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之前,三公主告诉陶白她只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但是等到在一起,两个人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三公主就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坦白告诉了陶白,她还告诉陶白,就算她父王反对他们,她也要一直跟陶白在一起。
陶白被她的真情所感动,于是就决定跟着三公主回皇宫去找国王陛下说清楚,请求国王陛下将三公主赐婚给他。
国王陛下在得知了这件事之后,并没有表现的很反对的样子,反而是笑脸相应,直接答应了他们二人的婚事,并且让陶白先回家去准备好一下,让三公主在皇宫内等着他来迎娶她。
陶白跟三公主以为他们真的能够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兴奋的不得了,在陶白离开皇宫得时候,两个人深情相拥,许诺下了生生世世在一起得誓言。
但是,在陶白离开皇宫之后,三公主殿下一直等不到陶白前来迎娶她,她着急了,就去找她得父王,没想到国王陛下直接翻脸,很愤怒得告诉她,他是绝对不会将他下嫁给那样一个一穷二白得穷小子得。
三公主当时听到自己父王这句话,就愤怒的跟自己的父王发生了争执,她还丢下话,就算国王不同意她跟陶白成亲,她也要离开皇宫去跟陶白在一起。
正是这句话彻底的惹怒了国王,国王直接将她软禁起来,并且派人去将陶白跟他的父母全部杀掉了。
一开始三公主还不知道这件事,她只是期待着自己父王回心转意将自己放出寝宫,但是一直都没等到那一天,反而是从婢女的口中得知了她心爱的陶先生,已经跟他的父母一起,被她父王一道命令给处死了。
三公主的天顿时都塌了,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她不吃不喝,变得疯疯癫癫的,甚至想要用绳子将她自己给吊死,好在送饭的婢女发现的及时,不然,三公主也死了。
杜玄听完,忽然叹口气,“唉,还真是一段悲惨的爱情故事啊,这位三公主倒也是个真正的烈女,值得佩服。”
一位是身处皇宫之中,养尊处优的三公主,另外一位,只是小山村里面的教书先生,他们两个的身份本来就不对等,国王又怎么可能会将三公主下嫁给那个陶白呢?
三公主跟陶白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悲剧。
而他们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相信国王的话。
三公主要是直接跟着陶白私奔的话,兴许他们两个还真的能够长长久久的生活下去,但是她偏偏带着陶白去见自己的父王,还天真的认为她的父王能够成全她跟陶白,然而,悲剧的种子就是注定从那时候开始埋下的。
三公主之所以现在疯疯癫癫的,估计也是醒悟过来了这一点的关系,她肯定会觉得,是她害死了她的爱人一家。
真是一场悲剧啊。
桃花感同身受的说,“可不是?我们这些当奴才的,都心疼三公主殿下,王妃当初也劝过国王陛下,不如就遂了三公主殿下吧,但是国王陛下偏偏不听,导致酿成了这样的悲剧来。”
杜玄沉吟一下,忽然又问,“那那位三公主,是否生下过孩子?”
桃花点点头说,“三公主的确生下过孩子,她跟那位陶白陶先生有了肌肤之亲,怀了陶先生的孩子,国王陛下知道这句话之后,十分的愤怒,就要让御医给公主殿下下药,将三公主的孩子给打了,毕竟,在国王陛下的眼中,三公主是金贵的身子,怎么可以怀陶先生那种穷教书先生的孩子呢?”
“可是三公主却很态度强硬,她以死相逼必须要留下这个孩子,再加上王妃的极力劝阻,最终国王陛下放弃了,让三公主生下了这个孩子。”
“那孩子呢?”
“孩子夭折了?”
“夭折了?”杜玄一愣,“你的意思是,三公主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死了?”
桃花说,“是的,三公主的孩子刚生下来不到一个星期就死了,御医的诊断是营养不良死去的。”
杜玄似笑非笑的说,“营养不良?只怕这个说法,御医自己都不相信吧?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孩子的死,肯定跟国王有关,国王拗不过三公主,只能让她生下孩子来,但是对那个孩子,他没有半点的怜悯之心,用个什么方法就杀死了那个孩子,三公主的心里,我想,应该也是清楚的。”
这种事情在这种皇室之中是最常见的了,也不是杜玄阴谋论,有道是最是无情帝王家,前世宫廷剧看多了,他现在都能自动推理出来了。
桃花摇摇头,“这一点奴婢就不知道了,反正,三公主殿下在孩子死了之后,每天都疯疯癫癫的,抱着一个布娃娃就当作孩子哄,每天还会出来乱窜,国王陛下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就将三公主殿下给软禁了起来,一直到今天。”
杜玄皱眉,沉吟几秒,又问了一句,“那三公主跟那个陶白,他们两个有没有养过一条狗?”
桃花想了一下,然后摇摇头,“陶先生那里我不知道,但是,三公主殿下小的时候被狗咬过,她很怕狗的,我想,她应该不会跟陶先生一起养狗吧。”
“我知道了。”杜玄将这些都记在心里,然后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三公主的寝宫具体在什么地方?”
桃花啊了一声,弱弱的问,“杜,杜仙长,您为何要问这件事?您该不会是要去找三公主吧?不行的,国王陛下在三公主殿下的寝宫前加了重兵防守,现在除了国王陛下,任何人都不让随便接近的。”
杜玄不耐烦的说,“你不要管那么多,你就告诉我三公主殿下的寝宫在哪里就是了,其他的你不要问了。”
桃花犹豫了一下,才说,“三公主住在飞花宫,从这里出去之后,朝东走大概一里路的样子,您就能看到飞花宫了。”
“行,我知道了。”
杜玄点点头,然后忽然间伸出手捏着了桃花的脸,强制的用手指将她的嘴巴给扒开,他的另外一只手则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来,符纸轰的一声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