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当然廖卿夏心里也不舒服,但廖卿夏对戴灰就是没有脾气,于是说道:“将这吃了吧,这对你身子好,你现在要做的是将自己的身子调养好。”
戴灰想发火,但却又没有精力,于是戴灰同廖卿夏说道:“廖卿夏,你知道吗,昨个我做了个梦,梦到了那孩子在怪我们,他问我,为什么他的父亲不要他,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同他说。”
廖卿夏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眼底划过了一丝悲痛,但还是平静下来对戴灰说道:“若是今晚你又做了这个梦,你便是叫他来找我,我会同他说清楚的。”
这话说的可真的是可笑,戴灰不说话了,闭上了眼睛,不愿意看到廖卿夏。而廖卿夏则是替戴灰盖好了被子,他了解为什么戴灰现在的情绪那么的不稳定,只要等他冷静下来便好了。
而当廖卿秋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在和尤含君还有凌儿吃饭的时候,廖卿秋愣住了,虽然早便是想到自己的哥哥一定会狠下心的,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自己还是有些难过。
这事谁都没有过错,又或者说是谁都错了。但是至少那个孩子是真的没有过错的,凌儿看着廖卿秋的脸色,便是知晓自己父皇在想些别的,这近来烦心事倒是当真不少。
而廖卿秋近来在处理一件大事,便是有关经济的一件大事,若是这件事处理了那么将来对百姓可是大有好处,但是此时却又是戴灰的事,又是那贝成文的态度,这实在是让廖卿秋觉得心烦。
而此时也是了解了尤含君的难处,自己只是臣子所要处理的事情都是这般的多,而尤含君作为皇上,那事情自然是更多,这么多的压力,他究竟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也是这时候,廖卿秋是真心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们继承皇位了,也是明白为什么他们总是相互推脱了,大概便是觉得累吧,还是逍遥自在来的舒服。
早上,当廖卿秋又带上了那缪禾的面具出现在尤含君面前时,这时两人的身份已经是君臣,而不是夫夫,两人都严肃着在御书房讨论着那事,等人走了,尤含君才笑出了声。
廖卿秋见尤含君笑了便也是跟着乐了,两人做夫夫都已经这么多年了,倒是第一次这般模样在彼此的跟前。
作为臣子,廖卿秋又说了不少的事才出去,随后跟在林公公身边的小太监问道:“公公,这皇上对缪大人格外的好啊,你说这缪大人有没有可能会被收入后宫啊……”
而林公公则是看了一眼这个小太监,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莫要管主子的事情,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便好了。”嘴上这般说,但是心里却是觉得好笑,若是这人知晓了这个缪大人就是皇后会怎样呢。
但可能是尤含君对那缪禾的态度的确是不一般,于是乎朝野之上便有了这个流言,说那缪禾是皇上在宫外的男宠,是皇上的禁脔。
本着那些没有注意到缪禾的大人物此时都是不禁多看了一分这个小官,看到他的长相却又不禁对这传闻有了怀疑,毕竟这人长相着实是一般般,要比起那在后宫受独宠的皇后来的确差太多了。
但是也有人说这缪禾和皇后的气质有着一两分的相似,说不定皇上便是喜欢上了这点。于是乎这谣言是越说越过火,甚至是宫里,京都都是无人不知。
廖卿秋觉得着实是心累,被人指指点点的感觉太差劲了,而尤含君最近在处理别的事情,等他有精力的时候却是才知道这事情已经弄的人尽皆知。
尤含君自然是大怒,说这是事实倒也是,但是并不是什么男宠,什么禁脔,缪禾就是廖卿秋,那当然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是大楚国的皇后,但是居然被说的这般不堪。
而缪禾现在在官场上的位置也是他靠着自己的能力爬上去的,而这些谣言却是将缪禾逼迫成为了是靠身体才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廖卿秋此时心中定然是悲愤的。
而凌儿则是有些冷静,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首先便是自己父皇和父后两人关系隐藏的也还算是不错,怎的现在便是弄的人尽皆知了呢,定然是有谁在搞鬼。
廖卿秋这几日的日子实在是不好过,本着在官场上还算是关系不错的,如今看到自己都是避而远之,倒是只有张睿浩上前问过是怎么一回事,廖卿秋也是叹气不知道该如何说。
只是简单是说了一句,不是谣言说的那般不堪模样,张睿浩便也只是拍了拍廖卿秋的肩膀,便是走了。显然是不能再多问什么了,不是那么不堪,那么是不是说明还是有着些什么呢?
这事情只能说是自求多福吧,别人还真的是不能说些什么。尤含君在朝堂之上直接将这件事拿出来说了,说是无稽之谈,发了好大的脾气。
而臣子倒是都理解为什么尤含君会发这么大的脾气,毕竟这般谣言若是让皇后听去了,皇上还不知道要吃多少的苦头呢,但是这缪禾实在是表现的太平静了些。
再一打探,发现他家中并没有他所说的妻子,孩子,这般说来尚且不说他究竟是不是皇上的男宠,但是这般年纪还没有娶妻生子,那十有八九便是断袖了,这断袖还是不被这些老古董所看得起的。
廖卿秋近来在朝堂之上很是不顺畅,而此时贝成文则是走了过来,对着廖卿秋说道:“这被人说为断袖的滋味可是如何?你倒是品尝了我不敢品尝的滋味,我可是受不了这般被人议论。”
此时廖卿秋怎的还不会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便是眯眼看着贝成文说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那京中的谣言也是你传出去的?”
贝成文却是笑了,一脸的奸诈,但嘴上还是说道:“缪禾,你可是不能随便冤枉人啊,我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