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诸葛亮正式的引荐了一番陶商麾下的那些将领们以后,张良和房玄龄他们两个就联袂离开了,毕竟他们可不是什么闲人,张良因为陶商准备要取表字的原因,如今锦衣卫的工作早就已经紧张起来了,而房玄龄更是兼具着给陶商取表字和授予陶商表字的工作,可以说,如今的房玄龄也是十分的忙碌的。
诸葛亮在辞别了他们两个以后,也是独自一人来到了陶商给他分配的屋子里,一个人坐在院子之中,开始思考起来张良的话语,毕竟张良这样拥有着实权的人,都是丝毫不去在意陶商的戒心,这是何道理?
要知道,狡兔死,走狗烹,这可是前辈们,用鲜血给他们实验出来的真理,就算是陶商如今如何的看中他们这些人,可是一旦陶商真的夺取了这天下,忌惮他们却是不可避免的事情,除非陶商能够相信他们的忠心,可是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的,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保证绝对的忠心,诸葛亮不相信张良不清楚这样的事情。
莫非这张良不相信陶商能够夺取这天下?可是陶商也是心思阴沉之人,既然陶商都能够把锦衣卫这样强大的力量交给张良,那便是对于张良也是十分的信任的,这张良有别的目的的几率极小,几乎没有。
而若是不是因为这样的话,那张良如何能够保证陶商对于他们的信任呢?难道仅仅凭借着所谓的君臣之谊?反正这种鬼话,诸葛亮可是一点也不相信的。
而抛弃了诸葛亮的张良和房玄龄,他们两个人都是在紧张的开始了准备工作,毕竟两天以后,便是陶商举报取表字仪式的时间了,他们两如何能够放松?
不过张良虽然没有任何的放松,可是他一点收获都没有,虽然在这个热闹的时刻,是刺杀陶商和他们这些人最好的时刻,可是经历过江东的例子以后,真的没有任何一个势力敢于在这个时候去触碰陶商的逆鳞了。
当然了,就算是如此的情况,张良也是不会有任何的懈怠就是了。
而房玄龄倒是更加的匆忙了,从请帖到现场的布置,房玄龄都是亲力亲为,力求把每一件事情都做到尽善尽美。
两天的时候,迅速的就逝去了。
陶商一大早起来,就被府中热闹的气氛给吓了一跳。
看着眼前这些满脸兴奋的人们,陶商不由得挠了挠头,不就是取一个表字吗?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喜庆?如果要是他跟蔡琰成婚,那到时候,又是怎么样一副局面?
“主公,你可算是来了,房先生早就已经等候多时了。”
陶商这才刚刚出来,就有士兵连忙上前对着陶商拱着手行了一礼以后,对着陶商说道。
若是士兵自己的话,恐怕是不会有胆子这么说的,那么看来,应该是房玄龄的命令了?可是这才什么时候?为什么房玄龄起来的这么早?
陶商撇了撇嘴,脸上带着一丝不解,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对着那个对着他说话的的士兵示意了一下,转身就跟着他去找房玄龄了。
“主公你可算是来了,我可是等你已经好久了。”
看着陶商的身影过来了,房玄龄连忙跑到了陶商的面前,略带着一分埋怨的对着陶商说道。
看着房玄龄精致的服装,陶商不由得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
“玄龄,这才什么时候啊?为什么这么着急?”
要知道,陶商自从拥有了系统赠与的楚霸王之力以后,便是拥有了几乎无穷无尽的精力,所以他的精力远远的超过了所有人,可是就算是如此,他也是刚刚才起来,为什么房玄龄不过一介谋士,起来的这么早?而且大家都是一样起来这么早?
“主公,难道你忘了今天是你加冠之日嘛?”
房玄龄看着眼前这个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陶商,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略带着一分怨气。
为了陶商的这次加冠之礼,房玄龄这两天可是忙上忙下的,一直都没有睡好觉,可是陶商如今却是这样一副样子,莫非他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了?
看着房玄龄脸上的怨气,陶商更加的迷茫了。
“玄龄,加冠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忘记,可是为何此事区别的隆重,而且你也看上去甚是忙碌?”
陶商实在是不理解,在他看来,这不过是成人礼而已,并没有什么太过于重要,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加冠的话,按照规律,他并不能与蔡琰成婚的话,恐怕他都不会让房玄龄给他行加冠之礼。
“主公,这加冠之礼,如何能不重视?”
听到了陶商的话以后,房玄龄反而迷茫了起来,这可是你的加冠之礼啊,为什么你一副不怎么重要的样子呢?
就在房玄龄和陶商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蔡琰也是款款的走了过来。
“子君,你也是在做什么?”
虽然陶商还没有加冠,可是陶商的表字大家却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听到了蔡琰的话以后,陶商也是微微愣神以后,这才想起来,子君就是他,突然来的表字,听起来还是有一些不习惯。
“文姬,你怎么也起来这么早啊?”
陶商反应过来以后,却是不由得对着蔡琰问道。
蔡琰的身体比较虚弱,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起来这么早的。
“今天可是你的加冠之礼,我怎么可能会错过呢?”
蔡琰半是娇羞,半是喜悦的瞥了一眼陶商,这一眼,风情万种,世间的风花雪月,都是因为蔡琰的这一眼,而失去了颜色。
而陶商也是沉迷在了蔡琰这一眼的风情之中,愣神了半晌,这才恢复了过来。
而陶商的身旁,在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早就已经距离了很多人了,大家都是偷笑着看着陶商,没有一个人笑出声音来打扰陶商。
“大家都来了啊?”
看着身前的这么多的人,陶商不由得略带着一点尴尬的挠了挠头,而蔡琰如今整张脸都是已经红了起来,深深的低着头,一点也没有抬起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