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柏的声音很快春来：“周六是云墨和阮心愉的订婚宴，我要你把经纶带到一个房间。”
“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确定你知道了之后还下得去手？”
姜言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虽然知道自己说话并没有多少分量，但还是开口提醒：“董事长，陆云墨是您儿子，在他的订婚宴上闹出什么事情，对谁都没有好处。”
“这就不需要你一个小丫头来教我了，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把陆经纶骗到我到时候给你的房间号里，事成之后，我会立刻给你母亲安排换肾手术，手术结束，你母亲身体恢复健康，我们之间的交易就算彻底结束，以后你和经纶怎么样，我不会再管，也不会再让你替我做事。”
“周六的事情我如果做了，我和陆经纶以后是不是就彻底没可能了？”
陆成柏意味不明地道：“那要看这段时间经纶对你究竟有几分感情了。”
话落，他单方面结束了通话。
姜言听着耳边嘟嘟嘟的声音，收了手机。
她情绪低落地转了身，本想回办公室的，结果看见陆经纶站在不远处，正盯着她看。
女人的心猛地提了起来，紧张的寒毛直竖。
她吞吞吐吐地开口：“陆总，你……你怎么出来了？”
“我不能出来么？”
“不是，你出来多久了？”
他唇角勾出浅浅的笑意，目光锁着她的脸：“刚出来，怎么，太太刚才是在跟谁打电话？”
姜言从他的表情中无法判断他是不是听见了她和陆成柏的对话，但是又想，依照他平时的作风，如果听到了什么，一定会掐着她的脖子逼问她，出言讽刺她。
但现在，都没有。
所以——
他应该是没听见？！
从思绪中回神，她淡淡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回去工作吧。”
“好。”
一个字落下，姜言在陆经纶的注视下进了总裁办，去了秘书处。
他站在原地没动，看着她回到工位之后，倚在门口点了支烟，眸光暗沉复杂，似乎在想什么很复杂的问题。
一支烟尚未燃尽的时候，手机响了。
男人从西裤口袋里摸出手机，扫了眼来电显示滑动接听：“有事？”
“晚上有空吗？我想让你陪我吃个饭。”
“好。”
对方很高兴，连忙道：“那餐厅我定？”
他“嗯”了声，结束通话。
……
临近下班，姜言想了想，主动走到陆经纶办公室门口，敲响了门。
“进来。”
他的声音自里面传来，她推开门进去，走到办公桌前试探性地开口：“待会儿我们要一起回家吗？”
男人盯着文件，看都没看她一眼，淡淡道：“你做地铁回去，我要去陪谢桐吃晚饭。”
姜言微愣。
两秒钟左右，她鼓起勇气开口：“你……可以不去吗？”
陆经纶翻看文件的动作顿住，抬眸对上她的视线，笑了：“姜言，你是觉得你已经可以限制我的自由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