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
眼前的美人几乎是被驼青栾半拉着,在巷子里较起劲来。
“我说放开,驼青栾,你有病啊!”
手腕上疼痛一刻都没消过,驼青栾这个家伙甚至不断继续施压。
驼青栾的手却突然在听到这句话后放开了,却在下一秒空气中传来了衣服扣子被扯开的声音。
纽扣一下子因为暴力而被崩开。
盐悉校服领子被驼青栾一手扯开了,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
【??!卧槽!没想到啊,没想到……】潘多拉感叹于眼前的情况。
就连盐悉也有那么一瞬间懵了。
盐悉对上了驼青栾那双暗沉的挑花眼眼,里面有着上涌的黑色的暗涌,以及已经不加掩饰的欲望。
下一刻盐悉就感觉到了头皮一痛,她的头发被扯住了,她被迫地向着驼青栾的方向靠了过去。
驼青栾扯着眼前美人的头发就要亲上去,而另一只手就快要撕扯开她的衣服了。
在那双满是怒火的桃花眼里,盐悉读出了驼青栾想要毁掉她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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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周州看着眼前一脸笃定的齐亦礼,他终于松了口,但是抓着齐亦礼领子的手却一刻都没有放松下来过。
“好,如果你敢骗我,我保证你的下场会比任何人都要惨!”
“那现在就按我说得做。”齐亦礼并没有理会周州的威胁。
“做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你家里的人,这也是我的条件之一。”
“为什么?”
“万一我说的是假的,你却告诉你们你们家里的人,那岂不是空欢喜一场?我也是为了你考虑。”
齐亦礼冷静地说。
“而且我也不想和你们家里的人扯上关系,我不想被牵连进这件事情里面。”
齐亦礼眼里的顾虑被周州看见,齐亦礼给周州的感觉像是知道什么,却又不想被牵扯进来的感觉。
妈的,就信他一次!
周州一边盯着齐亦礼,一边打电话联系着他爸经常走动的一个局长,托对方以最快的速度搞下签证以及机票。
在周州的推动下,周家和那个局长的关系实在是密切得很,平时也是来往交易得不少,而且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开个绿色通道也没什么的。
当然那个局长也问了周州这么着急的原因,周州用他的一个朋友要紧急出国为借口搪塞过去了。
“这样行了吧!等等你去机场那边就会有人给你送机票还有护照。”
“这个是那个人的电话,你到了机场那边就打这个电话联系他,他会把东西送过来的。”周州把电话号码发给齐亦礼。
齐亦礼反手把电话号码保存起来了。
“那现在可以说了吧!”
周州在干完这一系列的事情后,他的耐心已经被耗尽了。
如果齐亦礼这个家伙说的是假的,他周州保证他齐亦礼绝对没有这个机会走到机场!
“周妍珠究竟在哪?”
周州盯着齐亦礼,眼神的压迫感像一座大山一样压了过来。
齐亦礼在听完周州打的那个电话和检查过周州给的电话确实是可以拨通后,齐亦礼这才正眼对上周州。
齐亦礼开口道:
“周妍珠……我不知道她在哪。”
话音刚落。
齐亦礼感觉到他胸前的领子再次被拽起,像是要把他勒死!
“你他妈的玩我吗!”
周州听完这句话,直接当场发癫!
妈的!玩他是吧?
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齐亦礼一时间就要喘不上气了。
“咳咳…但是我知道…..咳咳….周妍珠现在在….谁的…咳咳….谁的手上!”
齐亦礼几乎是艰难地把话说完了。
周州听到还有转折,他的脑子里的怒火才往下压了压。
他这才稍微松开了一点拽着齐亦礼领子的力度。
“咳咳!咳!咳咳….咳咳!”齐亦礼几乎是捂着自己的脖子,猛喘气。
还真是个疯子呢。
齐亦礼神色非常难看,拳头几乎是握紧了。
“那你说!究竟是谁,别他妈给我买关子!”
周州几乎也同时用拳头威胁着齐亦礼,似乎只要他再卖弄关子多一句,拳头就要砸他脸上。
他今天的耐心几乎消耗殆尽,在周妍珠这件上,谁要是敢给他开玩笑,周州就敢给谁开瓢!
