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夜痕真的让人在尚京城里张贴了好多张告示。
然,傍晚前,有好几个自称是解蛊毒高手的江湖人士去了昭王府。
云浅就撑托着下颚,看着几个看似很厉害的人瞎折腾,不阻止,不多嘴。
这却让西门夜痕心里急得慌。
西门俊晨也将这几个江湖人士请进了宫,仍无济于事。
很不幸的是这些江湖人士都染上了蛊毒,都被抓了起来,关进了大牢。
给陛下诊过脉的几个御医也染上了蛊毒。
而昭王府内,云浅早早的就下令不许任何人靠近昭王的寝室,包括侍从和自己的贴身婢女。
在丑时,一个黑影穿梭在昭王府内,落脚在昭王的寝室外。
侍从在门外禀报,“世子,少夫人,又有人来了”。
“请!”
随后,这抹黑影走进了寝室,关上了门。
那人摘掉蒙面布后,对西门夜痕笑了起来。
“浅浅,可有把握?”
着一身夜行衣的云浅点头,“放心吧”。
一瞬,云浅扶住昏了过去的西门夜痕,并将其放坐在凳子上,趴睡在桌案上。
她摊开手掌心上出现一团蓝光,一条美丽的灵虫现了出来。
灵虫进入西门晟睿的腹中后,她的掌心也是覆在西门晟睿的腹上,注入柔和的蓝光,帮助灵虫降服那条青虫。
待灵虫叼着青虫出来时,云浅无声笑了起来,轻抚了下灵虫的脑袋,“真乖”,随着蓝光消失在云浅的掌心里。
云浅看着另一掌心上的青虫,微微眯起潋眸,这下蛊毒的人会是谁?
她整理好夜行衣,走出寝室后,关上了门,垂眸看了眼早已昏倒在地的侍从,一跃而起,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又很快出现在西门晟睿的寝室里,也已褪去了夜行衣。
巳时,还在呼呼大睡的云浅被西门夜痕捏住了鼻子,捂住了嘴。
呼吸很不顺畅的云浅醒了,惺忪的潋眸紧盯着好像在生气的西门夜痕。
“我的娘子,你可真会谋杀亲夫啊”。
“......”,呼吸变平缓的云浅笑了起来,“那你以后要不要乖一点?”
西门夜痕僵扯着嘴角,桎梏住云浅的下颚,“你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人突然昏迷?”对着她的脸,轻轻吹了一口气。
云浅紧闭着眸子,满脸都是这家伙的气息...
“娘子,下回可否先跟为夫招呼一声?”
“...让我起来看看父王”。
西门夜痕因顾及这是父王的寝室,便没有再对云浅做什么,等回房了再慢慢算!
云浅止步在榻边,俯身,细细凝着脸色变正常的西门晟睿,再是捞起袖子,看了下西门晟睿的筋脉,也都变正常了。
“父王体内还有残余的毒气,喝药就好了”。
西门夜痕的眸光一直落在云浅的脸上,他对娘子真是越来越着迷了。
他娘子到底还有多少本事是他不知的?
云浅打开门,见侍从还昏睡在地上,便喊醒了侍从。
“少夫人”,侍从跪下,低着头。
“父王的蛊毒被昨晚来的江湖人士解了,现在赶紧去请郎中,是郎中!”
“是”,侍从匆匆走了。
“为何不请御医?”西门夜痕疑惑地问。
“这个时候就没必要跟那昏君争着用御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