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整,嘉宾都集结完毕,节目组乘机爆出此期主题——初见。
和所有综艺一样,开始第一期都会简单进行一些游戏或者对话提升熟悉度和默契度。
心动百分百也一样,由节目组爆出男女题目,女方题目男生答,男生则反之。
在节目进行前,各家的经纪人或多或少都会告知艺人们嘉宾的脾性和习惯。
但明越没有,此刻她正疯狂的搜索,打算临时抱佛脚。
奈何,时间太短,提问已经开始。
——请问三位男嘉宾中谁讨厌吃胡萝卜!
明越一个头两个大,旁边的宋书瑶信心满满的举着手。
“我知道,是赫神!”
“回答正确!”
——请问在场所有人中谁最爱喝茶!
这是一题多人回答题,明越还在乘机抱佛脚,另外几人也思考着。
就在这时,陈书瑶又举起了手。
“我听说明越妹妹最爱喝绿茶了!”
说完,尚佳佳便笑了。
明越讪笑两声,没说话。
——请问三位女嘉宾中谁最喜欢吃鱼。
又一问题来了,沈括和程子豪面面相叩,宋赫书则丝毫没有反应,似乎并不打算参与。
就在导演尬的想给幕后两个嘴巴的时候,明越跳了出来。
“导演,女生可以回答吗!”
刘臣戈擦下额角的汗点了点头。
“是书瑶姐!”
这话一出口,沈括和程书豪皆看了过来。
被提及的陈书瑶一脸懵逼,连忙解释“我最讨厌吃鱼了,明越妹妹记错了吧!”
明越笑道“怎么会,书瑶姐挑刺老厉害了,这还不喜欢吃鱼?”
后知后觉,陈书瑶这才反应过来委委屈屈开口“你怎么能骂人呢!”
明越抱着胳膊,笑意盈盈“我可没骂人,因为我骂的可能不是人!”
陈书瑶瞪了瞪眼,但又无语反驳,只好将目光投向身后。
这时接收到讯息的尚佳佳站了出来“明越姐,书瑶姐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放在心上。”她说的委婉听着倒像是明越在小心眼一样。
“明越妹妹,录节目还是不要这样说好。”沈括站了起来,也帮着说话,温和的脸浅笑着,像个温柔的大哥哥。
【啊啊啊,沈括居然在帮她,“省城cp”给我冲。】
【明三蹭有完没完,就我们书瑶好欺负是吧,看到就烦,节目组能不能给打码。】
可只有明越知道,这都是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装的,前世,她和他作为搭档,明面上他体贴入微,照顾有加,背地里却是为了自己不择手段的男人。
她从容的笑着,像一朵无辜的小白花。
“是,是,是,那你们报警吧!”
弹屏都惊了。
【哈哈哈报警,亏她想的出来。】
【明越不愧是你啊!笑死我的永远是你的下一句话。】
短暂的小游戏结束,节目组也没在颁发任务,仍由六人瞎折腾。
明越摸着肚子扫了眼厨房,饿的已经前胸贴后背,她起身象征性的开口:“那边有厨房,要吃的话自己可以动手。”
被气的上下气不顺的陈书瑶和尚佳佳连理都没理,拉着行李就往楼上走,而沈括作为男人,还是温柔体贴的那种,自然而然的帮忙去了。
程书豪他做为财经太子爷,从小衣食无忧,没干过一点重活,没让别人帮忙就不错了,他悠闲的靠坐在沙发上,目光似有若无的打量着。
此刻,硕大的客厅里就只剩下明越和宋赫书,以及一个边缘化人物。
明越自顾自的走进厨房,率先打开了冰箱,只见到两个西红柿和两个鸡蛋。
本想只做自己那份,但出于对宋赫书昨天帮忙的感激,她还是多了一句嘴。
“宋前辈,不介意的话我多做一份咯!”
坐在一旁的程书豪也看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明越不慌不忙:“程少爷抱歉,只有两个人的份!”
程书豪露出一丝笑容,“原来你喜欢宋赫书这样的。”
刚拿起鸡蛋的明越手一抖,“抱歉,虽然宋前辈很完美,但并不是我的菜,懂?”
开玩笑好吗,喜欢谁她也会喜欢宋赫书好吗,那不是找喷吗。
更何况自己还是人家唯一的污点,怕是对她避之不及。
听到这,程书豪笑的更明显了,把玩着手机,“那这么说,我还有机会是吧!”
明越彻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山鸡哪能配凤凰!”
陈书豪“噗嗤”一笑,“虽然本少爷确实很优秀,但明小姐也不用如此贬低自己吧!”
下一秒,明越无情打破他,冷冷道:“抱歉,程少爷,你是那只山鸡!”
【哈哈哈!明越好勇,居然说太子爷是山鸡!】
【在下佩服!】
程书豪憋红着脸,还欲在说,宋赫书突然开口,说出了开机快两个小时的第一句话。
“我来帮你!”
直接把程书豪堵死,他张着嘴,憋着的那句话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这一刻,除了笑疯的个别观众,刘臣戈和赫粉都崩溃了。
刘臣戈:还好,赫神没有心情不好!
赫粉:哥哥终于开口,我死而无憾了!
【赫书哥哥这是帮明三蹭解围?】
【明明就是这牛皮糖,能不能滚开别蹭热度了。】
【???难道不是宋赫书主动要帮忙的吗,这也能黑,宋赫书的粉丝做个人吧。】
厨房里,明越拿出两颗鸡蛋,看见身穿白衬衫剥着西红柿皮的男人,眉角跳了跳,就他这样剥可能明天早上都吃不了饭。
为了能更快的吃上早饭,又为了赫神那可怜的自尊心,明越轻叹一声,转头拿出一条围裙。
“宋前辈,要不,你先穿一下这个!”
宋赫书正和手里两个西红柿做斗争,眼看着剥了半天还丝毫没变的东西,抬起了头。
女孩披散的长发不知何时挽起,细腻的白皙的脸庞柔软明媚,她拿着一条粉色围裙,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手。
感觉到异样的手指轻微的动了一下,“能麻烦明小姐戴一下吗?”
明越看着他沾满汁液的手皱了皱眉不停默念。
他只是在演戏而已,别当真,死对头不值得怜惜。
她上前两步,踮起脚,尽自己最大限度的不碰到他,甚至站的老远,像是宋赫书得了什么传染病似的。
【前面说蹭的麻烦看看,这避嫌都避成什么样。】
【这样看明越似乎一点也不想靠近宋赫书啊好好一个孩子都被你们逼成啥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