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该来的,她也躲不掉的。……“张久,将计划提前,今晚就让外头的人进来。”
年泝一回来就赶紧吩咐张久。“是,我这就去将令牌送出去。”
“等一下。”
年泝叫住他:“时月这个名字,你确定没有听到过?”
“确定没有。”
“那国师培养的下一个国师是谁?”
张久神色有些凝重:“是国师的二儿子,听说生下来身体就不好,一直幽居家中,国师也一直寄予厚望,将他藏得很好,我的人连那人名字都没查到。”
“国师的二儿子……”年泝沉声:“是死了吗?”
“五年前被烟雨杀了。”
张久说道:“那二儿子,是个怪胎,需要靠吸食人血才能活命,圣城这些年一直有孩童走失,大部分都是被抓去了圣院喂二儿子。”
年泝瞳孔一缩:“备马,我现在就要去南边。”
“主子。”
张久拦住他:“您可能走不了了。”
“怎么了?”
“南皇的人在门外等着,要接您进宫去。”
“呵,我来了这么久,现在才想见我?”
“南皇早就知道您来了,只是碍于国师那边不敢和您见面,想来今日也是寻到了机会,才会派人前来。”
“让他等着。”
“主子,您还是先去见南皇吧,眼下是计划最关键的时候,需要您进宫跟南皇好好聊聊,看看他是什么态度,若您此时离开,小公子怕是更难救出来了。”
年泝咬牙,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妻子,他如何抉择。张久劝道:“夫人那边,并未有不好的消息传来,一切都还是顺利的,您有什么话,我可以送信过去。”
见年泝没有说话,他继续说道:“主子,您别忘了,夫人最想要的,是救出小公子,夫人那边暂时没有情况,您这会要是去了,圣城无人筹谋,夫人也会着急的啊。”
年泝捂着隐隐作痛太阳穴,思忖了半晌,最终还是妥协了。“立刻写信给槿儿,告诉她让她先回来,若有意外,立即通知我。”
“是,主子,您快进宫去吧。”
而苏槿儿这边。她刚不容易等到搜寻的侍卫离开,准备从小洞口开溜时,一双大手将她拉了回去。苏槿儿当即反手将匕首举起,看到是谁后匕首落在石壁上。“时月?”
时月脸白了白:“苏姑娘,是我。”
苏槿儿震惊不已:“你怎么会在这?”
“我也不知道,上次我病发了,晕倒了后醒来就在这里了。”
苏槿儿赶紧按住时月的嘴,小洞口外又来了一批侍卫。等到侍卫都离开了她才松开时月。低头一看,时月脚踝上还有那个镣铐,她对时月的身份也是越来越好奇了。只是圣城那边信还没送来,暂时也没有更多关于时月的消息。苏槿儿保持着警惕,但也带着几分客套,毕竟时月也算帮过她。“你怎么认出是我的?”
时月低着头小声:“你身上的气息和旁人不同,我认识的。”
靠气息认人?她还是头一次听说,不过刚刚要不是时月拉了她一下,她估计会被侍卫发现,便也没有再追问。“你在这,就没人看着你吗?”
时月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有的,我偷偷溜了。”
苏槿儿有些无语:“你要溜不往外边跑,倒是往这山洞里边跑。”
“我……我不认识路。”
苏槿儿无奈,昨晚时月帮了她,这下她也不好丢下他一个人离开了。“时月,你想逃走吗?”
时月深深望着她,然后点头。“好,待会你跟着我,千万要小声一些能明白吗?”
“嗯,我一定会跟紧苏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