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阁楼之上,女人看着灯光之下相拥的夫妻俩,眼底闪过无限担忧。
——“她逃不过命运。”
这就是当年那个算命先生指着顾晚漾说的话。
乔软软深呼吸,她已经从琴音里听出来顾晚漾心境的变化了。或许现在,她是萧北宴有好感的。
“乔软软。”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冰冷,乔软软闻声最后转过身。
“果然是你。”周修远眼底多了几分愤怒,“你们母女俩的命还真大。”
乔软软看着周修远的容颜下意识后退了几步,当即转身试图离开。
周修远侧了一下视线,他身后的几个保镖便快步追逐上去。
乔软软慌乱逃窜,迎面便撞进了男人的怀抱之中,她只觉得额头生疼。
“嘶……”
慕时野看着这个迎面撞过来的女人,神色之间尽显厌恶,他那带着戾气的眼神似要把面前这个女人看穿。
是她。
那个被他当成和秦辞亲近,又把他指责了的女人。
之后经理告诉慕时野,是他弄错人了,她并非秦辞的女人,只是来取演奏费的。
乔软软那清凉的眼眸撞入了男人阴鸷的瞳孔之中,她下意识推开了慕时野想要离开。
慕时野握住了乔软软的手腕,“是你。”
乔软软听了慕时野这句话,神色之间多了几分惊慌。
他这是……认出她就是当年的那个女人了?
此时,一张支票落在了乔软软手中。
“这是翻倍的演奏费。”慕时野那清冷端正的五官之上多了几分无奈。“下次不必跟踪到这。”
“跟踪你?”乔软软闻言眼底的惊慌一扫而空,随后甩开了慕时野的手腕。“你怕是得了什么幻想症!”
“慕少。”这时,周修远带人大步走了过来微微低头。“多谢。”
几个保镖将乔软软围住,她深呼吸之后就站在原地。
“乔小姐,请吧。”周修远走上前一步看着乔软软的眼睛,“当年的事,你也该解释了。”
“带她走。”
“是,周特助。”几个保镖点头,而后不太绅士的将乔软软带着离开了。
“认识?”
慕时野问了一句,而后拿出烟盒抽出一支香烟递给了周修远,又放在了唇上一支将之点燃。
“她是乔软软。”周修远看向了慕时野的侧颜说,“那个老妖婆的亲生女儿。”
慕时野闻言薄唇僵了一秒,随后眼底划过恨意,神色之间也多了几分惊诧。
“乔家的人,居然还没死透。”慕时野眯了眯眸子,眼底透着神秘的危险。“是啊,顾晚漾也还活着。”
“所以当年的那场爆炸、”慕时野的眼底多了几分期待,“还会有别人活着。”
“这要等盘问了乔软软之后才知道。”周修远说着看了一眼腕表,“慕少,先失陪了。”
“把她带到我那吧。”慕时野看着周修远说,“我那有能让她开口说实话的仪器。”
周修远闻言思索了几秒,因为萧北宴和慕时野是多年的朋友,他便也没有犹豫。
“那就麻烦慕少了,萧总大约明天才能过去。”
“今晚有重要会议?”
“是要陪着少夫人。”周修远点头回答,而后便触碰了一下耳机。“把人带到慕公馆。”
“她回来,”慕时野将视线放在一层那新婚夫妻的侧颜之上。“对北宴来说不知是好是坏。”
“至少,他很开心。”周修远点了点头回答,而后看了一眼腕表。
慕时野拿过了酒杯,神色之间多了几分惆怅,眼眸晦暗不明。
……
宴会知道夜幕才结束,离开时顾晚漾先一步上了车,她的视线落在了手中的玫瑰花束之上,眼底情绪持续波动。
每一支玫瑰的装饰品都是名贵珠宝。
“看来大明星是对这个贺礼很满意。”萧北宴的声音传了过来,顾晚漾的面上浮现了笑容。
“不止满意,还很喜欢~”顾晚漾说着,指腹轻轻的摸着玫瑰花瓣。
萧北宴看着顾晚漾的眼神里带着十足的宠溺,见顾晚漾笑的开心,他也是开心的。
车内开着暖风,顾晚漾不自觉的想将大衣脱下来,萧北宴的眼神明显一沉。
他先一步接住了那黑色大衣,而后升起了隔板。
“还敢?”
