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慕容雪的话,两个酒鬼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对视了一眼。
“今天是什么日子呀,又送上门一个妞,长的也还可以。”
一个酒鬼猥琐的笑着,边说边走向慕容雪,可就在他准备伸手去摸慕容雪的脸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他的手还没有来得及触碰到慕容雪,便被慕容雪一个干净利索的过肩摔,砰的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听到打斗的声音,方圆也跑到了巷道口。
他刚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慕容雪威风凛凛的站在巷子口,地上躺着一个酒鬼痛苦的蜷缩着,墙边还有一个酒鬼和一个衣冠不整的女人。
抓着鹿九儿的酒鬼看到这里,瞬间紧张慌乱了起来,他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匕首,用匕首抵住了鹿九儿的脖子。
“你们不要过来啊,你们过来的话,我就给她一刀!”说完,他拿刀的手还用力了几分。
方圆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直直的走向酒鬼。
“我数三个数,你放开她,现在走还来得及。”
“你又是什么东西啊,我凭什么听你的。”酒鬼警惕地看着方圆,见他步步逼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虚张声势地恐吓道,“别靠近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她一刀!”
方圆见酒鬼不听劝,便不再多说什么,直接一个闪身,消失在酒鬼面前。
酒鬼懵了,左右探头寻找方圆的身影,可待他重新找到方圆时,已经来不及了。
一旁观战的慕容雪看得分明,方圆哪里是消失了,他不过是跳了起来,然后一个回旋踢,将酒鬼手里的刀踢飞了出去。
方圆一把拉过鹿九儿,将她往慕容雪的方向一送,随后狠狠一拳砸在了酒鬼脸上,把他打趴。
瞥了一眼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酒鬼,方圆看向在慕容雪身后瑟瑟发抖的鹿九儿,又默默转过头,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胡乱地披在了鹿九儿的身上。
“没事了,你走吧。”
就在方圆做完这一切,准备掉头走的时候,鹿九儿叫住了方圆。
“等等。”
方圆闻声转了过来,只见鹿九儿咬着嘴唇,仿佛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一般。
“怎么了?”
“我……”鹿九儿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自己好不容易一个人出来玩,没想到碰到了这样的事。她现在实在不敢再单独行动,但又不好开口请求这两人带上自己。
“你家在哪?我们送你回家吧。”慕容雪虽不知这女子为何这般犹犹豫豫的样子,但看她外貌像是还在上学的年纪,便开口提议道。
鹿九儿一听到要送她回家,当即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要,我不回去。”
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怎么甘心就这么被送回去?
慕容雪见状,顿时了然。
这姑娘是和家里人吵架了,离家出走啊。
鹿九儿和慕容雪一个想着怎么能不回家,一个想着怎么把人送回家,至于方圆,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站在一旁,几人一下子沉寂下来,谁也没再开口。
突然,“咕噜咕噜”的响声打破了这低沉的氛围。
鹿九儿尴尬地挠了挠头,这声音这是从她的肚子里发出来的。
“噗。”慕容雪没忍住轻笑一声,然后出声劝道,“那这样吧,我们带你去吃一顿饭,吃完饭你就赶紧回家吧,别让家里人担心了,外面这么危险。”
鹿九儿也知道自己不能在外久待,现在这样已经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于是便乖巧地点了点头,“谢谢你们。”
慕容雪转头看向方圆,征求他的意见。
看着二女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方圆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终是无奈答应。
“走吧,先吃饭。你吃完饭之后赶紧走。”
最后一句是对慕容雪说的。慕容雪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催促着方圆赶紧走。
三个人就这样来到了一家火锅店里,准备吃个火锅。
方圆和慕容雪面对面坐了下来,鹿九儿坐到了方圆旁边。
“我提的事情,你要不再考虑考虑?”慕容雪喝了口茶,突然说道。
“算了,我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方圆干脆利索的拒绝。
坐在一边的鹿九儿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他们俩在打什么哑谜。
就在气氛越来越尴尬的时候,方圆突然站起来说道:“我要去上一个厕所,待会儿锅底煮熟了,你们便先吃吧,我已经付过钱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就在方圆奋力的“一泻千里”完之后,往口袋里一掏,发现他居然没有带卫生纸。
一瞬间方圆头都大了,自言自语道:“没有卫生纸,这可让我怎么出去。”
突然,厕所的门缝地下伸出了一双芊芊玉手,手上正拿着一卷卫生纸。
方圆下意识地说道:“谢谢你,好心人。”
他刚接完纸之后,突然整个人如被雷劈中一般楞住了。”
过了几秒,只见整个厕所都响彻着方圆咬牙切齿的怒吼声:“慕!容!雪!”
“那个,我还有事,我在外面等你啊。”慕容雪见情况不对,赶紧跑掉了。
方圆面色铁青的回到了餐桌上坐着,而另一旁的慕容雪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专注的吃着火锅。
鹿九儿见到方圆脸色不大好的样子,担心的问道:“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差,你没事儿吧。”
方圆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将筷子重重地放到了桌子上,咬牙看着慕容雪,“你跟我出来一下。”
被点名的慕容雪拿纸擦了擦嘴,顺从地跟着方圆出去了。
方圆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终于停下了脚步。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无视方圆那仿佛要杀人一般的眼神,慕容雪一脸认真的说道:“我只是想让你加入我们应急部门,然后配合国家一起想出破解游戏的方法。刚刚我看到你救了那个女孩,想必你也不是那么冷血无情,忍心看着普通人无辜受罪。”
“可加入一个国家级部门,我岂不是就要事事听计划安排,说不定还要受到监视和管控。我这个人喜欢自由,不想被这么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