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含君笑了笑,拿出了一个东西,说道:“你无须担心这个,我早已在江湖上找到了易容的高手,也替你办好了证件,给你造了个身份出来。”
说罢便将那人皮面具戴在了廖卿秋的脸上,不知道是不是尤含君故意的缘故,那人皮面具上的人堪堪只能说的上舒服,长的很是普通。
其实是尤含君生怕有人会惦记廖卿秋,喜欢上廖卿秋,所以故意做了个其貌不扬的人出来。
廖卿秋看着尤含君,一时间没有忍住,眼泪便是掉了下来,尤含君知晓他这是开心,但却就是见不得他哭,吻去廖卿秋脸上的泪水,然后说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没有风度了。”
虽然说不知晓为什么,廖卿秋觉得听着这话格外的熟悉,但却又不知晓是在哪听过,便是抬头看了眼尤含君,尤含君被他这般看着,于是恬不知耻的说道:“相公,这春宵时分,莫要浪费了啊,还是让我们继续做刚刚没有做完的事吧。”
突然起来的话打断了廖卿秋的感动,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欲求不满的尤含君,廖卿秋最后还是妥协了,吻向了尤含君,二人开始了激烈的……运动。
当晚,尤含君觉得廖卿秋格外的热情,这叫尤含君那是一个格外的兴奋,果然将自己老婆哄好了也是有着不少的福利的。
这几日因为尤含君给廖卿秋那个惊喜的缘故,廖卿秋的心情便是格外的好,平时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最近都是笑的开怀,下人们都说,皇后当真是好啊,大皇子平安归来便让他如此开心。
其实凌儿只能说是其中的一部分吧,要说凌儿便是更可怜了,因为此次轻轻松松便被掳走,让尤含君意识到凌儿实在是太弱了,为此直接日日扔到军队去操练。
廖卿夏本着以前也是心疼凌儿,让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但是经过那事之后,便是对凌儿格外的严格起来,比起军队里的那些糙汉子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严格。
所以在军营里的人看到这少将军对严格粉雕玉琢的小皇子这样的时候都是不禁开始心疼,这样是否太严厉了些,若是惹得皇上皇后不开心了怎么办。
直到某日尤含君和廖卿秋来到军营看到黑了一圈瘦了一圈的凌儿的时候,尤含君还赏赐了廖卿夏说道:“好,大皇子终于有了点男人的气概了。”
听到这话凌儿直接是想要吐血,自己这哪里是什么男子气概,分明只是便成煤炭一样而已。而父后还一脸满意的看着自己,这是什么个意思!
凌儿看着有些狡黠的父皇,凌儿觉得父皇这分明就是假公济私,就是为了独占父后,将悉儿直接扔给奶娘,将自己扔给军营,这样他就可以霸占父后了,心机父皇,心机啊,怎的父后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过军营之中凌儿倒是真的学到了不少,比如说是满口的粗话,兵大哥说了,有些情绪只有粗话说出来才能表达出自己的情感。
起初凌儿还有些不相信,但是后来自己说出口之后,还真的是那么一回事,心情就是格外的舒服。为此凌儿没少偷偷的说上他父皇两句。
而身边的兵哥们一听凌儿这话便是吓的脸都白了,直接捂住他的嘴说道:“皇子啊,你可切莫要吓我们了,这话可是说不得,这是要砍头的啊。”
一听砍头,凌儿便是傻了,自己父皇和父后会砍自己头,怎么想都是不会的吧,不过看到兵大哥们那些认真的神情,凌儿便是知道了,原来不是什么话都可以说的,哪怕知晓父皇父后不会那般做,但也不可以说。
也是那个时候起凌儿开始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是和这些一起操练的士兵们不同的,对自己来说皇上皇后是最近亲的父皇父后,但是对于这些士兵来说便是最遥不可及的一国之君,一国之后。
对此凌儿有些小小的不习惯,倒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份是这么特殊,之前在宫里倒是觉得自己是主子,现在出了宫才知道他们一直叫自己大皇子大皇子,那个皇是什么寓意。
皇家便是尊贵的啊,也正因此凌儿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和士兵之间总是有一层隔膜,原来差距便是在这,都是因为身份二字。
皇子尚且如此,那皇子又是如何,凌儿觉得自己的父皇想必一定是非常的孤独,不过幸运的是他遇上了父后。这般一想凌儿便是对那皇位愈发的没有兴趣了。
在这军营之中虽说有很多人都会关照凌儿,但是还是难免受了不少的苦,说实在的凌儿很想符笙,因为在符笙身边他是最肆无忌惮的。
凌儿很聪明,他知晓符笙对他的好是不在乎一切的好,符笙在意的大概真的便是凌儿是否开心,是否安康罢了。
下了朝,尤含君便是去了玉阳宫,当尤含君看着廖卿秋抱着悉儿玩耍的模样,心头便是说不出的甜,廖卿秋见尤含君来了,便是起身,行了个礼。
要说在这宫中最不好的便是这些礼仪了,虽然尤含君早便说了廖卿秋不必如此,但是廖卿秋说,尤含君都已经这般宠着自己了,若是自己还不行了礼,那是让尤含君被臣子诟病的。
悉儿看见自家父皇回来了,便是父皇父皇的叫着,乐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小手还直拍着,好生可爱。
这让尤含君瞧见,心头早便是乐了,立马将悉儿抱起来,廖卿秋看尤含君这般宠着悉儿,便是摇着头笑着说道:“悉儿真的是父皇一来便是不要父后了。”
悉儿一听廖卿秋这般讲,赶忙摇头说道:“没有,没有……”悉儿话还说的不清楚,看他那着急的模样便是好笑,廖卿秋作为他的父后又怎么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笑着摸着悉儿的头说道:“好了好了,父后知晓悉儿是什么意思了,悉儿放心同父皇玩吧,父后不会吃父皇的醋的。”