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所以这一找就是几年,那天出车祸时接的那通电话也是接到她的消息然后就走了。
傅娇娇用开玩笑的口吻问:“你和我结婚了,要是你白月光知道了怎么办?”
这次是席宴沉默了,他没想过这个。
车内陷入一片寂静,司机在前面开车,心里只想逃离这里。
傅娇娇也不要他给出什么具体答案,因为她心中早已经知道答案。
那份协议书就是最好的答案,他心里头永远都属于那个叫宋诗语的女人。
这次的婚礼估计也是为了让躲着他的宋诗何看到后跑到他面前质问他罢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结果傅娇娇心里头就有些难受,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专情又专一,只可惜喜欢的女生不是自己。
想想就觉得可惜。
但转头一想,这个男人虽然心里没有自己,但是他多才多金,出手大方。
傅娇娇瞬间就不难受了,还是钱好,钱不会被背叛你。
回到家,傅娇娇就拿出手机拨打了奶奶的电话号码,在对方接听前傅娇娇深呼吸做好心理准备。
“娇娇,怎么了?”奶奶问,但是她那边传来许多人的声音,也不知道奶奶在干嘛,隐约听到有麻将的声音。
“奶奶,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傅娇娇语气严肃地说。
“你说,我听着呢。”
傅娇娇深呼吸后说:“奶奶,我要和席宴结婚了。”
“婚礼时间是下周二。”
这话一出,奶奶坐在病友的病房里,拿着麻将的手地顿了顿。
娇娇要结婚了,还是下周二,这个消息一出把奶奶惊得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奶奶是外放的,其他三位也听得一清二楚,她们看着傅奶奶脸上都是喜悦的表情。
“这发什么了什么事情,怎么快就结婚?”奶奶拿起手机走到阳台处后才担心地问。
“是不是他强迫你了?”
“没有,奶奶你同意吗?”傅娇娇小心翼翼地问,而奶奶则回她,“明天你们过来一趟吧,什么话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好。”
两人又聊了一阵后里面的牌友等不了了就开始催,奶奶说了几句之后就挂电话继续去打牌了。
傅娇娇把奶奶的要去告诉席宴后,他点点头应下了,“好,这些事情确实要当面说清楚才可以。”
席家这边确定后时间了就开始忙起来了,还有十来天就到日子,他们还什么都没有弄,必须加快步伐了。
结婚的流程还挺多的,要忙上一阵时间了。
姜清还打电话过来问傅娇娇喜欢什么风格的婚礼,而傅娇娇确实想不出自己喜欢什么风格的婚礼,就随便地说了一个。
“我喜欢中式风格的,就不知道席宴他喜欢什么风格了。”傅娇娇把席宴带上是为了把这个事情抛给席宴解决,自己只想认真地完成自己手中的事情。
这本书快到收尾了,她只想快点弄好。
姜清又了好几个问题,傅娇娇都一一回答了,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傅娇娇想了想后说:“我认识的朋友不多,我问问他们有没有时间来参加。”
和姜清挂了之后傅娇娇就点开通讯录,在几个电话联系人中点了其中一个。
这人是傅娇娇最好的朋友,她现在要结婚了,怎么能少得了她呢。
国外某个单人别墅里,一个女生躺在洁白的床上正在呼呼大睡,放在一旁的手机响起来了,女生被震动吵醒,伸手出来摸到手机后就按了接听。
“喂?”白轻舟的声音里还在带着困意,声音有些喑哑。
“轻舟,是我,傅娇娇。”傅娇娇把自己名字报上去,那边沉默了几秒像是在给大脑开机时间,之后就传来了欣喜的声音,“娇娇怎么是你?”
傅娇娇听到白轻舟的声音脸上也不自觉地带上了笑意,“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白轻舟也没有了困意从床上坐起来,眼中泛着杀意,声音也不自觉地变得严肃说:“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不是那帮杂碎又找你欺负你了?”
傅娇娇知道她误会了连忙解释:“没有,是我要结婚了,下周二,想问问你有没有时间回来一趟参加我的婚礼。”
参加婚礼啊,不是被人欺负就好,白轻舟松一口,但立马反应过来了,“什么,你要结婚了?”这个消息不亚于一个炸弹般把白轻舟炸得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两人虽然联系得少,但也没有断联,过年的时候傅娇娇还告诉她自己目前阶段不会找男朋友,只想赚钱。
这才九个个多月,就步入婚宴的殿堂了,这未免也太快了吧?
“好家伙,娇娇你这是闷声干大事啊,这么快就结婚。”白轻舟开着玩笑和她说,“还记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谁先结婚谁就叫对方爸爸的。”
傅娇娇立马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有这么一个事情,“快喊爸爸!”白轻舟立马说。
关于自己闺蜜总想当自己爸爸怎么破?
原主自己弄的坑现在反倒要她背,她有苦说不出!
傅娇娇张了张嘴说不出声,最后还是那边传来一阵笑声:“好了,不逗你了。”
“是下周二吧?”白轻舟一边问一边下床去翻看日历,看看自己那时候有没有空。
“对,要是没空就别回来了,自己的事情重要。”
“有空,你放心,我一定会准时到的。”白轻舟拿起笔在那里画了个圈后说。
“那说定了啊,你不能反悔哦,你要不要带几个朋友过来,我给你们留请帖。”
白轻舟说:“我问问,也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
“不愿意也没事,我把你和江萧安排在一桌,让你们两人坐一桌。”
两人聊了好一会才挂掉,席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旁边,手里还拿着一杯咖啡,这大中午的就喝咖啡。
席宴目光看向她,心里确实在想,这个女人在和谁聊天,笑得这么开心。
该不会是某个没见过面的男人吧?
“在和谁聊天,笑得这么开心?”席宴问时这话都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