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妖尊把主控雪球召回来看看到底什么东西让它突然失控,雪球停在地上一动不动,耳朵凑上去能听见里面唰唰唰的响声。
“里面有东西!”一妖尊说。
龙甲听到妖兽低沉的说话声钻出小半边看了一眼又缩回去,这次使劲刨开一条道钻到雪球中心,在里面发现一个发着微光的小圆球。
这就是聚做一团的元魂力,妖兽控制雪球的核心。龙甲虽是薄薄一片也有脑子,发微光的元魂力很纯,一旦战斗结束妖兽就会收回去。没有任何杂质的元魂力很容易吸收,它直接钻进元魂球里一口气全部习入甲片内。
控制核心消失,雪球全部碎裂。封北刚才还担心龙甲被妖兽发现,看到妖兽技能瓦解便知道它成功了。
神龙妖兽虽是等级不如冰犀妖兽高,可身上这件宝贝却是什么事都能做,无论人还是妖兽,只要主人有令全部快速解决。
“封北总能找到好用的宝贝,下回再碰见神龙妖兽给我弄一片。”乐时青羡慕的说。
谷印云劝他还是算了,在驯服龙甲之前很可能被它杀死,灵物不是谁都能驾驭得了。
恼羞成怒的妖尊高高举起拳头砸碎雪球,元魂力果然不见了,发了疯一样扒开雪想看看什么东西吸走它的元魂力。
吸够了元魂力的龙甲有点陶醉,埋在雪块里被一只大爪子扒来拨去很不爽,看准对方的脖子立刻旋转着飞出去,为首的妖尊躲避不及加上元魂力损失不少,喉咙被划开一刹那眼睛直了,随后里面的光渐渐消失。
龙甲回到主人面前,聪明伶俐的小东西被众人连声夸赞。它完全不领情,今日已经出来三回该歇息了,主人再叫它绝对不听。
“龙甲,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乐时青想确认它身上是不是杀妖之后真的没有沾上一丝血。
龙甲猛转身狠狠瞪她,眼睛很细小却很有震慑力,把乐时青惊得往后缩了缩,大概是觉得累了没有进一步动作便钻回背包里。
谷印云长舒一口气道,“龙甲一生只认一个主人,碰到强硬的封北才被驯服,你以后注意点被用命令的口气跟它说话,除非你的喉咙比玄铁硬。”
乐时青早已吓出一身冷汗,心想这东西比小傲还要认主,至少小傲能跟他们和平相处。以后万万不敢再跟它说半个字,更不敢直视。
说到小傲,好像大概半年多没见到它,是不是嫌弃老二离家出走回山上去了?
“它有自己的使命,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封北淡淡的说,至于什么使命绝口不提。
“别闲聊了,那三只妖兽夹着尾巴逃跑了。”岑依说着迅速追出去,必须乘胜追击全灭这伙妖尊。
队友想拦住她发现人已经跑远,怕她一个人出事全部跟上去。
冰犀妖尊逃命的速度比追猎物更快,在岑依追上去之前冲进山洞将巨大的堵门石退到洞口堵得严严实实,然后一只只坐在地上一阵心惊胆战。
冰川来过几批猎妖师,但都不是它们的对手连一回合都撑不过去。这次来的年轻人太厉害了,一个个都是虎胆豹子心又不怕死,更要紧的是每次快挺不住的时候都能化险为夷。
幸亏刚才跑的快,否则就跟同族同伴一样没有活路,死后还被烧成木炭。
岑依试图推开堵门石,又大又沉的石头纹丝不动。她气得猛踹一脚,没起任何作用却把脚指头踢得生疼。
“哎哟!真倒霉!”她骂道。八壹中文網
除了隋真其他人都赶过来了,七个人合力将石头推开一条缝,结果里面的妖兽发现了立马推回原位。一里一外较劲半天都累得气喘吁吁,妖兽捡来几块小石头卡住大石头,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洞外的人果断放弃了使用蛮劲,打算在洞口守着,不信它们一直不出来。
封北不想把时间耗在这里,三只妖尊算不了什么,冰川深处肯定还有更多。他像上次一样爬到洞顶上,透过气孔查看洞里的情况。
里面有几十只当天猎的雪兔和白鹿,要是耗起来估计得十天半个月。他把看到的告诉队友,不如趁今日妖尊的元魂力和体力消耗大闯进洞里速战速决。
“该死的人类猎妖师,敢进来把你们撕成碎片。”其中一只冰犀妖尊恶狠狠的威胁道。
“你们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就别说没用的狠话了。”封北毫不客气的反击,虽不喜欢争吵但是偶尔回怼一句还是会的。
另外一只妖兽稍微保守一点,它坚信他们无法推开堵门石,进不来就不能把它们怎么样。
果不其然,乐时青也在问封北如何进去,洞口已经堵死了。
封北粗略估计一下洞顶的厚度,老四一拳头就能打出一个打窟窿,进去不是难事。就怕这几只妖兽破釜沉舟不顾一切反击,而洞里空间不够大连躲闪的地方都没有。
还是得把它们引出来!
“老三,还有毒药粉吗?”
“有,可是这味毒药只有进入体内才有用。”岑依虽不知道他要来做什么,仍毫不犹豫扔上去。
封北撕下一块布裹住药粉,又把肖义允叫上来点火,点燃之后放到一个气孔上用一块石头盖住,然后退到两丈之外看着带毒的烟冒出来往里灌。
很快听到妖兽咳嗽的声音,封北从洞顶滑下去,叫同伴退后几步做好猎妖准备。
七双眼睛盯着洞口竟然没有一点动静,其他人怀疑点燃毒药是不是真的有用,如果有用妖兽不能挺那么久。
“不一定,它们皮糙肉厚加上点燃之后的毒药药力减弱,可能发作的时间更长。”岑依劝大家耐心一点,反正这几只妖兽逃不掉了。
半个时辰过去依旧没有动静,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合力推开堵门石发现除了地上的雪兔和白鹿空无一兽。
“这里有个窟窿,它们从打通隔壁山洞跑了。”乐时青将自己的发现告诉队友,谁能想到它们有退路,一个个傻乎乎的在外面等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