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广之前自然是见过这东西的。
只不过那个时候是白风给他的。
给他的目的倒是也简单,一旦他要是找白风有事,而白风又不再的话,那么就可以用这个东西来找他。
现在从自己的儿子手中,接过这东西,这种感觉多少有些怪异。
就有种自己的儿子,真不愧是白风的弟子。
虽然不是手把手教出来的,但也好歹是那种能够拿得出手的弟子教出来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能够让他成为一种白风的接班人的感觉。
但是有这个苗头从他的脑海中冒出来的时候,他自己整个人还吓了一跳。
不过现在看来,倒是自己有些不太对劲了。
他连忙将自己的思绪给收回来。
现在看来,倒是真的有些迷茫了。
原本想要让自己的儿子,继承整个龙族。
不过之前他倒是也听说过,敖丙的位置,不仅仅是龙族。
原本那敖广还有些不太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看来,他感觉敖丙应该是超越了龙族,有更广阔的发展田地才对。
想到这里,敖广便有些叹息。
这让他多少有些惊讶。
还好敖丙没有说什么,但是看着敖丙离开的背景,他心里还是有些惆怅的。
而另一边,这蛟龙的太子怀赞回到蛟龙一脉的时候,将这些事情告诉了自己的所有同族们。
“我们现在要根据这本功法开始修炼是吗?”
这些人开始议论纷纷。
“倒是可以,敖丙真的能够给我们让我们生活在凡间的东西吗?”
“而且还是让我们维持战斗力在陆地上战斗?”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怀赞自然是不太相信。
他现在倒是相信敖丙。
相信敖丙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同时还能够让他做到真正的一些事情。
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有些别的事情同样正在慢慢发展。
当他将自己手中的这本功法,慢慢放入到其他人手中的时候,他整个人突然有些想笑。
“不过,你们要记得,日后在修炼的时候,所有的招式只能用这上面的来。”
他说完之后,其他人甚至还哀嚎了一下。
不过大家也都能够明白。
当然,其中还有人眼睛一亮。
这人算是怀赞的死对头。
怀化。
原本几个人一直在争夺这蛟龙的太子一位。
后来这怀赞的实力更加个强大一些,因此便让他给赢了。
而这敖丙的实力,以及敖丙地位他们现在自然是比谁都清楚。
虽然说不好是不是敖丙更加喜欢怀赞,但是这种切磋,至少是公平的。
至少在敖丙这边看来,他自己是不会出这种不太公平的决斗。
这就意味着,怀赞根本不是使用阴招。
只会认认真真按照敖丙的功法开始修炼。
但是怀化不同,他想要拥有那个能够让其站在普通地方,真正生活的东西。
像是能够给他带来一定的好处。
而且能够让他永远的呆在这里。
想到这里那怀化的嘴角便微微上翘了起来。
他自然是想要赢了怀赞,只不过只是单纯比试这实力的他,他感觉自己未必会稳赢。
因此他想要通过别的方式,来让自己赢得这场比赛。
想到这里,他便想到了一个人。
这人算是阐教的人。
这阐教的人现在已经站在中立的位置了,尤其是自从这元始天尊最初进入到幽冥地府之后,对于阐教便是处于一种放养的状态。
认认真真修炼的人,有多少他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他想要利用一个人。
这人之前便是云中子。
这云中子是雷震子的师傅。
在雷震子出生后便收为弟子并带上山抚养历练。
为助武王伐纣一臂之力,曾种于两枚仙杏在山中,让雷震子自取食下,使其背生出风雷双翅,以飞翔空战。
他并赠于雷震子一根黄金棍,传授其棍法之功,后派徒弟下山去临潼关救父姬昌出五关。
但不许雷震子与父离去,需再回山中修炼一番,以待周室当兴才正式出道。
当时这件事情就算是记在了怀化的脑海中,现在想来,他倒是想要会会这位云中子。
况且,就算是现在阐教的气运减少了,那么也不会妨碍他们之间的合作。
况且这怀化自己感觉自己多少也是有些筹码在手中的。
想到这里,他从那怀赞的手中,将那本功法那过来之后,只是细细的看了几眼,随后便将这本功法给收起来了。
修炼肯定是要好好修炼,这敖丙再怎么说也是白风手下的人。
因此他现在还是会对敖丙有些尊重。
只不过这次的试炼对于他来说,多少也是个跳板。
他想要的东西,自然也是希望能够用他自己的手来拿到。
现在看来,多少也是有些不太可能。
不过看样子,他现在其实已经有了一个好主意了。
同时,他将自己的目光落在其他人的身上。
像是周围总算是能够拥有一点光明了,但是现在看上去,已经有些不太对劲了。
他这次是来到了阐教之中,眼下的阐教已经跟他想想中的不太一样了。
他摩挲着下巴,细细思索着:“现在这阐教已经败落到这个地步了吗?”
他正想要疑惑的时候,结果转头发现,有个人正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不过怀化倒是不蠢,他当然知道这人是谁。
这人便是那魔教的罗睺。
罗睺的眼睛就像是盯着猎物一样,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你是蛟龙一脉的人?”
那怀化倒是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
“您就是那魔教的罗睺吧?”
两人相视一笑。
只不过这罗睺多少有些惊讶,毕竟蛟龙一脉正常来说,是从来不会离开水中的。
无论什么事情,都可以说是在水中解决。
但是现在这人,却这么冠冕堂皇的站在自己面前,这让他多少有些惊讶。
“你们蛟龙现在已经能够正常在陆地上面生活了吗?”
那怀化笑了笑:“当然是不能。”
“只不过使了点小手段罢了。”
“不过罗睺大帝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罗睺看着面前对他不卑不吭的年轻人,嘴角上扬起一个弧度:“难道不是我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