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说什么胡话?”慕时野看着乔软软单纯的模样回了一句,随后深呼吸着问,“我是说你在l市的家在哪。”
乔软软用呆滞的眼神看着慕时野,随后只是微微摇头。
“没家了。”
“早就没家了……”
慕时野听着这和以前一般无二的回答只能无奈的微微摇头,随后只能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女人身上。
“把你带回去和知知一起住,行吗?”
乔软软似乎也并没有听懂慕时野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
慕时野看着乔软软这单纯懵懂的模样,随即只是抬手帮她顺了顺发丝。
醉成这样子……还好不是被坏人带走。
此时,助理再次上了车。
“先生,问出来了吗?”
“带回去和知知住。”慕时野只是这样回了一句,随后将手伸了出去。“解酒药给我。”
“好嘞。”助理闻言便将自己手中的袋子给了慕时野。
慕时野接过来之后将盖子打开喂到了女人唇边,乔软软闻到气味之后便想躲开。
“你要毒死我啊……”
慕时野闻言看了一眼手中的解酒药,随后语重心长的说,“不是毒药,是解酒药。”
“就是毒药!”乔软软的脸颊红扑扑的,她一脸认真的同慕时野争执着。
“我若是想毒死你,干嘛还把你抢回来。”
乔软软眯着眼睛看着慕时野,随后一头倒在了她肩上。
“小姑姑……我真的不想喝。”
慕时野听到乔软软的声音之后垂了垂眸子,随后将手中的药瓶收了起来。
她的小姑姑,应该是顾晚漾。
但慕时野曾有耳闻,顾晚漾和乔软软并不是亲的姑侄,现在看来并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关系也这么要好……一想到这,慕时野便不禁会联想到与自己双胞胎的那个弟弟。
明明是最应该亲近的两个人,如今却处的像是仇人。
“不喝……真的不喝!”
身边的女人面上多了几分害怕情绪,慕时野下意识握住了女人的手腕安慰。
“好,不喝。”
似乎是听到了男人沉稳的声音,乔软软渐渐安稳了下来。
而就在车子急匆匆的左转弯时,乔软软整个人身体不受控制的跌落,慕时野见此连忙扶住了她的腰身。
“慢点。”
“好。”
助理一边回答着一边偷偷看了一眼后视镜。
只见乔软软将头靠在了男人的腿面之上,还在安静的睡着。
车内的的灯光不算明亮,所以慕时野并不能将乔软软的表情看的太清楚。
而就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下,慕时野才能不那么心烦意燥。
尽管这个女人下午刚刚才提起了一次他的烦心事。
而现在看着她,真是一句责怪的话都说不出来。
……
次日上午,萧北宴和顾晚漾如约参加了婚礼,看着这无比温馨的画面,顾晚漾抬手轻抚着自己的腹部。
台上正在热闹的抛手捧花,但顾晚漾一个已婚人士便就没有往那边投入太多视线,而是坐下来悠闲的吃着糕点。
而就在顾晚漾去拿第二块时,不远处抛来的东西却将蛋糕直接打翻,鲜艳圣洁的手捧花却落在了-她怀里。
“哇哦,居然是顾小姐接到了我的捧花?”
就在顾晚漾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孟西芸握着麦克风兴奋地开了口。
“真幸运呀!那我就把以后的桃花运全都传递给顾……”
“抱歉!”没等孟西芸的话说完,顾晚漾神情间没有笑意的阻止了她要说的话。“我已经结婚了,这份幸运还是传递给需要的人吧!”
她说完便将手中的捧花扔向了不远处的伴郎伴娘团。
孟西芸看着顾晚漾的动作,她神情间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若无其事笑意盈盈的顾晚漾。
顾晚漾肆无忌惮的与她对视,一个看似天真无邪的笑着,而顾晚漾眼底却有着耐人寻味的深意。
这个孟西芸,似乎是从第一次见面时她说话和做事便都让顾晚漾觉得奇怪。
此时,萧北宴从远处走过来,顾晚漾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怎么了?”
萧北宴扫了一眼地上的蛋糕便问了一句。
顾晚漾宽慰的深呼吸之后微微摇头,“没事,一点小乌龙而已。”
萧北宴闻言又拿了一块蛋糕,细心的喂给她吃。
顾晚漾见此轻笑了一声,随后便轻笑了一声凑到了他面前。
此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手里拿着装着红酒的高脚杯走了过来,他面上带着温润笑意的郑重出现在了顾晚漾面前。
“请顾小姐见谅,舍妹只是没有控制好力道将手捧花抛了过来。”男人眼底带着真诚微微低头,“抱歉。”
顾晚漾听到男人的视线之后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了男人身上,而在看到乔凛的容颜时,她总觉得是熟悉的。
同样的,萧北宴听到了男人的声音之后也抬起了自己的视线。
四目相对。
多年不见,当年那个偏执风批的少年如今身上已经多了几分成熟气息,而昔日那充满幽怨的眼眸之中也多了几分爱意,乔凛知道,那是顾晚漾给他的。
萧北宴那幽邃的眸子里放射幽光,肆无忌惮的审视着面前这个男人。
他倒是一点都没变,在哪都摆出这一副正义凛然温润如玉的模样而那看着顾晚漾的眼神,也实在算不上干净。
毋庸置疑,萧北宴最讨厌的就是乔凛的这个眼神。
“没关系。”
面对乔凛的那些话,顾晚漾只是简单的回答了这一句之后便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乔凛听着顾晚漾这简洁的回答,眼底浮现了几分忧伤。
以前,顾晚漾你面对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样子,话都不愿意多说。
而刚才他在远处看的清楚,顾晚漾对萧北宴似乎是有说不完的话似的那么热情,而对他还依然是几年前的那个态度。
此时,明景年和孟西芸走向了这边来敬酒。
“巧了!刚好都聚在这!”明景年眼底带笑的和孟西芸一起走了过来。
“哥哥。”孟西芸看向乔凛乖巧的叫了一声。
“阿宴,这就是我所说要介绍给你的朋友,”明景年说着看向了乔凛,“我妻子的哥哥,乔凛。”
这个名字似乎根本不用明景年介绍,萧北宴也熟悉的很。
“认得。”
“曾经的、手下败将。”
毋庸置疑的是,萧北宴依然是嚣张的,无论以前还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