是不是他最近很长一段时间太修身养性了,所以这些不知所谓的人才敢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肆!
齐亦礼看着周州那张狰狞的脸,突然笑了,他也不想再拖延下去了。
齐亦礼一字一句地说:
“那个人…..就是盐悉。”
??!
盐悉?
周州听到了这个名字第一反应不是震惊,而是不可置信!
“你又再给我开玩笑吗?她可是你姐啊,你脑子不清醒了吗?”
周州看着齐亦礼的笑脸,一瞬间以为对方得了失心疯!
“姐?”
齐亦礼听到了这句话,突然像是恶心一般皱了皱眉头。
随即对着周州更是严肃地一字一句地说,眼里有着一种像是复仇的怒火。
“她可不是我姐。”
齐亦礼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周州,退开了几步,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相对视。
“什么叫做盐悉不是你的姐?”
周州被齐亦礼突然来的一句话搞懵了,周州甚至在齐亦礼眼中看到了一种恨意。
不像是装的。
“怎么?你不信吗?”齐亦礼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周州的话,反倒是对他这副被震惊到的姿态反问。
“也对,她曾经和我说过像你这样的傻子最好骗了,也难怪你一直都看不清楚她的真面目。”
“就连我也是傻子呢。”
齐亦礼说到这,眼里的寒光一闪而过。
但是当齐亦礼看到周州呆住的样子,他像是好心地继续开口道。
“我可不是盐悉的什么弟弟,严格地来说,我也只不过是她从西区随手买来的一个玩具罢了。”八壹中文網
“你只要查过我的档案,就会知道我和盐悉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了,不过我猜你现在也没有时间查了。”
“但你的妹妹确确实实地在盐悉的手上。”
周州从齐亦礼的眼眸中读出了一种报复的疯狂。
“不信吗?”
齐亦礼看着周州笑了,像是在笑他的愚蠢。
周州有那么一瞬间被眼前这个像是失心疯一样的人激怒了,但是还是艰难地消化着刚刚齐亦礼抛出来的信息。
“就算你真的不是盐悉的弟弟,盐悉又是有什么理由伤害我妹?你在这里红口白牙地说胡话,我难道就得信你吗?”
周州说这话的时候其实他的心也在动摇的,警察之前也告诉过他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大。
因为在监控里面,周妍珠是自己跑出去的。
周妍珠这丫头没事也不会自己跑出去,而且几乎是一出了小区门口,监控上就没有了周妍珠的身影,更离谱的是,周家周围的地方的监控也完完全全没有记录下来周妍珠的半分踪迹。
周家不是没有查过周妍珠玩得比较近的小朋友的家,但是几乎是一无所获。
周州也想到了周妍珠对盐悉可以说是非常喜欢了,但正因为这份喜欢,他始终没有怀疑到盐悉身上去。
她那天晚上知道周妍珠的失踪时表现出来的着急根本不像是作假的,更何况她怎么可能劫持的了周妍珠,就她那细胳膊细腿的。
可是,万一真是呢?
周妍珠对她的好感这么高,没有谁比盐悉更合适做这些事情了,不是吗?
可是…..
周州又被齐亦礼眼里的笃定还有嘲笑刺激道了,他的心开始摇摆起来。
齐亦礼像是一眼就看出了周州内心的摇摆。
“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给她,问问就知道了。”
“她也一定会告诉你的。”
齐亦礼盯着周州,像是看到了另外一个愚蠢而的自己。
齐亦礼笑了。
像是笃定女孩一定会被逼上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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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悉侧过头去,避开了驼青栾的索吻。
盐悉像是被羞辱到了,她高高地抬起另一只没有被桎梏住的手,就要给驼青栾巴掌!
