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经过一晚上紧锣密鼓的安排,擂台已被装饰得庄重严肃,贺长老一夜没睡,心里有些事在困扰他。因为担心,他再次把时间提早。六点钟,擂台挤满了人,天才蒙蒙亮。几位观主被喧闹的议论吵醒,没想到贺长老竟然又提前。“贺长老,你这是在干嘛?”
石观主义正言辞,当着白云观众弟子的面质问贺长老,“你说文观主仙逝就当真仙逝了?文观主这些年病情稳定,从未有过任何异常,怎么你说没了就没了?”
宁观主捋了捋胡子,眼里藏针,“贺长老,先前你做的那些我们几个都可以既往不咎,但造谣陷害文观主这事,不给我们一个清楚的交代,你就休想继位!”
司徒观主,“既然你说文观主仙逝了,那便让我们看到文观主的尸体,轻描淡写一句驾鹤西去,是不是太没说服力?”
三位观主接连发声,强硬的态度也让弟子起疑,但大部分还是支持贺长老。“几位观主,你们有所不知,文观主虽然一直在养老院受专人照顾,但病情实在严重,已经是无力回天之势,这几年还是多亏了贺长老的精心照料。”
“是啊,贺长老每次见观主,总会给我们说明观主的最新情况。凡是关于观主的事,贺长老都亲历亲为。你们误会贺长老了。”
为贺长老说话的人越来越多,石观主等三位长老手头没有证据证明事实并非如此,一时间也哑口无言。“石观主、宁观主、司徒观主,在下知我的做法有些极端了,但我所作所为都是白云观,如你所见,观主缠绵病榻多年,如果没有一个顶梁柱,白云观早就不复存在了。”
“观主突然离世,我也很伤心,昨晚接到养老院的消息,我真的...”贺长老情到深处,掩面而泣。部分弟子也跟着抽泣,贺长老真的尽心尽力了,如果没有贺长老的呕心沥血,白云观也不会走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