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长空抛出来的橄榄枝,秦风想都没有多想,直接说了一句:
“不可能!”
若是之前,秦风或许为了得到秦长空的信任还真的会同意对方的提议。
可是知道秦长空给自己提升实力的方式,竟然是用足足两万名百姓的血肉精华之后,他大喊一句不可能。
他过不去心里那一关,这件事是怎么也不可能的。
秦长空也早就料到秦风会是这么一个回答,微微耸肩继续道:
“老夫这一辈子,杀人无数,可却还从没有看人顺眼过,今天好不容易看你还算顺眼,你当真要拒绝老夫?”
秦风冷哼一声:
“道不同,不相为谋。”
“啊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秦长空笑了,笑得极其放肆。
“好一个道不同不相为谋,难道就因为那区区几万名百姓?”
秦风脸色铁青,双拳紧握,他想不明白,眼前这个人为什么能够对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如此冷血。
那是两万个活生生的人啊!并不是两万头畜生啊!
秦长空强忍着心中的戾气,沉声道:
“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你知道我的计划能够为大秦带来什么吗?不!不光是大秦,整个九州就将得到我的恩泽。”
秦风没有说话,心里也给秦长空打上了一个疯子的标签。
秦长空转身,双目紧盯着秦风:
“怎么?你不相信?来,我来告诉你这一切~!”
说着秦长空大手一挥,一条通道再次凭空出现。
拉着秦风,秦长空大步迈进空间通道里面。
一进入通道,通道的入口便关闭了。
通道里面一片漆黑,秦风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跟在秦长空的身后前进着。
不知走了多久,秦长空突然停下了脚步,一直跟随他的秦风也是一头撞在了秦长空的背后。
秦风正要疑惑,秦长空为什么不继续走了,秦长空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瞬间光明充斥着整条通道,此刻秦风也终于能够看清楚通道的真面目。
放眼望去,这里是无尽的墙壁,墙壁上画满了壁画。
秦长空指着壁画说到:
“这里,记录的是九州的隐秘。”
闻言秦风也开始大量起来壁画的内容,可是上面都是一些图画,并没有相应的文字,秦风并不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如今九州为人族主宰,可是你可曾知道,在遥远的上古,九州是魔族人的地盘?人族起初只是魔族众多奴隶中一个微不足道的种族。”
“虽然被奴隶,可是千万年来,人族一直没有放弃摆脱奴隶的身份,终于在十万年前,一个被称为人皇的人诞生了,他宛若世界的宠儿,甚至不需要修炼,成年之后便水到渠成地晋升为一品蜕凡。”
“在他成为一品蜕凡之后,他并没有急着带领人族打响反抗的号角,而是找到同样被压迫的另一种族,没错,就是妖族。”
“人皇劝说当时的妖帝,一同反抗魔族。”
“长期屈服于魔族淫威之下的妖族自然是不敢轻易答应此事,可人皇却给了妖帝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突破蜕凡,成就真神!”
“又过去五年的时间,人皇和妖帝双双迈入真神境,有了两名真神境的带领,仅仅只有一品蜕凡统领的魔族自然不是对手,至今魔族依然被镇压在魔渊之中。”
九州是魔族的地盘?人族是魔族曾经的奴隶?人族曾经还诞生过蜕凡之上的强者?对于这个消息,秦风还是第一次听说。
他只知道人族和魔族水火不容,两方摩擦不断,却不知道两者曾经竟然还有如此辛密。
见秦风被自己所说的话给震慑住,秦长空继续道:
“蜕凡之上还有境界,这件事恐怕你还是第一次听到吧,当初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比你现在还要震惊。这么多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如何才能到达那个境界。”
“终于,我找到了这个地方,这里记载这魔族统领九州到人皇和妖帝带领妖族和人族反抗魔族的所有事情,同时里面还记录了人皇和妖帝两人突破蜕凡的方法!”
秦长空的话,让秦风皱眉,不知为何,他总感觉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九州历史上从来没有人皇和妖帝的记录暂且不说,可是为什么这壁画以及突破蜕凡的方法偏偏会被秦长空这个偏执狂给找到呢?
难道人皇和妖帝到现在的十万年间从来没有人找到过这个壁画吗?这个壁画如果真的这么难以寻觅,秦长空又是如何找到的?
“那可是蜕凡之上的境界啊,只要突破到了那个境界,可以说你就是九州毫无疑问的神,你知道人皇他们的方法是什么吗?”
说到这里,秦长空的脸色已经不仅仅是偏执这么简单了,完全就是一副癫狂的神色。
对于秦长空所说的方法,秦风心中也有了猜测。
同时一直困惑他的事情也有了解释。
为什么秦长空他们都如此强大了还要对普通人出手?现在看来唯有这些普通人能够让他迈入那个传说的境界可以解释了。
但是秦风还是泼了秦长空一盆冷水。
“可是你也说了,人皇那可是不用修炼,只要到成年就成为蜕凡的强者,他的方法你未必能用。”
“哈哈哈”
听到秦风的话秦长空笑了。
“你以为我没有想到这一茬吗?你似乎忘了一个人啊,我亲爱的大皇子殿下。”
秦风心里瞬间有了种不安的感觉。
“你的徒弟,阿伟不就是同样不用修炼体内就诞生了内力吗?你该不会以为一个普通人真的会有特殊的体质吧。”
“告诉你吧,一切都是我的安排,这么多年的寻觅,你以为我仅仅只是寻到了一些线索?笑话,我不光找到了如何突破蜕凡的方法,我还找到了人皇的遗骸!”
“得到人皇的遗骸之后,我将其分成数万分,融入数万名不同的孩子体内。”
“你的徒弟阿伟,就是其中之一,也是数万孩童中唯一活下来的一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