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看着刘氏这胡搅蛮缠的样子,一时间也有些无奈了,毕竟刘氏都已经这幅样子几十年了,秦氏虽说早已免疫,但女主看他却很是不顺眼。“哦?昨日大伯母还跟奶奶说,我娘那卷中养的家禽有您的一份,怎么今日就没了呢?难不成昨日晚上您已经偷偷的将那些家禽转回去了吗?看来是这样,怪不得奶奶才会生病呢,这么劳累要白日去吵,晚上去偷,能不生病吗!”
他大伯和三叔听到女主这毫不客气的言论,更是气红了脸,直接站到女主的面前,伸胳膊想要打在女主的脸上。而就在这时,一旁的寝室却是拦下了他大伯的胳膊。“怎么?他大伯和他三叔,你们二人大老远赶回来,就是为了这些小事来打我家姑娘的,那我可不允许,倒不如你们二人,先去派大夫前来为着老夫人诊治诊治。”
刘氏一听秦氏要派大夫前来,给老夫人诊治,一时间就慌了神,立马就站在了他们四个的面前,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昨日晚上早就已经请过大夫了,大夫说过这病已经不好整治了。”
刘氏这谎话便就张口而来,不过他大伯和三叔却也不知情听信了刘氏的话,这才有了今日这一场面。“那敢问大伯母请的究竟是哪家的大夫?有无好好诊治啊,怎么现在奶奶都已经变成这副样子了,也不说拿些药来给奶奶喝呢?”
女主的这番问题,又让一旁的刘氏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作答了,毕竟这了苏老夫人一是本来就没有生病,二来是,刘氏根本就不知去哪里请什么大夫。“你……你这丫头又在说什么?难不成是质疑你大伯母?我欺骗你大伯和三叔,我哪有这个胆子敢如此去做呀!”
女主看着刘氏依旧在胡搅蛮缠,一时间也是有些气火攻心了。而他大伯和三叔在一旁也似乎从中听取了一些门道,就认为是眼前的女主和秦氏确实不孝,而这一旁为老夫人讲理的刘氏,却被他们母女二人不停的贬低着。“既然我们一家至今都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那倒不如让县令为我们一家人做主,这些事说大也不大,但说小也绝是不小!”
他大伯提出来的意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认同。尤其是女主,他只觉得若是真的请县令来的话,到时候刘氏定会占到下风。毕竟这县令可是跟男主关系密切,况且女主一向相信县令的为人,不会随意冤枉好人,更会为好人做主。“既然大伯都已经这般说了,那倒不如我们去衙门,将县令大人请到家里来替我们评判是非!”
女主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志高气扬的模样,就连一旁的秦氏看在眼中,也只觉得有些奇怪,毕竟自己的女儿,自从跟汪家的大少爷和离之后,就变得和之前有几分不同了,但现在看来完全是判若两人了。可一旁的刘氏却觉得如果是这件事都已经能够对簿公堂的话,那之前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谎话岂不是都要应验了!到时候丢人,可是丢到整个县城了。但刘氏转念又一想,反正自己之前说的那番话,也有苏老夫人能为自己作证,而她女主和秦氏是两人,确实势单力薄,根本无人相助,若是真的闹到公堂之上,也不知谁能笑到最后。“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就报官吧,让县令大人也替我们这可怜的老妇人评评理,总不能让老妇人再这么下去吧。”
刘氏抱着胳膊,便就跟着他大伯和三叔缓缓地走出了门外,只留下苏老夫人,跟女主还有寝室三人留在了卧房当中。而女主见势也大踏步的朝着门外走去,打算跟着他们三人一同去衙门当中告状。却被身后的秦氏拉住了胳膊。“和儿,你又跟着他们去哪里呀?他们这可是要去公堂上,大闹了就连这些琐事他们都要闹得满城风云,这样之后可还了得?”
听到秦氏这话,女主也是能理解自家娘亲此刻的处境,她不想让自己的女儿也处在风口浪尖,成天被人戳着脊梁骨。“您就放一百个心,娘!我若这次不跟着去,那到时候也不一定县令大人又听了他们什么话呢,回来这事,又指定是我们娘俩的错。”
女主一面说着,一面挣脱了秦氏的束缚,跟上他们三人的脚步也朝着门外走去,而骑士也不放心自己的女儿,便也跟在了女主的后面,就这样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衙门走去。很快他们就来到了衙门旁。为首的大伯和三叔他们两个人,敲响了衙门面前放着的大鼓,而衙门当中的衙役,本就在院中修缮,听到这声音也急急忙忙的来到了门口。“何人来衙门报关,速速报上名来!”
听到衙役这句话,大伯和三叔两个人便来到了衙役的门面前,朝他们禀报了自己的现状。“草民是城南苏家的。这家中的琐事劳烦县令大人为我们一家说理。”
“起因,便是这家中的二子媳妇不孝顺,平日里我们两人在外县打杂,不常回家去。谁知昨日得到书信信中说这二子媳妇儿不孝顺,我们二人便匆匆忙忙赶回家来,回家一看,果不其然,老妇人都已经瘫倒在床上,可他们却依旧潇洒快活,丝毫不管不顾老妇人!”
两个衙役听到这大伯和三叔的说法,也是转过头来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前去禀报了。毕竟这些年来,虽说因家庭琐事前来劳烦衙门县令的人,也不在少数,可今日,这么一大家子都赶来,却也实在稀奇。也就在两个衙役相互使眼色的时候,女主也站了出来。“小女为女主,这两位乃是我的大伯和三叔,可他们平日却不知我们的处境。只是轻信了一旁的刘氏,便就是我的大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