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提条件的？”
听到这里的江辽，神情变得有些古怪。
这可是国安上门要东西,和国会有关系的事情，居然还能提条件。
“为什么不能提，这也是人家高价收下来的东西。”
对于这个收藏家身份也感觉有些棘手的王伟，叹了口气只能这么说道。
这个收藏家当初在边境战争的时候，曾经给了夏国一大笔资金，这笔资金改善了夏国当时的军武。
得到了这样的改善，夏国才能在短时间内取得胜利，将那群猴子驱逐出境。
不然要等待米国给猴子的支援到了，那就麻烦了。
正是因为中间还有着这么一层关系在，所以那个收藏家才能提条件。
“什么条件？”
微微颔首，江辽勉强接受了这种说法。
毕竟国安也不是什么土匪，按照正常流程来，才是应该的。
“这个收藏家叫黄家兴，他有一个儿子……很痴迷宇宙，也很崇拜你。所以这个条件就是,想要你去和他儿子见一面。”
这也是王伟说不算是什么条件的原因，仅仅只是见一见偶像而已。
至于为什么黄家兴的儿子不来国科院，这又是另外一个原因了。
“远吗？”
同样感觉很好达成的江辽，点点头问了一句。
他也想要知道狼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过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即使是有东西，估计也被带走了。
“不远，半小时能到。”
“行，那走吧。”
擦了擦嘴的江辽，也是吃好了。
来到叶福平的生物实验室,江辽按照相应流程进入了这里。
“小江，来了啊。上次给你的四叶草，照顾得如何？”
“还行，现在已经长满了一盆。”
微微颔首，江辽是直接打造了一套生物能量循环系统，再让星期一实时监控。
这套流程下来，四叶草想死都难。
“你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
看到江辽所展现出来的照片，叶福平笑着说了一句。
“今天来找我，又有什么问题想问？”
将手中的水壶放下，叶福平问道。
平常江辽倒是和他有信息来往，但……基本没有什么事情，江辽是不会过来的。
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格，叶福平也是摸透了。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看到了您曾经的一篇论文，想要来问问您。”
说到这里的江辽，紧接着就问出了那套深海理论。
叶福平听完，眼中出现了一抹怀念之色。
那篇论文是他在深海基地写的，没想到还有人会去看。
上次和付孟谈完话，叶福平也想了许多。
或许有的时候，真相是能逐渐说出来的。
“又是为了那个巨型水母来的？”
坐在木摇椅上的叶福平，也是猜到了江辽的来意。
巨型水母，其实没有那么重要。
生物的多样性，是人类所无法超越的，也是人类需要敬畏的。
而随着科技的发展，人类似乎对于自然界的敬畏之心似乎越来越少。
这也是叶福平有一段时间，极其抗拒科技的原因。
“是。”
点点头的江辽，也搬了一张小板凳坐了过来。
“小江。你认为生命是什么？都说人类已经站在了食物链的顶端，这个言论你又怎么看？”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叶福平，反而是抛出了两个问题，询问着江辽。
闻言江辽眼中浮现出了思索之色。
这两个问题看起来平平无奇，实际上却包含了很多。
“叶老。按照生物学的定义，生命是指由核酸和蛋白质等物质组成的分子体系，它具有不断繁殖后代以及对外界产生反应的能力。”
“但是在我看来，生命应该是指能够拥有交互的存在。自然界中生命无处不在，这也是蓝星生机盎然的原因。”
“至于人类站在生物链顶端……我认为暂时是这样。”
半晌后，江淮才从两个角度来回答了这个问题。
生命的定义很广泛也很狭隘，至于食物链顶端江辽感觉不太妥当。
“看来这段时间，你是有好好研究过生物学的。”
听到江辽的回答，叶福平轻笑了一声。
这也是他最欣赏江辽的地方，想要知道什么不仅仅会问，还会自己大量去了解去查阅。
“那你认为，人类是高级生命吗？”
“高级……生命？”
眼中浮现出了疑惑之色，江辽皱眉又陷入了沉思。
生命何来高级不高级的一种说法？如果说高级是定义拥有智慧的话，那人类肯定算得上是高级生命。
可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叶老应该是用智慧生命来形容人类，而不是什么高级生命。
想到这里的江辽，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深海基地的研究程度，实际上并没有那么深入。甚至连深入都没办法做到，但是……在一次机缘巧合，又或者说是深海生物有意之下，我们曾经发现过一种生命。”
见到江辽答不上来的叶福平，第一次主动提及到了深海基地。
没想到今天还能够有这样收获的江辽，顿时竖起了耳朵，安静聆听。
深怕待会叶福平又不想说了。
“这种生命。无法用人类的语言来进行描述，因为它的存在，已经不是人类可以理解的了。那种基因构造是混乱的，也是没有秩序的。”
“生物的眼球是用来观测的，但这只是人类的理解。在这种高级生命的理解中，眼球是感知装置以及……武器。”
“当你和它对视上的一瞬间，你的脑海中会多出许多……无法理解的知识。”
抬手指着自己的脑袋，叶福平的话语都变得有些零散。
此刻拥有着较为不错语言能力的叶福平，也不知道该如何和江辽形容那种感觉。
“它，比我们优秀？”
听到这里的江辽，忽而想到米国自杀生物学家的一句话，顿时说了出来。
“是比我们优秀太多了。它们甚至不需要科技，就能够将文明发展到一个……或者说是族群？发展到一个令人类无法推测的高度。”
说到这里，叶福平忽而抓住了江辽的手，认真看着江辽说出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