只是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扇上去,就被驼青栾一把抓住了。
盐悉的指骨处传来疼痛。
“盐悉。”
驼青栾的眼神似乎在告诉她,她以前能够扇他巴掌,还不是仗着他驼青栾喜欢她。
现在她还敢给他玩这手,想都不要想。
盐悉的脖子被驼青栾狠狠掐住,一整个人被压在了那粗糙肮脏的墙上。
坚硬纱石直接隔着一层薄薄的校服摩擦在她那嫩得出水的肌肤上。
背部刺痛一片。
【满满子!他来真的啊!好家伙!】潘多拉看到这架势,堪比武打片。
驼青栾的手在次扣住了盐悉的身体,就要恶狠狠地吻上那片白皙的肌肤。
眼前美人的像是放弃挣扎了一般,眼尾红乏,垂下了头,疼痛的感觉还有暴力的行径让她无力地只能靠在驼青栾的怀里。
乌发的美人形容狼狈,她的表情似乎掩盖在那乌黑光滑的发丝之中,垂下的眼眸里似乎有着因为疼痛产生的生理性泪意。
男生和女生的体力差距,还真不是一般地大呢。
终于制服了吗?驼青栾看着眼前女孩无力依附的样子,他心里的怒火夹杂着毁灭的欲望汹涌而上。
就在驼青栾即将吻上她脖子上肌肤时,驼青栾突然听到了女孩冰冷的声音。
“驼青栾。”
“放-手。”
眼前的女孩像是在预示什么一般,对他开口道。
放手?
不可能!
驼青栾没在意,他也顾不得在意不在意的了!
没有什么时刻比现在这样一个时刻更让他觉得大仇得报了,也再也没有这样一个时刻能让他释放他一直以来承受的压力了!
他无所顾忌地吻了过去。
就在下一秒,驼青栾感受到他头好像被什么重重的一击!
整个人也被一把拽开了,重重地压在地上!
“你就是今天单子的委托者吗?”
一个脸上有疤的健壮穿着一双人字拖的男人出现在巷口处。
他越过前面压着驼青栾的同样个头健壮的两个同伴,一步一拖鞋地走到了盐悉的面前,压迫感迎面而来。
整个狭小的巷子瞬间堵满了十几号人,几乎个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些称手的东西,几乎每个人身上的气质都骇人的很。
而来到眼前脸上带疤的穿着人字拖的男人,更是这群“来者不善”人中的老大!
盐悉喘匀气后,这才抬头看向眼前的老大。
“我是。”
盐悉回答道,同时她那张漂亮美艳得过分的脸也瞬间映入周围混混的眼里。
“老大,眼前妞真不错,怪不得需要人保护!”
“原来刚刚在巷子里,这小子是想着先下手为强啊!他妈的,还真是恶心呢!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女!”一旁压着驼青栾的那个混混看清楚盐悉的脸后,也是急忙给了被压在底下的驼青栾一脚!
…….
“别给我废话!妈的,没见过女人吗?”眼前脸上带疤的男人对着手下的人吼道,压住了他们的躁动!
刀疤男显然是在这群人里面最有威望的那一个人,他一开口,本来还有些躁动的那群混混彻底闭麦。
驼青栾被身后两个男的几乎是压得动弹不得,而且刚刚那一脚直接踢到了他的背上,直接踢到了他昨天晚上被他爸揍了一顿的那伤口上,疼得他都快要叫出来了。
这他妈是什么情况?
他抬起头来,只见刚刚还无力得只能靠在他的怀里的美人此时此刻面无表情地看向了他,眼里的冷光乍现。
盐悉向着被压着的驼青栾,露出了一抹微笑。
盐悉抚了抚刚刚被驼青栾施压得青紫一片的手腕,对上了驼青栾那被震惊到的眼神。
很惊讶吗?
这可是要感谢一下纪瑶同学了,这些在巷子里压着驼青栾动弹不得的人,几乎都是纪瑶推荐过来的。
这些人可和平时里赵方点那种只是玩玩校园霸凌的小太妹可不一样噢,这是真的在道上混过的那批人。
和那种小打小闹的不一样。
至于为什么挑选这些人?
愿因当然是,这些人的准则就是钱啊…..
正好,她现在是一点都不缺钱呢。
她演了这么久,陪他驼青栾玩了这么久的游戏,不就是为了等到如今这一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