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听陈浩的诉说,顿时产生了同病相怜的的情绪。
“呵呵,新上任的这位主持胆子很大,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只说是塔尔寺的分寺主持,但分寺主持我都认识,但我从来没见过,这人南方口音,而且手段很厉害,他有自己的资金来源,听过利益拉拢了不少寺里的人,甚至我怀疑我师傅的去世也是他策划好的。”
“这些,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至于其他更详细的,我就不知道了。”
说完这些,禄丰有些期待的看着江风他们,他也很想知道主持的的来历。
江风闻言,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但想了想,还是没能确定主持的来历。
“江风,怎么样,能判断那人的来历吗?”
陈浩好奇问道。
江风摇了摇头,禄丰神情有些低落。
他答应过师傅,一定要保管好塔尔寺的秘密,尽力将塔尔寺发展好,可现在寺庙都丢了,这让他感觉很羞愧。
“禄丰先生,我们都和塔尔寺主持有仇,不如这样吧,咱们结成同盟,你也搬离这里,免得继续被人逼迫。”
“这样一来,咱们就成了自己人,如果塔尔寺继续对你出手,那就是他们主动招惹我们,我们也可以不顾及承诺出手了,你看怎么样?”
陈浩笑呵呵的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还邀请禄丰加入他们。
禄丰闻言,有些心动,但又有些顾忌,毕竟,他才认识江风他们一天多,暂时也不了解江风他们的品行,如果被骗,泄露了师傅交给他的机密,那他可就成了寺庙的罪人。
江风看他的反应,猜到了他的顾虑,直接承诺道。
“禄丰先生放心,我们可以承诺,不会主动打探你的秘密,除非你愿意主动说出来。”
“你说的是真的?”
禄丰心里一动,神色有些振奋。
“哈哈,既然江风这么说了,我们一定说到做到。”
“况且,你可以查查江风这个名字,他可是国家级的中医国手,还是个大富豪,用的着在这件事上骗你吗?”
禄丰原本就觉的江风的名字有些耳熟,经陈浩一提醒,他立刻想起来了。
“江先生,你就是那位捐献传国玉玺的江风江先生?”
禄丰语气激动的询问道。
江风轻轻一笑,点头道。
“嗯,如果没有其他人,那就是我了。”
闻言,禄丰如释重负,很坚定的点头道。
“好,我答应了。”
“怎么?现在不担心我们想要打探你的秘密了?
陈浩戏谑的说了一句,挑眉看着他。
禄丰窘迫的摇手,面色涨红。
“不担心,跟传国玉玺想必,我的秘密根本不算什么,我也相信江先生的人品。”
“哈哈,那好,既然你答应了,那就赶紧收拾收拾,咱们马上就走,免得节外生枝。”
陈浩哈哈一笑,催促禄丰赶紧离开。
“好,我的东西很少,稍微收拾一下就行”
禄丰的东西确实很少,除了一套祭祀用具,也就剩下几件灰不溜秋的东西,一件圆盘,看起来想像是罗盘,但材质是青铜质地,其他的是青铜面具和几件小配饰。
“嗯?”
江风无意中扫视到圆盘的一角图顿时愣住了。
“禄丰,你先别动。”
江风神色严肃的制止他的动作,只因为他打算将那件青铜圆盘直接塞进包里,和其他几件青铜物品磕碰了好几下。
“嗯?”
禄丰被江风吓得一动不敢动,直愣愣的站着。
陈浩他们也有些疑惑,不过,他们熟悉江风的习惯,肯定是他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江风轻手轻脚的拿起那件圆盘,瞅见旁边的软布,拿起来就清理起圆盘上的污渍。
“哎,那是我的毛巾,我……”
禄丰看到自己的毛巾成了抹布,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想要阻止,却已经晚了。
“算了,别打搅江风,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禄丰一阵狐疑,他用了好长时间的脚板踏,可从来不认为是什么好东西。
见禄丰有些不解,陈浩低声解释道。
“江风就是这样,一旦发现了好东西,他机会变成现在这样。”
“四乌负日,真的是四乌负日!”
清理污渍之后,江风看到圆盘上图案之后,激动的喃喃自语起立。
“江风,什么是四乌负日啊?”
陈浩他们都没听过这名字,忍不住询问起来。
“三星堆,你们听过吧?”
“当然了,我还知道青铜神树呢。”
陈浩他们点了点头,实在是三星堆遗址出土的东西,和神话传说照应了起来,让人想不关注都不行。
“嗯,既然你们听说过,那就好办了,青铜神树对应扶桑传说,而这件四乌负日,对应的就是金乌负日了。”
江风按捺下激动的心情,详细解释了一番。
陈浩他们闻言,都激动起来。
“这么说,这件青铜圆盘也是三星堆里的东西来的?”
陈浩人忍不住,快步走到江风身边,想近距离欣赏这件瑰宝。
“不是。”
出乎陈浩的预料,江风摇头否决了陈浩的猜测。
“这东西不是三星堆的东西,你们看看,这面具有什么不同。”
江风拿起那件青铜面具,让陈浩他们辨别。
这张青铜面具和和三星堆出土的那件很像,陈浩还专门搜出那张青铜面具等到照片,一点一点的对比。
很快,陈浩就发现了不同。
“三星堆青铜面具上的人物头发是散开的,这张则是小辫子。”
“没错,就是这点的差别,而且,三星堆哪里出土的金乌图案是三足金乌,这圆盘上出现的金乌则是一条腿,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几件青铜器和三星堆是同一时期的,都崇拜太阳神,但图腾有区别,这是连个不同的部族。”
“也就是说,西康这里同样有一处遗址,和三星堆遗址一样神秘。”
说完这些,江风扭头看向禄丰,自信的说道。
“禄丰先生,我怀疑你师父发现的绝对是一处遗址,恐怕这些东西也是你师傅从遗址那里拿出来的。”
禄丰闻言有些懵逼,他之前可是把这玩意当脚踏板的,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不得被人骂死。
而且,自己也不认识,师傅去世的时候,也没有特别交代,恐怕是他预感到寺庙里有问题,因此没特意交代。
正因为不在意,这些东西才会落到禄丰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