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新任队长的带领下,开始从刀教学院准备出发。
根据学院这边的侦查,现阶段的十二星宿分布在不同的城市,依然在找机会猎杀刀教学院的学生。
大家既不想这么多人分散开来逐个击破,又不想一大帮人到处在不同的城市跑。
所以队长祝子濯便提议,由他们这边下战书,直接约地方和十二星宿约战。
这一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意,于是很快一封战书就辗转反侧最后移交到了十二星宿的众人手中。
十二星宿这群人都是黑刀会的会长一个个选中并由黑刀会的精锐培养起来的年青一代。
其中领导他们的是天寿刀韩战,当他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召回了所有在外游猎的十二星宿。
冀城,黑刀会十二星宿基地。
韩战是一个留着短发,胡子拉碴的青年人,穿着破旧的牛仔裤和一件绿色夹克,看起来完全没有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身上的朝气。
反而处处都透露出一股老成,像是一个老油条一样。
“都到齐了是吧,那我简单说两句...”
韩战刚一说完,天厄刀便开口道:“天破刀还没有到。”
韩战睨了他一眼,轻声说道:“没有天破刀了,不用等他了。”
有些人早已经得到消息,有些人则是一听就明白了过来,众人神情各异。
似乎没有想到大家从黑刀会进入社会之后才不过三个月,就折损了一人。
天厄一愣,看向了一旁的天贵。
显然天贵刀也和他一样才刚刚知道这个结果。
“我...我确实告诉过他关于那个刀教学院鞘客的事情。可能,可能确实是被那家伙给...”
天贵虽然不敢想那些,不过这似乎是唯一的可能性了。
韩战没有去管那边交头接耳的两个人,开口说道:“这次召集大家,是因为刀教学院这边给我们下了一封战书!”
战书?
众人纷纷骚动起来,没想到他们这些猎人现在竟然被自己的猎物下了战书?
韩战双指夹着一个信封,“简单来说,对方也派出相同人数的鞘客,和我们一对一战斗。
看来他们也等不及了,迫不及待想要替那些死去的猎物报仇。
大家说,这个战书,我们接是不接啊?”
话音一落,人群立刻就有人响应道:“接,为什么不接,杀光他们!”
“正好省得咱们东跑西跑的,将他们一锅端了!”
“就是,直接正面把他们推平了!”
众人的基调显然都是一样的,既然下了战书,那自然要战斗。
这群猎物一心求死,他们没理由不杀!
韩战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嘴角上扬:“好,既然如此,那我这就找人回复他们。
我希望你们能够重视起来,收起轻视的心态。对方既然集结起来,那么就会选择他们刀教学院的精锐。
我希望我们十一个人过去,依然还是十一个人回来,让对方一个不留!”
随后他便解散了众人,让大家开始准备,等具体约战的事宜商量好之后再行集合。
.....
冀城,机场。
一行十二人鱼贯而出,从燕城来到冀城花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只能说非常快。
给人一种刚上飞机又下飞机的感觉。
经过几天的接触,众人都已经互相熟识起来。
这里面压迫感感受最强的两个人就是罗扉和王沧澜了。
因为首先只有他们两个人是四星级院的学生,与这一干七星级院学生相差甚远。
罗扉虽然破格成为了四星级院,但是一时半会是不可能再越级到五星级院了。
其次就是在场的人中,四大教派的第一名都在这里!
每一个都是七星级院的公认的第一名,四名第一全部都在这次出战的队伍当中。
而其他人也基本都是各自教派里面第二强大的存在,无形之中带给了罗扉和王沧澜极大的压力。
简单来说,就好像是两个黄金选手混入了王者局一样,处处透着谨慎和小心。
“这些大佬虽然没有交手过,但是身上处处透露着一种强者的气息啊。”
王沧澜挎着一个背包,边走边和罗扉小声嘀咕。
罗扉点点头:“七星级院的优秀毕业生,按理来说其实已经具备进入震刀司入职的资格了。
而成为刀教学院的导师,只需要一两年的资历也是有望的。所以其实这群人将来都有可能成为鞘客世界的高层次人士。”
听了罗扉的话,王沧澜想了想,说道:“其实某种程度上,你将来也会成为高层次人士。”
听到他这么笃定的话,罗扉好奇为什么王沧澜对自己有这么高的评价。
“怎么说?我将来也有机会?”
王沧澜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道:“当然有,你一定会成为史上每次战斗前,带着美女出场最多的鞘客。
而且,没有之一!”
你妹...
罗扉吐槽不能,一脚朝着王沧澜的屁股踹了过去。
两个人打闹的时候,恰好被路过的祝子濯看到。
他默默走了过去,然后伸出自己双手一边一个,将手掌按在了两个人的肩头。
“别闹了,我们是来办正事的。”
声音很轻,却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让两个人立刻收敛起来。
而正好这时,黧黑教派唯一一名入选的人,路明跟在祝子濯的身后,看着两个人摇摇头,没说什么也离开了。
“那家伙是黧黑教派的?”
罗扉看着一脸不爽模样的路明,好奇道。
“恩,据说对黑刀会深恶痛绝,而他的直属导师更是之前的黧黑教派教派长。
按理来说,这样的尴尬身份,不应该会被加入我们这里才对的。
但是还是选上了,这就说明,要么这家伙强得离谱,要么就是他有非加入不可的理由。”
罗扉望着这些刀教学院的优秀学生的背影,喃喃道:“我怎么感觉咱们两个人像是过来看戏的一样。”
“可能是因为我们和黑刀会交手过太多次了,已经麻木了吧。”
王沧澜显然也发现自己二人的心态好像不太对,与这些视死如归的人不同但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