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维同从怀中掏出一个灰色布袋递给了一休和尚。
“大师请观。”
一休和尚伸过手接过布袋,颇有些疑惑的看着何维同。
一休和尚不知道何维同是什么意识。
一休和尚打开布袋,伸手拿出里面的东西,看到的第一眼,脸色大变,然后立马放下手中的指骨,把布袋与指骨平稳的放在案几之上,然后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阿弥陀佛!”
一分钟后,一休和尚才抬头看向何维同。
“何道友,这是我佛门高僧舍利,不知道友拿出是何意?”一休和尚问道。
“大师好眼力,这指骨确是高僧圆寂之后所遗留的舍利,我之所以拿出这指骨,是因为我觉得我遇到的困扰与这指骨有关。”
“还请道友明言。”
“此事说来,有些匪夷所思,我至今都还不太相信,大师等下若是觉得荒谬可直言。”
一休和尚认真的听着,没有说话。
接下来,何维同把他在杭州明光寺听到的说对一休和尚说了一遍,然后又把自己这几日遇到的问题对一休和尚说了一遍。
一刻钟后。
一休和尚沉思,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何维同也不急,而是耐性地等着,喝着案几上地茶水。
时间又过了一刻钟,一休和尚开口了。
“这指骨确是佛门高僧舍利不假,其中蕴含地佛力就算是贫僧也是平生罕见,可见高僧身前佛法何等地厉害。”
“只是若按道友所说,这指骨乃是道友地前世……”
说到此处,一休和尚又停了下来,沉思了一下。
“道友所说的如松方丈,贫僧未曾听过,不过能为一寺方丈,想必也是一位佛门高僧,所以贫僧觉得他说的话应该可信。”一休和尚这般说道。
“既是如此,那我近日来,心绪不宁每晚更是入梦遇到那位高僧,又是什么原因?”何维同问道。
一休和尚又沉思饿一会儿,然后说道:“贫僧也不知,或许是高僧有什么事要启示道友也说不定。”
何维同有些失望,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此次来只是碰下运气,解决不了也没什么。
他的这股心虚不宁是从第一日听过一休和尚念经之后开始的,或许是一休和尚的念经声激发了舍利。
“这枚舍利,还请道友收好,此乃我佛门无价之宝,还请道友善待。”一休和尚恭敬地把指骨重新放入布袋然后递还给了何维同。
“多些大师!”
“还请道友莫怪,贫僧修行不精帮不到道友。”
“大师不必如此,此事本就与大师无关。”
何维同收回指骨,然后与一休和尚论起了禅。
他虽然不动禅,但是也听说过一些,所以基本上也能说上一两句,当然,大多数时间还是听一休和尚说。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来到了第七天。
………………
这日,临近中午,外面日头毒辣。
何维同在房间里研读新得到地“金光咒”。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亡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
何维同按照习惯每次习炼前都背诵一遍。
因为是修习金光咒,所以这几日,何维同没日都跟着四目拜见三清祖师。
因为修习金光咒需要如此做。
四目一开始觉得很奇怪,但是因为三清不单单是茅山地祖师,更是整个道教地祖师爷,所以在何维同的再上请求下,他便同意了。
金光咒的修行方法有两个步骤。
【修法】每天对三清祖师三拜起身。再双手结金光印。【金光印】双手中指、无名指相交,食指、小指、大拇指合对伸直;食指、小指向上,大拇指向下。
【修法】将金光印拱起至眉,自己双目紧闭,存想金光符一遍,金光符在头顶虚空闪著金光,然后念金光咒一遍,念完咒将金光印盖在头顶的上面,然後朝背后一放,观想自己全身放射金光。
看着非常的简单,不知道是不是天覆的原因,何维同练了五天了,什么感觉都没有。
若是次法诀乃是系统所奖励的,何维同都要怀疑是不是假的了。
金光咒不是什么偏僻的咒语,在各大道教门派里都有,不过各同道都普遍认为,金光咒的效果没有什么神奇之处。
他问过四目,总结起来就是。
修练有成,全身宿病,一概消除,心火下降,肾水上升,头清眼亮,五脏清凉,六腑调泰,浑身舒畅,气力充足。金光咒是水火既济的真功,是采天地之正气,炼日月之精华。
并没有后世各种影视剧里的效果。
但是何维同觉得,系统不会奖励他一个无用的功法。
若是真如四目所说,那又何必奖励,何维同随便翻几本道教经典就可以自学。
何维同没有练过金光咒,所以不知道系统奖励的与这个世界的金光咒有何不同,但是他猜应该会有些差别。
具体哪里有差别,他当然看不出来。
这些天,因为一点动静都没有,所以何维同本来燥热的心逐渐平稳下来,每日按部就班的练习,积累够了,那一天或与就成功了。
………………
“师兄!”
“四目师兄!”
就在何维同闭眼修习金光咒的时候,木屋外响起了呼喊声。
而且看样子还是来找四目的。
“千鹤师弟,你怎么来了。”八壹中文網
“我路过此地,想在师兄家里借一点糯米。”
听到此处对话,何维同猛地睁开了眼睛,金光咒爷顾不得继续练下去了,而是打开房门走出来院子。
看到了一行穿着清王朝衣物的人,领头是一位道士,在院子外还摆放着一具金棺,金棺表面描这网格状的黑狗血。
何维听站在院门前,没有顾及众人,而是直勾勾的看着金棺。
一旁的侍卫,他更是不在乎,如今大请都亡了快十年了。
再说,若论武功这些人不见得有多么厉害,何维同纯粹是因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