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是谁!”
富家女人的咄咄逼人,语气蛮横地瞪着白发妇女,恶狠狠道:“刚刚我丢钱包的时候,身边除了我的保镖就只有你了,不是你是谁?”
“你……你含血喷人,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偷的,你不要再打了,我警告你,你再打我就要还手了。”白发妇女道。
听到这话,富家女大怒,气得柳眉倒竖,怒声道:“好啊你,你个死八婆,偷了钱还敢跟老娘豪横,来啊,把她给我抓住。”
富家女颐指气使,吩咐两个保镖。
两个身高力壮的保镖二话不说,上前就一左一右钳制住了白发妇女的胳膊。
“哼,你不是想还手吗,你倒是还手啊。”
富家女人将手袋放到一边,嚣张得撸起来袖子,索性一左一右左右开弓,更加变本加厉地抽起来白发妇女的耳光。
“哼,老娘让你偷我的钱包。”
“让你狡辩。”
“你个老穷鬼,就凭你这下贱胚子也配说跟老娘还手。”
“我今天就要打死你!”
富家女每说一句,就抽那白发女人一巴掌,嚣张霸道至极,打得白发妇女脸庞红肿。
围观的路人围了里外三层,纷纷说着风凉话,幸灾乐祸的议论纷纷:
“啧啧,这不是鹿家那个被骄纵惯了的大小姐鹿呦呦吗?这蠢女人犯在她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鹿家鹿呦呦?哪个鹿家?”
“孤陋寡闻了吧?鹿家可是光州最大的妇幼保健品厂家,虽然不如十大家族出名,但是有钱着呢,看到远处那辆限量版玛莎拉蒂没有,就是鹿呦呦的。”
“莫看她年纪不小了,可现在还依旧单着呢,可是光州城有名的单身贵族。谁要是能娶了她,那可真是金山银山花不完的钱。”
“嘶,贵圈的女人玩得这么开吗?都好几十了还不结婚。”
“人家有钱,就算60岁结婚,也有的是人争着抢着往上冲。”
相比于被打得衰老妇人,路人貌似更加关心鹿呦呦的感情生活,议论纷纷。
白发妇人被鹿呦呦打得一辆是血,但是仍旧拒不承认,鹿呦呦神色愤怒,用指头狠狠指点着她的额头道:“好,你不承认是不是?”
“老娘有的是办法。你们两个,压着她跟我一起,老娘今天就要让她游街示众,体验一把做名人的感觉。”
本来据理力争的白发妇人闻言,顿时就慌了神,“你……这女人,怎么能这样无理取闹。”
&"你要是真觉得是我偷的你的钱包,大可以送我去警察局,警察自然会还我清白,凭什么让我游街示众。”
“哼,老娘乐意,你管得着嘛。”
鹿呦呦嚣张狂傲,蛮横不可一世。
白发妇人顿时慌了,一边竭力抵抗两个保镖的推搡,一边急切开口道:“鹿小姐是吧,求求你,不要让我游街了,我的女儿就在附近上学,若是让她看到了,我简直没脸做人了。”
“我呸,老东西,现在知道要脸了,早干嘛去了。”鹿呦呦得意洋洋掐着腰,丝毫不顾白发妇人的求饶。
白发妇人脸色表情惊慌又绝望,眼神紧张四顾,生怕自己的女儿正好出现在四周一样:“求求你,鹿小姐,您丢了多少钱,虽然不是我偷的,大不了……大不了我赔给您就是了。”
“混账,你个老婆子,看不起谁呢?你以为老娘是在乎那几个钱?哼,老娘就是看你不顺眼而已。给我压着,游街。”
“鹿小姐,鹿小姐,我给您跪下了,求求您放了我吧。”白发妇人带着哭腔哀求着,就要跟鹿呦呦下跪。
周围地看客看到这里,幸灾乐祸的表情收敛,眼中都露出了一抹不忍。
但是,鹿呦呦恶名远扬,没人敢上前多管闲事找不自在。
鹿家,在光州也是庞然大物一般的大家族,没有几个人敢惹。
齐北峰冷眼旁观,观察这两个女人。
富家女咄咄逼人,态度凶悍,说话也是振振有词的,一句话一个巴掌。
那个白发妇女却是据理力争,相当讲道理,而且明亮的眼睛之中写满委屈、悲伤。
只是,哪怕被打得流泪,她也没有撒泼打滚,一直都在讲道理。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齐北峰一看就知道,这个白发妇女并不是真正偷东西的人。
看到这里,他再也无法袖手旁观,沉声道:“你没有错,不用下跪。”
他看不下去了,伸出手,托住了白发妇人的胳膊,阻止她给人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