撒给蒲姐”,云浅。
西门俊晨默着。
“蒲姐因心里有你,才违逆了蒲太傅。她为了你,被蒲太傅打过,还被送出城,差点被马夫杀死”。
西门俊晨感到很意外,其实他没有好好想过蒲灵燕为何愿意来他这里。
“东王,你若真不喜欢她,大可放她走,何必跟个禽兽一样”,云浅白了西门俊晨一眼。
“……”,西门俊晨别开目光。
“还有,那些妾一个个的都以为自己最得宠,竟这般大胆的去你房间欺负她!你是猪吗?”
“……”,他是猪?
“别把蒲姐折腾没了,到时你就有的愁了”。
已经走到府门外的云浅头也不回的继续朝前走。
满脸笑意的西门夜痕对西门俊晨:“该!”
“……”
西门俊晨望着云浅渐渐模糊的身影,不禁轻叹一声。
被云浅数落,倒也没生气。
回头朝府里看,只觉得他这个王府很晦气!
止步在庭院里,望着东厢房,正在纠结要不要去看一眼蒲灵燕。
从云浅的口中得知蒲灵燕已经睡了,就是睡得不太安稳,总是会有抽噎声。
最后,他没有去看,而是去了书房。
四个妾,几个丫鬟,就暂时活了一个有身孕的。
被立刻送走了。
而后院里还有四个没有参与这场悲剧的妾都吓得在各自房里待着。
她们想知今儿被打的那姑娘到底是谁,她们心里也是非常嫉妒的。
回到昭王府的云浅心情不太好,总是看西门夜痕不顺眼。
西门夜痕有些扎心,:“浅浅,我与东王,非物以类聚…”
“他是把在外面相中的都带回府,你是只敢在外面胡来,有何不一样?”
“浅浅,我真的跟那山川里流淌的泉水一样纯,你得相信我”。
“以为上回给我看那用易容术顶替你,我就信你了?”
“……”,看来他还得下一番功夫让这丫头相信他!
他真的跟那山川里流淌的泉水一样纯!
十分纯!
而南王已得知云浅最近常去东王府,心里头便不太舒服。
从探子的口中得知东王为了一个新宠妾,而赐死了几个妾和丫鬟。
也已知那新宠的妾和世子夫人似乎相熟。
至于具体的,这个探子因未侍奉在东王左右,便不知具体详情。
南王以为东王仍改不了贪恋美貌与纳妾的爱好。
想到美貌,南王便想到云浅那张脸,如此美人儿,到底何时才能成为他的女人?
云浅练字到很晚,脖子酸的很,让西门夜痕给她缓解一下。
“用晚膳的时候,怎么没见柯公子?”
“回军中了,不许提他”。
云浅瘪嘴,“他是你兄长,你尊重他一点儿,对你有没坏处”。
“……”
云浅叹了声气,“真不知道蒲姐喜欢东王什么,固执的很”。
“许是他们之前就有过一面之缘,不然蒲姐怎会自就倾慕东王?”
“…极有可能”。
忙到很晚的西门俊晨回到房间,见蒲灵燕睡了。
“真能睡…”犯嘀咕。
听着蒲灵燕的抽噎声,不禁轻叹了声。
他心里也很生气,明明是留着他欺负的,竟被那些低贱的给欺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