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仅是让季若水呆住了,更是让正在和那些黑衣人打斗的姜妩也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太子殿下啊,人家季姑娘可是个女人啊。
你这样警告,会不会有些多余了。
可也只是这样想了一想,随即就将心思全部放在了和对方黑衣人的打斗上。
那些人的武功的确很高,用的招式也很奇怪。
起码姜妩是没有见到过的。
“你们的主子是谁?”
这也是姜妩比较关心的一个问题。
“你没有资格知道。”
对面的黑衣人看着姜妩满脸的不屑,那高高在上的眼神,看着姜妩一身的火气。
“没有资格知道,那我就不问了,把你们全部杀了就好。”
反正卫琅还活着,若是想知道什么消息,直接等卫琅醒了之后,问他也是一样的。
长剑横扫,姜妩就站在那些黑衣人的中间,以一人之力,横扫全部。
虽然这些人的武功很高,但是姜妩自重生以来,武功就是说一日千里也不为过,每一日都在进步着。
不过十几招,就有三个黑衣人死在她的剑下。
“撤退。”
而此时那些黑衣人也终于察觉到不对了,面前这个女子的武功太高。
看来主子的东西,他们今日是拿不回来了,还是赶紧将这个消息告诉主子,让主子亲自过来。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往前几步,长剑舞出道道剑网,让这些人没有任何逃走的余地。
见人就杀,也不顾是不是无辜,这样的人就算是死了,姜妩也不会感觉到心里有负担。
其中一个黑衣人似乎知道他们跑不了,趁着一个空隙,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拉开引信,对着外面就扔了出去。
这是信号弹,他是在找救兵。
只是可惜,信号在刚刚飞出房门的那一刻就好似被人握住了一般,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正好落在了郦九歌的手中,手掌一压,信号弹便放不出来了。
只用气劲,竟然就能隔那么远将东西取到手,光是这一手就让季若水莫游几人看呆了。
他们好像看走眼了,这人的武功应该不比江楼主差。
“想找你们的主子,现在可不行,我们还想赶路呢,可不想找麻烦。”
姜妩勾唇一笑,忍不住给郦九歌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果然配合默契。
青虹禁书的横扫八方用出来,长剑一扫,直接就对剩余的几个人下了死手。
郦九歌忍不住一笑,拿起手中的信号弹随意一看。
随即眼神之中忽然起了变化,凝重许多。
“阿妩,留下活口。”
可终究是说的慢了一声,姜妩的青虹禁书一出,本就是抱着绝杀全部的心思。
长剑在每一个人的脖子上都留下了一刀深深的血口。
顿时再没有一个活口。
皱眉走到了郦九歌的身边,姜妩眼角带着一些抱歉。
“九歌....”
看来杀人时动作太快也不是一件好事,姜妩有些噢恼。
“没事,杀了也没关系,等他醒了再问他也是一样的。”
笑着安慰了姜妩一句,抬手揉揉她的脑袋,眼神中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两人之间的互动,被一边的季若水三人看的清楚。
原来风雨楼的楼主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也会温柔如水。
“江楼主,你没事吧,一段时间不见了,感觉你的武功又精进很多,我大师兄怕都不是你的对手了呢。”
可即使这样,季若水还是忍不住走到姜妩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开口问道。
“我有了变化,但是季小姐却是没有任何的变化啊。”
姜妩收回长剑,对着季若水开口。
“什么变化?”
季若水不解。
“季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清丽动人。”
遇见美人,当然要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言了,姜妩笑着说。
季若水先是一愣,然后就是忍不住一笑。
倒是一边的郦九歌又忍不住黑了脸,这个女人又跑到阿妩的面前勾引她了。
当真是不要脸了,阿妩是他的。
不着痕迹的挡在了两人的中间,拉住了姜妩的手。
“你们再不去看看你们的大师兄,他就死了。”
此时三人都看他们,没人去管都快死了的卫琅。
姜妩也不由看卫琅那边,心中想着,自己若是有这几个糟心的师弟师妹,此时估计都快气死了。
“哦,对对,快去请大夫,师兄伤得很重。”
莫游赶紧吩咐客栈的小二,掏出了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小二也大着胆子,去找大夫。
“去我们的房间吧。”
姜妩开口,随即朝郦九歌挑眉,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等下我去你房间。
郦九歌看着这样的姜妩,喉咙忽然有些发干,忍不住咽了两下。
莫游背着卫琅进入房间季若水扶着,姜妩和郦九歌也跟了上去。
至于下面的那些尸体,还有这件事情的处理就交给了杨明。
江湖中人,自有他们的办法。
“他伤得很重,请大夫来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我先给他看看。”
郦九歌淡淡开口,说着就走上前,给卫琅把脉。
“多谢公子,江楼主,你夫君真厉害。”
莫游冲着姜妩说,而姜妩则是一脸与有荣焉的骄傲模样。
其实她心中清楚,郦九歌根本就不会什么医术,只是自己病久了,再加上一直和陌尘呆在也一起,慢慢就会了皮毛。
可也仅仅是皮毛而已,没有谦虚。
细细把脉了一会之后,郦九歌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喂给卫琅,然后在卫琅的胸口上点了几下。
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卫琅竟然醒了过来。
“那些追杀你的人是谁?为何会被追杀?”
郦九歌也不管人有没有清醒,在莫游季若水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卫琅之前昏迷可还是存有一丝意识的,知道这两人救了他们的性命。
便断断续续的开口,说出了他被人追杀的原因。
“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我只是受人之托,将一件东西,然后交给大郦太子郦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