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北海市御灵处大楼已经修复完毕,据说是墨队长动用了私人关系请了好几位修行土系功法的武者过来帮忙,几天的时间便将大楼破损的地方恢复如初,甚至还装了个防护屏障,使得整座大楼的防御力更强了。
为此墨队长可没少向上面申请经费。
成砚在之后偷偷的将封印在塔中的贝利尔释放出来,用封灵塔抹去了所有关于他的记忆,然后动用隐匿天赋,将其扔在了御灵处的大门口,这令墨云舟诧异不已,赶忙跨马加鞭的进行审问流程。
经过了许多手段,终于获得了不少有用的信息,比如在世界范围内分布着许多邪教,当然在他们口中则统称为神教,信奉的是海外的一些神明。
那些神明的体系被贝利尔恭敬地称为克苏鲁神...
遥远的西方幸存国家,也存在着邪教,贝利尔就是其中的一份子,他不远万里跨海相见,就是为了寻找到东方邪教中的同道。
只不过他对华夏缺乏了解,他认为无论是那个国家,普通的民众都是可以随意践踏的存在,直到他遇到了御灵小队,以及成砚...
从贝利尔哪里得知,所有邪教的成员都是被教主改造过的“人造型元灵。”当然也有一部分以人类为主的教徒成员在里面,他们皆是有着不俗的战斗力。
而每个地方的邪教教主的天赋便是由神明赐予,为的是将人类进化,从而迎接着神明的降临,共同建设神之国度。
墨云舟火速将得到的情报上传至御灵处上京总部,并将贝利尔也一同押送到了上京的天牢之中。
而成砚也停止了所有的任务和训练,闭关学习了起来。
叶之白还特别吩咐,谁也不要打扰成砚复习。
现在是高考前的最后一天。
成砚端坐在椅子上,捧着一本政治辅导书一边看,口中边诵读着。
“政治真的是太难背了,花了一个小时终于把这单元背完了,开始背诵下一单元的时候,上一单元又被我忘了...”
成砚的成绩还算不错,他的数学曾经还拿过学校的竞赛奖牌,经常被数学老师夸赞聪明,甚至还给过初中生以及同学补过课。
文科一直是成砚的弱项,因为文科有许多需要背诵却又无聊的知识点,历史的话,成砚多少感兴趣一点,所以学起来不算太难,但是政治成砚是真的提不起兴趣,所以学习进度非常缓慢。
“唉,修为越来越高,可是光长灵力,不长脑子哦...”成砚苦恼道。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放弃政治,反正考试只是走个过场,尽量往自己擅长的科目上拿分吧,不留遗憾就行。
...
第二天一早,成砚从床上爬起,迅速穿衣洗漱,已经是早上八点半了,九点二十进考场,御灵处离学校挺远的,不知道自己坐公交车能不能来得及...
他的心里有些懊悔,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觉了,每晚几乎都是盘膝吐纳,本来想着高考前稍微放松一下,可不成想居然差点迟到了!
“叮咚!”随着电梯的提示音响起,成砚到了楼下。
却见月清,北笙和赵婷三人也正在楼下,他们正在调试身上的装备,看到了下楼的成砚,也连忙向他招了招手。
“师父,你们怎么也在?”成砚疑惑道。
“副队向我们下达任务,要我们三人今天巡视你的学校,以防出现意外,所以你待会跟我们一起出发吧。”月清拍了拍成砚的书包。
叶之白知道成砚今天高考,正巧他们应公安局的要求也要派遣三人去考场巡视,所以这个任务自然就落在了月清三人头上,目的也很明显,可以开车给成砚带过去。
“复习的怎么样了?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反正你已经保送归一学院了,高考就当考着玩!选择题的话,三长一短选一短,三短一长选一长...”赵婷也眉飞色舞地讲解着自己对高考题的认知。
只有北笙看着准备攀谈的几人,不耐烦的先上了车,打算眯一会。
闻言,成砚心里一暖,他笑着说道:“谢谢你们,等我考完了,我请大家吃火锅!”
看着成砚少数开朗的模样,月清也是莞尔一笑。
这家伙果然工资发了,出售都阔绰了...
“好啊!成砚你可不准反悔,我可是很能吃的!”赵婷雀跃道。
“吵死了,吃个火锅还高兴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升队长了...”北笙刚入梦乡,就被赵婷的欢呼声吵醒,他也不好说成砚什么,只好嘲讽了一下赵婷。
...
三人将成砚送到校门口,就奔赴到各自的岗位上。
校园里阳光明媚,芳草青青,只不过人山人海,让成砚的心里也有燥热。
从远处望去,那栋破损的宿舍楼也被红色警戒线拦截开来,据说那栋大楼已经不能再住人,学校甚至在外面租酒店给学生住下,当然,钱是政府所出。
看着眼前这数息的教学楼,成砚的心里也不禁微微感叹。
自己的命运好像在这几个月之间,被篡改的不成样子,即便到了现在,成砚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会不会自己一直在做着梦,什么封灵塔,天道笔,灵脉,不过是自己梦中的产物,梦一醒,就什么都没了...自己还是那个孤苦伶仃,守着一套安置房的孤儿。
“成砚!”一道隆亮的声音响起,成砚断开思绪,朝着身侧望去。
那人是之前和自己走夜路被元灵一巴掌拍晕的同学,王凡。
“你没事了吧?”看着王凡此刻生龙活虎的样子,确实不像有事的。
“早就没事了,住了一个月的医院,恢复的差不多了。”王凡搂着成砚的肩膀自来熟的笑道。
“后来我在知道,那天晚上,是你把那只怪物杀死的,你就下了望舒,也就救下了我,我是专门向你道谢来的,听说你现在在御灵处当御灵者啦,恭喜你!”
“没什么谢的,我们是同学,自然自该互帮互助。”成砚不太好意思挣开王凡的手臂,只好任由他搂着肩。
“你说你专门过来向我道谢,是什么意思?”成砚忽然想起这句话,不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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