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东对于千道流的咆哮无所谓,毕竟在她眼中,千道流是气不死的,毕竟作为一个天使神的仆人,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就被她气死了,那这样岂不是一点都不好玩了。 比比东依旧慵懒的做在教皇椅上,让她意外的是千道流居然没有动手,于是她便准备再接再厉,她今天非得将千道流气的喷出二两血来,才心满意足。 比比东侧身对身边的少年,温和的说道,“小东西,来帮本座捏捏肩膀。”
在斗罗大陆上,男女设防这种情况并不严重,毕竟武魂殿又不是皇室。况且在比比东看来,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少年闻言,原本木讷的双眸,迸发出璀璨的神采,她心想,“看来妈妈这是接受我这个身份了,那么至于哪个不被她接受的身份不要也罢。而且我的目的可不只是这样,而是用魔法打败魔法,蓝电霸王龙宗门的那个废物早晚有一天必将千刀万刮。”
少年脸上带着和熏的笑容,能让人感觉到温暖,比比东诧异的看着少年,夸道,“小东西,你笑起来还是蛮好看的,以后多来陪陪本座。”
他那即将放在比比东香肩上的小手微微一颤,随即开心道,“好的,教皇姐姐。”
千道流看着自家亲宝贝孙女儿,为了讨好比比东,不惜伏小做低,他有些忍不住的想要开口,但话还未说出口,便被比比东堵了回来, “老头儿,你说你也一把年纪了,何必执着一个千姓啊,要本座看啊,其实万道流更加的适合你,霸气侧漏。啧啧。毕竟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吗?千不如万、”比比东自己说完,自己却是先莞尔一笑,她今天将在武魂殿教皇殿待着的憋屈都发泄出去,而且出气筒居然是武魂殿长老殿的大供奉,这可是她以前从来都未曾想到过的事情。 千道流差点气疯,他怒吼道,“比比东,你踏马的就是个疯子。”
比比东玉手怒拍教皇椅的扶手, 正在帮她揉捏,按摩香肩的少年被下了一跳,但很快就继续揉捏着,他不担心爷爷会和自己的妈妈打起来,毕竟又她在中间调停,而且她会对自己的爷爷使眼色。 比比东突然间却是温和的说道,“千道流,你不是早就评价过老娘是疯婆娘了吗?现在才知道老娘是疯子,那你们姓千的还胆敢那样对我!”
虽然比比东的这句话温温柔柔,但千道流却能感受到其中的恨意。 想到自己曾经被迫, 再到后来自己怀孕后被软禁,她双眸中的恨意,明晃晃的毫不掩饰。 冷鸢斗罗静默不出声,她好像又要听到不得了的内容,只恨不得立即在教皇殿挖一个坑,将自己埋进去,等他们众人谈完了再出来。 比比东身边的少年,眸色幽深,他恨的是玉小刚那个废物,居然将自己亲妈的心偷走了,同时也觉得自己的父亲犯下的事情确实不值得自己的亲妈原谅。她如今能做的便是尽量的帮自己的父亲弥补亲妈。 千道流气的够呛,他心中怒吼,“比比东这个疯婆娘最近是不是吃毒药吃多了,这么毒?”
冷静的想了想,千道流还是不打算与比比东继续纠缠这件事情,毕竟陈年往事,而且错误已然造成,最为重要的是千寻疾已经人死灯灭,就让他安息吧,否则的话,千道流还真担心自己儿子的棺材板压不住他。 “好了,老夫今天不是来寻你吵架的,”千道流长长的叹了口气,继续道,“今天来教皇殿,第一件事,便是为慕冬这孩子,他的武魂是天使,不管如何,他都有属于我的血脉在其中,你若好好待他,老夫可以在最大限度上让着你。毕竟你是武魂殿教皇,但实际上你应该也知道,你想做很多事情都是会受到制肘的吧。”
千道流还想再继续表达什么。 比比东既冰冷,又无情的声音打断道千道流,“你说的老娘好像一定要待在武魂殿才能生存一样,别忘了,老娘也是封号斗罗,若是从武魂殿走出去,不知道多少宗门会将老娘奉为座上宾。”
“闭嘴,听老夫说完,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老夫到了教皇殿,你连凳子都不让人给老夫准备一把,老夫好歹也是百岁高龄的人了,你就这样当教皇的?”
千道流被比比东打断了想要继续说的话,有点恼羞成怒,呵斥道。 “倚老卖老的老东西,你以为老娘怕你不成,想到教皇殿撒野,那得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比比东冷声嘲讽,话语宛如寒冬腊月间的天气一样冰冷刺骨, 千道流没有办法,她委实是怼不过比比东,他估计再被比比东气几次,说不准真的要吐血了。 他看着教皇座位上双眸微眯,好似特别享受身边的小东西给她按摩带来的畅快,他不想多说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老夫今天过来,还有一件事情,是要通知你,而不是和你商量,你给老夫记清楚了,是通知你。”
比比东眉头一挑,来了点兴致,坐直了身姿,“继续说下去啊。”
千道流觉得自己硬气一回,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毕竟这事是真的不怎么光彩,他叹了口气,目中带着杀意的看向比比东这个罪魁祸首,一字一句的说道,“老夫准备将昊天宗唐昊,勾结十万年魂兽蓝银皇,联合害死我儿的消息公之于众。”
比比东听完之后,扭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帮她揉肩的少年。 而少年心中多少也这些许忐忑,但由于在天斗帝国皇宫之中隐藏身份之时所学到的有关隐藏自己的情绪拿捏的还是稳稳的。 比比东这意味深长的一眼,让少年有种心潮澎湃之感,他放在比比东香肩上的手掌一顿,虽说只是片刻,但却被比比东察觉出来了。 她内心一叹,“看来千道流这个老东西并没有告诉这小东西真相,否则的话,他最该恨的就是我了,而我便是他亲生父亲的真正凶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