顾晚漾听着萧北宴的这两个字,反应了几秒之后眨了眨眼睛。
“我,我不是故……唔!”顾晚漾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萧北宴握住了手腕拉进了怀里。
微凉的指腹捏着她的下颌线,另一只手掌覆盖在那带着红痕的蝴蝶背之上。
顾晚漾侧了一下头,萧北宴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脸颊之上。
她躲了。
这让萧北宴很不开心。
“别亲,我刚才……”
“你说不亲就不亲?”萧北宴的唇还贴着顾晚漾的脸颊。“小祖宗,你折磨我呢,”
“我刚才喝了点酒,”顾晚漾的声音颤了一下看着萧北宴的眼睛说。“而且,会疼的……”
萧北宴的手掌从她的蝴蝶背之上移到了发丝之上。
顾晚漾发丝柔顺,萧北宴摸得上瘾。
“谁教你用这种语气说话的、”萧北宴的呼吸比之前粗重,“嗯?”
她的下颌线被那微凉的手指挑起,不太明亮的灯光之下,顾晚漾居然在萧北宴那墨色如幽谭的眸子里看到了如同掌中宠般的自己……
他的眼睛,只融的下一个顾晚漾。
车内温度逐渐升高,红晕爬上了顾晚漾的脸颊,她卷翘的睫毛轻颤了一下之后回答。
“我是怕灌醉了你,”顾晚漾说着身体往后倾,她怕靠萧北宴太近而让他醉了。
“亲死你我都醉不了。”
顾晚漾:“……!”
下一秒,顾晚漾的被落在了真皮座椅之上,男人的吻如此炙热,暖气也映着摇曳的灯光,她如此难耐竟又期待……
“在这敢喘,回家就收拾你。”萧北宴的声音之中带着欲味,他说着还在女人的颈间留下了酥麻的痛感。
“哼……”顾晚漾轻哼了一声。
只一声,腰就被男人掐紧,他如同饿狠了的狼在顾晚漾颈间贪婪吮吸,让红梅绽放在这皑皑白雪的冬日。
顾晚漾双眼禁闭,她微微仰着头,破天荒的听话的一声不吭,紧紧的环着萧北宴的脖颈。
“放松点,”
“快把我勒死了、”
顾晚漾听着萧北宴的话,脸颊便更红了,她连忙捂住了他的唇。
“你说什么呢……”
萧北宴握住了顾晚漾的手在掌中贪婪揉捏,薄唇移到了她耳边倾洒热情。
“我说,你勒太紧了、”他的声音比刚才小,但无比低沉暧昧。“放松点。”
“混蛋……”顾晚漾的呼吸急促了几番,她下意识便想起身脱离萧北宴的怀抱。
“腿都软的不像话,还起得来么?”
萧北宴倒是也没拦她,只是松了松领带之后点燃了一支香烟。
车门一开一关,司机将车开进了地下车库便连忙下了车。
萧北宴将车窗降下一点,抬手弹了一下烟灰后眼底带着宠溺的看着自己身边的女人。
“起不来也不用你!”顾晚漾说着便想推门离开,但萧北宴先一步将车门给锁了。
“这大明星脾气就是大啊?”萧北宴轻笑了一声,烟雾弥漫在他的带着痞笑的容颜之上。
顾晚漾闻言迟疑了几秒。
脾气大?
确实,她性子冷,脾气也大。但面对萧北宴……她好像也不是真的生气。
“寻常夫妻,都有什么所谓的分工。”男人修长的手指轻动了一下,抬起视线看着面前这个娇美的妻子说,“你觉得,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有?”
“你想怎么分?”
“所有事情都听大明星的。”
顾晚漾刚觉得萧北宴很疼她。
“床上那点事听我的。”
疼了,但也没完全疼!
“你!”顾晚漾推了一下萧北宴的胸膛,“萧北宴,你耍流氓没完了是吧!”
“以后,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萧北宴握住了顾晚漾的手温柔低哄着,“我不管。”
顾晚漾闻言眼睫轻眨了一下,她忘不了自己因为穿了露背礼服被萧北宴按在化妆台亲的那种羞耻感……
不想有第二次!
“宝贝,”萧北宴好似这世界上最温柔的男人,“这不好吗?”
