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百万听到对方提及“地下钱庄”几个字,心都凉了一半。
他的手脚都开始发抖起来,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导致他的事情被人知晓。
但他还是心存侥幸,嘴硬地辩解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别血口喷人,我要叫我的律师过来!”
大队长无趣地瞄了他一眼,从手下手里边,接过厚厚一大叠资料,直接甩在桌面上。
“你自己看看吧!这些全都是证据,有录音,有照片,有单据,一应俱全,证据确凿,你还想如何抵赖?”他使劲拍打桌面,发出彭彭的声响。
金百万满头大汗,小心翼翼地翻开资料,阅读里边的内容,却被雷得外焦里嫩,完全无言以对。
资料上,有他几天前,和吴天流会面的照片,还有录音,翻译过来的文字。
甚至还有他的地下钱庄,涉及到的交易数据,等等。
可以说,靠着这些资料,就完全足够给他定罪了。
金百万两眼一黑,差点当场晕厥过去,完全不知所措。
他明明把秘密藏得好好的,到底是如何泄露出去的。
如今他已经被抓,包括他地下钱庄的无数兄弟也全部,被抓拿归案,他已经彻底没有了胜算。
一想到,他苦心经营十几年的产业,一夜之间,全部毁于一旦,身家性命全都消失。
他就恨不得拿块砖头,一头撞死算了。
“这到底是……你们是何时盯上我的?这些资料肯定不是一下子就能搜集齐全,难道在我毫无觉察的时候,你们就已经把我列为观察对象了?”金百万非常不甘心。
他死也想死得明白一些,不愿意稀里糊涂地了结自己。
大队长敲敲桌面,看着他说:“我猜你肯定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告诉你也无妨。其实几天前,有人把这份资料寄给我们,并且写了信件,让我们调查你……”
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对方。
金百万听得眉头紧锁,完全不敢相信,居然是有人暗地里调查了他的资料,然后寄给他们。
他苦思冥想,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是谁故意针对他,设计这样一个陷阱,让他往里头跳的。
“给你们寄信的人,你们调查出他的身份了吗?”金百万慌张地站起身,看样子已经有些失去了理智。
大队长摆摆手,让他坐好,慢悠悠地说:“寄信的人,身份只不过是当地一个非常普通的流浪汉。应该是有人给了流浪汉的钱,让他把信送到这里。至于是谁,我们还没查清。”
“你们不是最擅长调查吗?居然连这种事都查不清楚!”金百万差点发飙了。
旁边的小伙子,气恼地朝他骂了一声说:“你给我放尊重点!这可是我们大队长!你没有资格命令我们做事!”
金百万被他吼得浑身一颤,这才想起来,他现在是在审讯室里,已经失去了自由,必须任人摆布了。
“罢了。我上半生得罪的人那么多,冒出来个大佬针对我,故意设计让我身败名裂,倒也并不奇怪。只能说,一切都是命啊,躲不过去。”金百万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念头。
“废话不多说,接下来,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彻底说清楚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多交代一些细节,你还能少吃一些苦头!”大队长严肃地警告道。
审讯室内,金百万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出来。
几个记录员忙着记录,文字。
此时,林觉这边接到了燕飞鱼打来的电话。
“老大,金百万已经被抓住了。看样子,他是彻底失去了翻身机会。目前我联系到报社,还有新闻社的人,书写出来几篇新闻稿,已经打算登报了。同时还会上电视报道。”
燕飞鱼细致地交代,他这些天所准备的成果。
等报纸上,一公开金百万的罪行,金碧辉煌这家餐厅,可以说彻底完蛋。
以后就等着被银行收走,被拿去拍卖,然后抵债了。
“不错。记住,一定要把事情做得万无一失,绝对不能出任何一点闪失。还有,多打印一些传单,去粘贴在街道各处。特别是金碧辉煌餐厅附近,让那些客人不再去他们餐厅吃饭。”林觉说道。
“明白。我会认真地下手去做的,这一点,请放心。”燕飞鱼挂了电话,开始着手准备。
林觉重新低头,翻阅书籍,姜瓷从隔壁办公室进来,端着一杯热茶水,放在他跟前。
“老公,金百万那边的事情,处理得如何了?我刚才听你的电话里说,他被抓了,对吗?”姜瓷似乎对这事很感兴趣。
“是的。金百万目前已经不再是我们的威胁。只不过,他消失之后,魔都估计还会有其他竞争对手,针对我们。以后还是不能放松警惕。”林觉端起热茶水喝了口。
姜瓷点点头,看向他手里的书籍,竟然是一些,她完全看不懂的古籍书册。
“你最近一直在看什么书呢?拿来也给我瞧瞧。”她取过书册,来回翻阅。
发现竟是一些武学上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武功秘籍,反正她完全没看懂。
甚至连上面的文字,都是晦涩难懂的古文字。
“这是武功秘籍吗?你在空间里找到的?”姜瓷去过空中楼阁,知道那里边有很多珍贵的藏书。
“是的。我打算多学一些武术上的东西,不能光有蛮力,没有武艺,对付一些三脚猫功夫的混混还行。真正对上,厉害的大师,我恐怕没有多少胜算。”林觉说道。
姜瓷把书放回桌面,开玩笑道:“老公。你那么厉害,一个人能打赢好几百人。我猜天底下都没有任何一个武术大师,能打得过你。你就别谦虚了!”
虽然能被老婆夸赞一句,让他特别开心。
但林觉还是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特别厉害的人。
他从莫寻口中得知过,魔都某郊区山上,有一位老和尚特别厉害。
这种高手,恐怕就是他难以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