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慕冬站在千道流的身边一张带着治愈的俊俏小脸上,全是狐疑之色。 对于胡列娜这个名字,她刚回武魂城就听说了,人很可爱,很漂亮,娇娇软软的小模样,惹人怜爱,还有点憨憨的样子,很是讨人喜欢。 真是那高高在上的那个女人的亲传弟子,据说,武魂殿教皇对其宠爱有加,到了晚上的时候比比东甚至还与那只武魂是九尾银狐的胡列娜相拥而眠。 而她则是像极了一个外人,显得格格不入。他千仞雪也想和自己的母亲相拥而眠。 她那双眼睛看着比比东,顺着比比东的视线,却让她见识到了一株奇怪的花朵,红白相间,只有根茎没有花叶,状似牡丹的大花。 对于胡列娜女扮男装的事情,她千仞雪表示,她现在就是,而且不用扮,魂骨技能伪装就是。而且如果她自己不露馅,那么哪怕是封号斗罗也别想察觉出她的身份来。 但今天千道流前来教皇殿并不是和比比东吵架的,而是来商量如何让昊天宗身败名裂,利用舆论将他们武魂殿塑造成弱势的一方,博得全大陆所有魂师的同情,让千寻疾的死,死的更有价值一些。 千寻疾,“这谁给我盖的棺材板?”
听完冷鸢斗罗的叙述之后,千道流尴尬的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他看了一眼坐在教皇椅上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的比比东,心中不由的有些惆怅,他误会了比比东这个疯婆娘,于是他鼓起他这辈子的勇气双目歉意的看向比比东道,“对不起,比比东,是老夫冤枉了你,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千道流身边的千慕冬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爷爷想亲妈低头,道歉了,可是想到自己的爷爷和她一样,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居然舍得道歉,他瞬间捂着小嘴,眸子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比比东却坐在教皇椅上,阴阳怪气的说道,“哦~~大供奉刚才说什么?本座在看公务,所以没有听清楚。”
冷鸢看到比比东目光明显是放在那株相思断肠红的身上,却阴阳怪气的说是在看公务,顿时她不知道该如何说了,这是要向大供奉找茬的节奏啊。 冷鸢发现了,千道流自然也发现了,他千道流无非就是觉得比比东想找一个人给她递梯子罢了。 这事儿是千道流自己不厚道,不明真相的辱骂比比东,冤枉了她,他的错,他得认。于是他低下高贵的头颅,声音温和,言辞恳切的再次道,“比比东,这次是我千道流错了,冤枉了你,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比比东心中则开始冷笑起来,无凭无据便冤枉一个女人水性杨花,若是放普通人的世界,哪个女人便没有活路,只能等死。她见千道流三言两语就想将这件事情就此揭过,怎么可能,若是如此,那岂不是长老殿的那群老不死的都能随时骑在她头上了。 比比东端正了坐姿,却依旧阴阳怪气的说道,“别呀,你怎么可能会有错呢,您可是武魂殿大供奉,整个斗罗大陆上有名的天使斗罗,天空无敌呢。何况你又没有说错什么,本座就是不守妇道,水性杨花,不仅在外面有一个亲生儿子,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名字呢,儿子就叫比你帅,女儿名叫比你美。哦,本座还忘了告诉你,本座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呢,名字呢,本座也已经想好了,比你有钱。”
比比东说完站起身来,那双细腻白皙,洁白如玉的手掌,爱抚的放在极为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处,还挑了挑眉,看着千道流那胀红的脸色继续挪吔道:“大供奉开心吗?”
冷鸢在一旁她听比比东阴阳怪气一番,实在是忍不住了,“噗呲,”笑出了声响,随即被千道流的死亡凝视一个眼神过来,冷鸢立即强行将笑意憋了回去,别提她此刻有多难受了。尤其是最后一句,直接就将冷鸢的笑点引炸,她此刻很想对千道流说一句话,那就是:“大供奉,对不起,我是真的不想笑的,但真的忍不住。”
千道流愤恨的看着比比东这个疯婆娘,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比比东不怀好意,他就知道比比东会阴阳怪气,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比比东居然杀敌一千自毁八百,用这样的方式来刺激他老人家,一点都不尊老。尤其是最后一句,简直就是拿着刀子往千道流的肺管子上猛戳。开心吗?开心个锤锤。 千道流心中郁闷的吐血, 但他身边的少年却沉默了,他在思考,母亲这番话语是不是表示要破罐子破摔了。他内心彷徨,心底深处有一道声音再怒吼,“妈妈是我的,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她,而且她本来就是爱我,当初在天斗皇宫的时候,那位仙女可是将母亲亲自为我织造的连衣长裙给了我,我相信那个人不会骗我的,毕竟她也没有骗我的必要。”
千道流,怒喝道,“够了。”
比比东毫不示弱的玉手轻拍在教皇椅的扶手上,冷声呵斥道,“你说够了,就够了,当教皇殿是你家,想来就来,想骂本座,就骂本座,真当本座是泥捏的不成,身为武魂殿长老殿的大供奉,强行闯入教皇殿,对本座颐气指使,你天使一族的脸面都被你们父子两丢的一干二净。”
千寻疾,“·····”他娘的,杂就连我也一起骂进去了。 千道流听比比东大骂一通后,好像回想起了,他的儿子千寻疾,当初当了密室斗罗,虽说是迫不得已,但错误已然造成,这已经是无法逆转的了。 而他千道流,却是无凭无据,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比比东颐气指使,一通臭骂,他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有那么亿点点过分啊。 面对这样的比比东,千道流怎么说都有点心虚,但他尚未开口,就被比比东一句话怼的差点上了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