顾晚漾深知,萧北宴才不会强迫她。
正如萧北宴新婚夜那晚所说的,他若有那个心思,那晚她就在他身下哭废了。
“好!”顾晚漾没再犹豫的点头,“我答应!”
萧北宴将指尖的烟蒂插入了烟灰缸之中,随即握住了顾晚漾的脚踝,将之放在自己的腿上。
金色纱裙倾斜而下,那白皙的双腿若隐若现,而偏偏萧北宴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朦胧感,他指腹用力,纱裙一点点滚落。
“呼……你做什么?”顾晚漾握住了萧北宴的手腕,握住的确实那冰凉的白玉珠。
“怕什么、”萧北宴笑的轻松,“在这,我会把你怎么样么?”
这是车里!
顾晚漾闻言就这样看着萧北宴的容颜。
世人都说,这个男人拥有着让人羡慕的皮囊和家世,他的所有都是与生俱来的。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微凉的指腹在她白皙的长腿之上,他声音夹杂十足的欲味。
“皮肤太嫩。”男人喉结滚动,在顾晚漾看不见的眼底,映照着无限贪婪。“涂了药还是很红。”
“不疼。”顾晚漾看着萧北宴的容颜小声说。
“嗯。”萧北宴的声音是从喉咙里滚出来的。“知道我刚刚问了你什么吗?”
问了什么……?
顾晚漾思索了一会,随后缓缓开口说,“在这,你会把我怎么样么?”
她重复了萧北宴的问题!
“会。”
薄唇之间吐出了这一个字,他便直接将顾晚漾拉进了怀里。
男人修长的手指按动车窗按钮,随着车窗升起,他的手掌也覆盖在女人精美的蝴蝶背之上……
“嗯……唔,”顾晚漾的声音在嗓子里滚动着,娇媚的声音像水一样滴在萧北宴心里。
拉链顺着男人指腹的方向快速滚落,顾晚漾想抓住自己的衣裙,但手根本用不上劲儿……
这种要命的酥麻感,只有他萧北宴能给!
“你套……唔,”顾晚漾的话说了一半,就全部被男人炙热的吻吞没。
“上哪弄去?”
“你套路我!”顾晚漾听了萧北宴的反问,下意识推着男人的胸膛。
“呵……”萧北宴笑声格外愉悦,他揉了揉顾晚漾的发丝,而后握住了顾晚漾的手在章中揉着。“现在知道,是不是有点晚了?”
“你……”
“乖点。”萧北宴揉着顾晚漾的手用了点劲,“如果你不想废手的话。”
“萧北宴……”顾晚漾难耐的摇了摇头,还试图推他。“这是车里,”
男人温柔的吻落在了顾晚漾的耳侧,他声音就足够勾顾晚漾的魂儿。
“你也是愿意亲的……”他挑着女人的下颌线,“别口是心非,就早点离开这。”
顾晚漾咬着唇,心头颤了又颤。
以前听说,年下更会玩,顾晚漾根本不感兴趣。
现在,果然没错。
萧北宴真的野透了……
他能承诺不强迫顾晚漾,也有不完全闯入也让她疯糜的办法。
且不止一个!
暖气里掺杂着暧昧,弥漫在这低奢轿车内,昏暗的灯光映着两人都带着情欲的眸子,女人那纤细的手臂勾住了男人的脖颈,吻里带着暖。
在这属于他们的小空间里,顾晚漾的脸比在休息室时还红。
微凉又炙热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腿上,那平日高高在上的萧先生,映在顾晚漾眼中的是无限温柔。
良久之后,顾晚漾是被萧北宴裹着薄毯从车上抱着离开的。
而一回到卧室,萧北宴便将她扔在床上自己进了浴室。
他的吻温柔的要命,而却没有劳累她……
顾晚漾可以看到萧北宴眼里的欲望,但耳边响起的磁性声音却是,
——“腿还红着,欺负你到这份上又舍不得弄了。”
——“宝贝的手,是留着弹钢琴的、”
——“得了,今天是老子自讨苦吃。”
顾晚漾环住双膝坐在床上,将视线放在了窗外的浓浓夜色。
这个冬天,居然破天荒的不太冷。
顾晚漾的视线移动,落在屋内的钢琴上时会想起萧北宴。再移动,落在梳妆台上时依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